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臉色頓時變得很奇怪,彷彿秘密被發現的那種驚慌,臉色極爲難看的樣子,猶豫再三說道:“還是算了吧……”
御國國君似乎不打算給秦天說話的時間,說道:“盟主,不會這麼不給我們面子吧。”
秦天“爲難”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對着陸遜點了點頭。
挑選聯盟大將軍,不論是哪國,都希望能夠在自己的手下選出一個人來做,畢竟還是自家人幫助自家人,自私心理不可避免。
如果在戰場上,若是效忠於自己的大將軍自然會想方設法的減少自己一方士卒的損失,以及採用有利於己方的戰術。
衆人很快移動到了一個廣場上的高臺,居高臨下,一個長寬都有數十米的青石廣場上整齊的羅列着四國的軍隊。
除了秦天之外的三國國君走在後面看着秦天的後背低聲交談了一下,紛紛看了幾眼那場中騎着白馬的白面書生。
高臺之上依次落座,秦天年齡最小卻是盟主自然主位,隨後四國的將領紛紛來到了高臺下,等候命令,以及聽候自己國君的命令。
御國、楚國、梨國三國國君紛紛召喚來了自己的將領附耳說了一陣,至於秦天喝着果酒對着陸遜說道:“給他們留點顏面。”
陸遜點了點頭,臻國既然爲盟主,自然要儘量的照顧三國的情緒,若不然然後再戰場之上是致命的。
陸遜統御的是從城防軍之中抽調出來的兩千五百人,清一色的刀盾兵,至於騎兵則是趙雲的精銳騎兵,會騎射。
四軍相對,一種肅殺的氣氛擴散開,傳到了高臺之上,令四位國君熱血沸騰。
“開始!”秦天右手食指摩擦着左手食指的骨節,眯着眼睛說道。
這一句話就好像是那射出的弓箭,徹底打破了肅殺的氣氛,四軍驟然動了起來。
陸遜在秦天命令之後迅速的讓兩千五百名刀盾兵擺出防禦陣型,因爲他敏銳的察覺到其餘三隻部隊的將領眼神有些不對。
最先發動攻擊的事楚國的竹籬,心中憋着一股子想要證明自己的氣,不服御國國君所說的那樣不如廣宏,開始發動了攻擊,然而目標卻是……臻國。
其次發動攻擊的御國國君,攻擊目標同樣是臻國。
陸遜冷笑着,開始讓騎兵開始繞着廣場騎射,沾着紅色的無箭頭箭矢頓時朝着兩軍射了出去。
騎射?!
三國國君一怔,整整兩千五百人弓馬嫺熟的士卒組成的騎射手!
梨詭身側的齊音則看出了問題,印在心中沒有說出來。
在整個天下也只有匈奴、鮮卑等異族自小生活在馬背上才能騎射,在荊州地區出現如此數量的弓騎兵,顯然不怎麼正常。
兩千五百人的騎射手箭術高超,盯着三國的騎兵不疾不徐的騎射,不一會,三國的騎兵就損失過半,就連沒有發動攻擊的梨國都中箭了。
梨國國君臉色有些不怎麼好看,但還是調整過來。
梨[***]隊的將領蕭膩面色有些不怎麼好看,換誰都有些鬱悶,自己又沒有攻擊臻國,臻國的軍隊就把他的兩千五百人的騎兵全部“打殘”了,看着地上躺着身中“數箭”而被迫活蹦亂跳的離開場地,騎兵數量少了近一半。
蕭膩是梨國三代老臣,領兵有方,年紀已經有六十多歲了,仍老當益壯,自然不甘示弱,提起長刀,開始佈局攔截對方的騎兵。
數千的刀盾兵抵着鐵盾站在了弓騎兵的前方,堵住了對方一切的去路。
若是沒有馬蹄,騎士無法固定住自己的身體,或許會被這一招給摔下馬匹,然後被亂刀砍死,然而不僅僅馬蹄、馬繮、馬鞍俱全,同時着兩千五百名的騎兵別說有陸遜指揮,縱使沒有也是一路碾壓而過。
數千騎兵的衝撞力將抵擋在前方道路上的刀盾兵瞬間撞飛了出去,速度不減的衝向了那些被撞飛出去的刀盾兵,弓騎兵們迅速抽出腰中的木質馬刀,越過栽倒在地的刀盾兵瞬間,在他們的咽喉部位劃過一刀,宣告他們的淘汰。
與此同時,陸遜指揮刀盾兵組成錐形陣,只不過和普通錐形陣有所不同,士卒兩側形成了一種鍥型,朝着損失最小的御[***]隊衝了過去。
兩千五百名士卒在殺入敵軍陣型之後,兩側不斷突出、縮回,就好像起伏的刀鋒一樣,一路揮灑着紅色的木刀。
深入敵軍腹部,將御國將領一刀砍下!
那御國將領自然不會老老實實的退出比賽,好像發了瘋一樣衝向陸遜,揮舞的沾染着紅色顏料的鈍刀,那神情彷彿要將陸遜撕掉一般!
陸遜見狀毫不猶豫的讓士卒將那將領扔到了御國的士卒羣之中。
緊接着陸遜用着同樣地陣型將出國的竹籬打敗之後,便開始讓騎兵不斷地搔擾梨[***]隊,毫無懸念的將梨[***]隊打敗!
秦天笑眯眯的說道:“實在不好意思,看來這一次的大將軍還是讓我國陸遜來擔任吧,下面就是聯盟軍師問題了,就讓子墨擔任,諸國派出一名謀士輔助,如何?”
讓子墨來擔任聯盟軍師,所有人是沒有異議的,子墨的才能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
然而這時,子墨走出對着秦天說道:“啓稟國君,臣懇請辭去內閣祭酒一職!”
秦天臉色立刻有些不怎麼好看,但還是迅速的平靜了一下心情,使用洞察術之後,緩緩點了點頭:“既然你……已經決定,孤……就允了!”
子墨面無表情的拜謝之後,看了看其餘三位國君的期待目光,隨後站到了最爲勢弱的楚國國君費浪的身後。
站在費浪的身後就代表子墨已經是楚國的臣子,雖然還是其餘兩國的丞相,但是重心已經偏向了楚國。
不過所有人都沒有什麼氣惱的表情,反而御國國君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秦天。
子墨這時在所有人的面前打了秦天一個巴掌。
二則,楚國本來就勢弱,加上一個子墨平衡一下還是在所有國君的容忍範圍之內。
秦天面無表情的坐在高臺之上,看了子墨一眼,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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