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愛莉叫住呂明詩:“我腳腕痛得厲害。
白聖梅揚長而去。
呂明詩扶起郭愛莉,卻咽不下那口氣:“嫂子,她太欺負人了。你爲什麼不讓我去打她?”
“她端着湯粉有備而來。我們現在去打她。她會給齊一峰說是我們欺負她。我們佔不到便宜。”
“嫂子,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我只是摔痛了沒有傷到筋骨。你扶我回房間休息吧。”
呂明詩扶着郭愛莉回到房間躺在上:“我去找傭人要些擦的藥來。”
“去吧。”
呂明詩去到客廳。白聖梅正拿着酒精清理她的手指,
呂明詩惡恨恨說道:“自食惡果。這就是報應!”
白聖梅冷笑:“你別太得意。你的這筆帳我會記下。”
“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我們走着瞧。”
呂明詩看到齊一峰從樓上走下來,馬上迎了上去:“峰哥。我嫂子被白小姐推摔在地,現在摔得很嚴重。我想讓你找輛車送她去醫院。”
齊一峰驚訝地看向白聖梅:“這是怎麼回事?”
白聖梅一臉的委屈:“峰哥。我是冤枉呀。昨天晚上我看到郭小姐回來時臉色不太好,我想她今早肯定也是沒有胃口。我好心給她端了一碗湯粉。沒想到在她住處的轉角處,我和她兩個迎面相撞。湯碗摔在地上。我們兩個也都摔倒在地。你看,我的手也被碗的碎片扎傷了。這怎麼可以說成是我欺負她呢?”
呂明詩沒想到白聖梅這麼會瞎掰,郭愛莉沒有說錯,白聖梅是有備而來的,不過,她也不是好欺負的:“峰哥,我們向來和白小姐沒有來往,她這是無事獻殷勤。居心不良。”
白聖梅也極力爲自己辯解:“峰哥,你不能只聽呂小姐的一面之詞。我們去找郭小姐對質,好不好?”
齊一峰也只能帶着白聖梅和呂明詩去看郭愛莉。
“郭小姐,你的傷勢如何?要不要看醫生?”
郭愛莉搖搖頭:“謝謝,峰哥。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白小姐。不礙事。”
呂明詩沒想到郭愛莉說得一樣,氣憤不已:“大嫂,峰哥在這裡,你有什麼委屈可以說。”
“事實就是這樣的。”
齊一峰也懶得攪和到女人的紛爭中去:“既然郭小姐沒事。我就放心了。你摔倒也可能是因爲我家裡過道的地板太滑,這樣吧,你和呂小姐就住到帝寶莊園裡去吧。那裡各種設施都比我這裡好。”
“謝謝。峰哥。”
齊一峰和白聖梅走後,呂明詩不服氣說道:“大嫂,你在害怕什麼?”
“我沒有害怕。這真的只是一個誤會。其實這也未必是壞事。我一直想去帝寶莊園看看,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呂明詩不屑說道:“一個破莊園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家那麼有錢,還需要看別人家的嗎?”
“那可是信華堂的莊園。那裡面的景觀可有臺灣凡爾賽宮之稱。你去看了一定喜歡。”
“我相信你的眼光。那就去看看吧。我來幫你收拾行李箱。”
“嗯。”郭愛莉伸手揉着她的腰。
呂明詩把郭愛莉和自己的東西裝進各自的行李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