彩雲姑姑的脾氣那叫一個急躁,拉着我和青青就快速的離去。小說
按照彩雲姑姑所說,她這幾天一直打聽關於雷劈山的事情,只要能打聽到的事,她都進行了詳細的瞭解,看樣子,她已經對雷劈山下足了功夫。
青青對雷劈山的事情多少也知道一些,不像我,除了名字外一無所知。
不過,有青青和彩雲姑姑在身邊,這讓我少了許多的麻煩,最起碼能夠明確的知道雷劈山的方向,和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裡。
其實,雷劈山離着我們梨樹屯並不是很遠,相距只有百十里路的樣子,要是加快腳步趕路的話,只需要兩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
只是雷劈山所在的方向很偏僻,要想去那裡,必須經過一系列的崎嶇山路,而且好些個地方根本就沒有路,只能攀扶着一些樹枝或者石塊才行。
這種罪對於我一個男人來說,還能堅持的住,青青作爲血魔之女,自身本就不是凡人,當然也沒有問題了。
可是彩雲姑姑就充滿了怨氣,雖說她也懂得一些道術,平時能夠悄然而來嗖然而去的,怎奈我們兩個沒有這能耐,她也只能靠雙腿陪着我們一起走。
這就像是一個習慣了開好車的人,突然給了他一輛拖拉機,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
從天沒亮一直走到了夜幕降臨,累的我們三個渾身都打晃,三人裡面就我體質最弱,更不懂得什麼道術之流,基本接近凡人之體。
我累的大口喘着粗氣,對着彩雲姑姑問道:到底還要走多久啊,我都累的喘不上氣來了。
還早着呢,翻過前面的山,纔剛剛到松木村對了,我打聽到那個從雷劈山出來的道士,好像就在松木村的附近,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呀
我一聽是關於那個瘋子道士的事,頓時就來了精神,我本來就打算進雷劈山之前,先去找這個瘋子多瞭解一些內情的。只是一路的奔波,讓我腦子都短路了,一時沒有記起來。
好啊,我正好想見一見他呢。
彩雲姑姑微微一笑,說:那還等什麼,趕緊跟上我呀。
看她那副高興的樣,貌似是適應了雙腳的奔波,不但沒有了怨言,反而還學起了享受這個過程。好吧,仗着自己懂得一些道術,根本就體會不到我的疲憊不堪。
說真的,這也就是我,如果拿到其他的肉體凡胎,恐怕早已經累趴下了。我也是仗着體內的勾魂訣,不斷的給我補充體力,恢復體力,這才堅持到現在。
我咬着牙繼續堅持着,而青青也一直在旁攙扶着我,尤其是怕一些比較陡峭的石壁,直接就是被她拉上去的,這樣也省了我不少的體力。
夜晚的山風很大,吹在身上有些刺骨,天空中皎潔的月光普照,照的山上的大樹影影綽綽的,看上去就像一隻只蹲在那裡的猛獸。
此時,我們三人已經走到了山頂,道路相對平坦一些。
彩雲姑姑看我真的是累壞了,眨動的眼睛想了一會,說:這樣吧,下山的時候,我揹着你直接下去,別因爲走點路,再把你累出個好歹來。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不悅了,姑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能揹着我瞬移,幹嘛還讓我走這麼遠,把我累的跟三孫子似的。
青青偷偷的拽了我一下,低聲的說:揹着普通人瞬移,非常損耗自身的力量,這也就是姑姑,如果換做是我,恐怕連十米的距離都走不到。
啊,這樣啊。我尷尬的看着一臉怒氣的彩雲姑姑,嘿嘿笑道:是我見識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姑姑別生我氣哈。
行了,一口一個姑姑的叫着,我還真能跟你生氣。彩玉姑姑一把將我拉起,憑空的立在空中,又對着輕青青囑咐,道:跟上我。
嗖
我就感到眼前一花,全身一陣撕裂的疼痛,就跟被扒了一層皮一樣,眨眼間的功夫,一切又歸於平靜,我慌忙的睜開眼一看,我擦,已經來到了山下。
說真的,這還是我親身經歷的事,可心裡卻難以接受,從山上到山下最起碼也有上千米的距離,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就能做到,這也太神奇了吧。
喂,臭小子,都已經到山下了,還趴在我背上不下來啊。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從彩雲姑姑背上跳下來,哦,我都懵了,姑姑你的本事也太大了吧,能上天入地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這只是最普通的瞬移,任何一個修道之人入門必須的道術,對了,我有件事一直沒有問你,你都跟青青待了那麼久,怎麼看上去一點道術也不懂呢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嬉笑着說:這不能怪我,青青在我面前幻化人形,還是前幾天的事,之前都是一直可愛的小雞,我從她身上如何學習道術
對,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彩雲姑姑拍了一下腦門,然後對着我說:放心,你以後就跟着彩雲姑姑,我保證三年之內,把所有的道術都傳授給你。
這時,青青也趕到了,正好聽到了彩雲姑姑的話,不行,小天已經有師父了,不能再跟你學習道術的。
彩雲姑姑不以爲然,擺了擺手說:怎麼,難道悟清那老頭還會認爲我跟他搶徒弟麼真是的,都拜他爲師了,也不知道教自己徒弟幾招,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師父的。
彩雲姑姑,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師父,對吧。
行了,說你師父幾句還不樂意,行吧,等哪天我遇到悟清再找他算賬。彩雲姑姑很果斷,直接話題一轉,指着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丘,說:那裡有座虛清觀,從雷劈山出來的瘋子就住在裡面。
好,那我們今晚就去見一見瘋子,順便在裡面借住一宿。
我們三人順着人工砌成的山道,一層層的往上爬着,這裡雖是一座山丘,可週圍的環境十分幽靜,是一個修道之人的最佳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