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區某條清冷的小街上,往來稀疏的路人,看到那對擁吻的身影。
第一反應是:“現在的小年輕真是開放啊。”
第二反應是:“等等這好像是兩個男人啊!”
夜初鳶的感知何其敏銳?
這些視線她在第一時間察覺。
再加上肩膀上某隻毛球似乎炸毛了。
她迷離後,又很慌張的抵着權慕夜的肩膀,兩人分開些許。
就在這時——
“嘰!”臭男人!不許佔我家親親主人的便宜!
煤球大叫一聲,張開一嘴的小尖牙,朝權慕夜咬去!
“煤球!”夜初鳶一驚。
“嗯?”
權慕夜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伸手,就將煤球抓住,只是在他看來,他的手裡只有一團空氣,可那毛絨絨的手感,卻暴露了煤球的存在。
“這是什麼?”權慕夜有些驚訝,捏了捏手裡的煤球。
嗯——手感還不錯。
“嘰?!”臭男人!不要用你骯髒的爪子玷污你球球大爺的身體!
煤球氣得叫出聲,這個男人,居然敢趁主人不備,偷親主人?
太過分了!
不能忍!
煤球並沒有見過權慕夜,甚至還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權慕夜,在他的視角,權慕夜就是忽然親了夜初鳶。
而夜初鳶害羞的反應,落在煤球眼裡,則是因爲被權慕夜輕薄了,不高興,推開了權慕夜。
自家主人被欺負了腫麼辦?
球球大爺曰:當然是咬死那個壞蛋!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嘰嘰嘰!”大壞蛋!快放開我!等你球球大爺掙脫開了,非得咬死你!
煤球被權慕夜穩穩抓在手裡,無論怎麼掙扎,都動彈不得,反而拚命掙扎的他,都快累的翻白眼了。
“好了好了,別鬧了。”
夜初鳶趕緊從權慕夜手裡接回了煤球,又對權慕夜道:“還記得地宮裡那個煤球一樣的蛋嗎?它就是從裡面孵化的。”
“哦?”權慕夜挑挑眉,“所以叫煤球?”
頓了頓,“它長得也跟煤球一樣嗎?”
“嘰?!”放屁!大壞蛋!不要污衊你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可愛無敵的球球大爺!
煤球聽到這話,更氣了。
夜初鳶聞言,則是扶額:“你這人……明明都摸到煤球了,你還逗它?”
權慕夜笑而不語。
“主人!快離這個佔你便宜的大壞蛋遠點呀!”
煤球見夜初鳶居然還在跟權慕夜說話,不由得急了,這個男人一看就很危險,自家主人那麼單純,一定會吃虧的!
“佔我便宜?”
聽到這話,夜初鳶立刻明白,煤球似乎誤會了什麼!
乾咳一聲,夜初鳶道:“煤球,其實……”
可她話纔剛開了個頭,忽然感覺臉頰一軟,扭頭一看,就見到了權慕夜放大又後退的臉。
這男人!居然偷襲?
夜初鳶臉上一熱。
“嘰?!”大壞蛋!你有本事別跑!我球球大爺今天就要咬的你半身不遂!
煤球看到自家主人又被調戲了,氣得要跳出夜初鳶的手。
夜初鳶趕緊抓緊了煤球,這時,她忽然看到權慕夜冷淡的臉上,多了一絲壞笑。
頓時,一切明瞭。
“你這人!壞死了!”
夜初鳶伸腳踢了一下權慕夜的腿——
他怕是猜出了煤球誤會了什麼,所以故意親了自己一口,逗煤球玩呢!
這個男人!
平時成熟的時候,叫權慕夜。
可有時候幼稚起來……
就變成了權三歲!
幼稚,太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