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玉目光復雜的看着我,欲言又止的說:我也不希望你離開,可,你就算是留下來,也幫不上我什麼忙的。 wwwvw
我知道她說的沒錯,掌控這個山洞的那隻幕後黑手,真的是她師叔祖的話,單憑我現在的能力,還真的幫不上什麼忙,與其留在這裡送死,還不如早點通知她師父前來。
再者說,這是人家門派的內部事,我一個外人也不好多事。
好,就按你的意思做。
主意一旦定下來,我和石子玉可能就要面臨分離了,而這一次的分離,可能在不久的將來還會見面,還有可能就此陰陽兩隔了。
我不捨的朝她看過,與此同時,石子玉也正默默的看着我,一時間,我們四目相對卻沒有說一句話,所有的情感都融化在眼神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同時收回目光,石子玉顯得很慌亂,低着頭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而我也同樣的不知所措,內心既有不捨又有心痛,我明白這是因爲石子玉的原因,可我當時卻不知道,這種感覺就是一種愛的表達。
我們就按照之前說的開始吧。
石子玉話一說完,用手整理了一下頭髮,朝着山洞深處的方向走去,離開之前還囑咐我說:等我走遠後你再跟上,記住我說的話,你的任務就是找到和救出包頭他們,千萬不要管我。
看着石子玉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黑漆漆的山洞中,我感到整顆心都空了,就好像石子玉的這一走,我的心也被她帶走了一樣。
我伸手用力的揉搓了一下臉頰,儘量讓自己恢復平靜,因爲我身上還有救出兄弟的責任。
估摸了一下時間,石子玉走了也有五分鐘了,該我動身的時候到了,我略微的吸了口氣,山洞的盡頭還指不定發生什麼,我要讓自己保持一個最佳的狀態。
十幾分鍾後,我站在二十米外的地方,看到前方出現了一抹忽明忽暗的亮光,看樣子,這裡應該就是盡頭。
我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並沒有看到任何異樣,也沒有看到有人影走出,我十分謹慎的走了過去。
隨着我不斷的靠近,盡頭洞穴的情形也逐漸的清晰起來,不但能看到裡面站着三個身影,而且還隱約的聽着他們的對話聲,只可惜對話的內容沒有聽清楚。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洞穴內的情形徹底清晰起來,青青正一臉堅毅的說着什麼,而她的對面站着兩個人,其中一個身材消瘦,看上去顯得很猥瑣。
而另外一個,體型非常的健壯,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他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霸氣,卻讓十米以外的我都有些驚訝。
洞穴的空間說大也不大,我一眼就能掃過來,可除了他們三個人之外,我並沒有看到包頭和墨者的影子,這讓我鬱悶的同時又很擔心,難道包頭他們不在這裡,或者說已經遇害了
可看上去又不應該是這樣的,如果包頭他們真的遇害了,石子玉明知道我就在後面,不可能不給我一些提示的。
我想在靠近一點的,可又怕被裡面的人發現,畢竟我所在的地方離着已經很近了,之所以沒有被發現,應該是裡面的人正被石子玉的話而吸引。
可我就這樣站着,別說是救出包頭和墨者了,就是看都看不到他們。
我略微的想了一下,將散發出光芒的長劍藏於身後,冒着被隨時發現的危險,再次挪動着腳步,一點點的朝着洞穴移動過去。
突然,洞穴的方向響起很大的笑聲,隨後聽到:小傢伙,既然也到了這裡,就別再躲躲藏藏的了,出來吧。
我一聽就知道是被發現了,好吧,既然是這樣還真沒必要躲藏了,我直接邁着大步走過去,衝着一臉擔心的石子玉笑了笑,說:我來了。
石子玉皺了皺眉,用眼神微微的示意我看向一旁。
我好奇的放眼看去,一邊的兩根石柱上各綁着一個人,這不正是我要尋找的包頭和墨者麼,只見他們兩個雙目緊閉,好像完全沒有了知覺一樣。
看到自己的兄弟變成了這幅模樣,我頓時着急的衝着那兩人,怒道:你們把我兄弟怎麼樣了
猥瑣男不屑的掃了我一眼,對着身旁的人恭敬的說:洞主,這小傢伙敢當着您的面大呼小叫,屬下這就去殺了他。
那小傢伙不足一提,他的事先放一放。洞主連看都沒看我,又對着石子玉,說:玄青子真的讓你這麼說的
是的,剛纔的那些話,正死師父他老人家的原話。
洞主冷哼了一聲,說:玄青子只是個小輩,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太沒有規矩了。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我一直觀察着包頭和墨者,這讓我驚愕的發現他們的上方竟然懸掛着兩具屍,而且他們之間還有着某種關聯。
一個熟悉而又恐懼的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借屍煉屍。
借屍煉屍,還是我從石子玉的口中聽來的,基本意思是用死去的屍,藉助某種邪術,對活着的人進行煉化,直到活的人死去。
石子玉還着重的告訴我,用這種煉化手段所煉化出來的屍稱之爲冥閻屍,是世間最強的屍,只不過煉化的郭晨非常複雜,需要用金屍來進行煉化。
之前在懸屍林就曾看到過,成百上千的屍中,也未必能煉化出一隻金屍,更何況用金屍來煉化冥閻屍了,這讓成功的機率低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現在,就有兩句金屍與兒子和墨者進行煉化,而且從他們兩人斷斷續續的呼吸中判斷,煉化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好像隨時都會煉化完成一樣。
被煉化出的冥閻屍到底多厲害,我是一點也不關心,令我關心的是我的兩個兄弟,如果再不把他們救下來,恐怕他們很快就完了。
我唰的將長劍拿在手中,怒視着洞主,說道:你個老不死的邪道,趕緊把我兄弟給放了,要不然,下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洞主的眉頭微微一皺,朝着身邊的猥瑣男擺了一下頭,說:速戰速決,沒空陪那小傢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