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相見的,是夜初鳶與權慕夜。
若你不是夜初鳶,權慕夜見你又如何?
夜初鳶聽到這些話,頓時愣住。
“你——”
夜初鳶反應過來,有些惱羞成怒的跳腳:“你跟我玩文字遊戲?!”
“吃早飯了嗎?”權慕夜卻不理她,而是換了個話題。
“我走了!”
夜初鳶正覺一肚子氣,吃什麼吃?
她繞開權慕夜,打算從窗戶離開。
“啪。”
可還沒走出兩步,胳膊就被權慕夜拉住,哪怕隔着衣服,夜初鳶也能感覺得到男人掌心驚人的溫度,滾燙滾燙。
“你幹什麼?”
夜初鳶渾身一顫,好似觸電一般,想要甩開權慕夜的手。
然而,權慕夜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長臂一撈,便將夜初鳶抵在門上。
“你……”
夜初鳶一驚,想也沒想就一腳踹去!
權慕夜卻不緊不慢,長腿一曲,就壓制住了她踢過去的腳。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男人的膝蓋頂在自己的小腹處,儘管沒有用力,可夜初鳶只覺那裡一陣發麻,有點癢癢的,一陣陣蔓延全身,使她雙腿有些發軟。
夜初鳶感覺身體也變得怪怪的,周圍的空氣溫度像是上升了不少似的,她渾身燥熱。
陣陣暖意從兩人身體交接處渡來,沁得夜初鳶面頰一陣發燙,她仰頭瞪着權慕夜,卻在擡起下巴時,嘴脣蹭到了一片軟軟的皮膚——
她親到權慕夜的下顎了。
該死!
怎麼一遇到這個男人,自己就容易失誤?
夜初鳶心中暗惱。
“放開我!”夜初鳶不想再糾纏下去,以免失誤更多,“我與你又不認識,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如此糾纏,你就不怕傳出去遭人恥笑嗎?”
“那你呢?”
權慕夜眼神深沉,“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就親臉,小兄弟口味挺別緻啊。”
一句“小兄弟”,叫得格外曖昧,又帶着一絲調笑的意思。
夜初鳶一噎——
這個男人!是故意在調戲她嗎?
“權慕夜,你夠了!我是誰你心裡不清楚?既然說了不相見,就別耍這些有的沒的!放開我,我要走了!”夜初鳶心裡頭憋着氣,語氣也不善起來。
“是嗎?”
不知怎麼,權慕夜竟然真的鬆開了夜初鳶的手,話鋒一轉,問道:“那你說說,我心裡清楚你是誰?”
這又是什麼怪問題?
夜初鳶被他繞暈了,只能悶聲道:“還能是誰?我是夜初鳶!”
說着,她推開權慕夜,朝窗戶走去。
“原來,你是夜初鳶啊。”
可還沒走兩步,權慕夜的聲音輕飄飄的繞到她的耳邊——
“若是我現在去找孫伏錄,告訴他酒裡有東西,是夜初鳶乾的,會不會有有趣呢?”
夜初鳶身子一僵。
“吱呀——”
下一秒,傳來了開門聲。
夜初鳶一驚,轉身就看到權慕夜一隻腳都踏出去了。
這個惡劣的男人,真的打算去告狀?!
夜初鳶嚇得衝了過去,一把扯住權慕夜的胳膊,將他拉回,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你到底想幹什麼?!”夜初鳶面色陰沉得快滴出水來,死死盯着權慕夜——
這個男人,又想耍什麼花招?!
“我?”
權慕夜面上一片淡然,看得夜初鳶心中更氣。
這時,權慕夜反握住夜初鳶扯着他的手,不緊不慢的將夜初鳶逼至角落,他眯了眯眼,道:“我想知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