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女人就會裝正經。你和陳德烈天天待在一個屋檐下,你們真的就沒什麼嗎?”
“你說話要有憑據。照你的邏輯說,從以前到現在,跟着你身邊的男保鏢不下十個。你和他們都有染了?”
“我是從一而終的女人。我可不像你那樣水性揚花,嫁了別的男人又來嫁我兒子。”
“你怎麼能這樣侮辱我呢?”
“你們在吵什麼?”呂熙琅已經站在門邊上。
藍瑞蓮馬上走到呂熙琅面前:“兒子,我就是說你老婆和陳德烈走得太近,這樣不好,她不高興,就拿茶水潑我。”
呂熙琅看藍瑞蓮身上是有茶漬,看向季恩琳,責備說:“茶水那麼燙,你怎麼能下得了手呢?”
季恩琳委屈說道:“老公,這根本就是媽故意找茬。我端茶水的時候還提醒過她燙,是她故意打翻茶水,她還打了我一巴掌。你看我臉上現在還有紅印呢。”
藍瑞蓮眼角起淚:“兒子,這真是冤枉呀,我從小都沒打過你一下,我怎麼可能去打別人呢?”
呂熙琅對藍瑞蓮說:“媽,你快去換件衣服吧。我們去醫院看醫生。”
藍瑞蓮一邊低頭抹着眼淚,一邊慢步走進更衣間,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季恩琳不想被呂熙琅誤解,連忙解釋道:“老公,媽真的打了我,我真的沒有向媽潑茶水。”
呂熙琅陰着個臉:“你先回房間去。我帶媽先去醫院,你的問題等我回來再說。”
“老公,你聽我說吧。”
“你難道沒聽我到我在說什麼嗎?”呂熙琅的語氣不容置疑。
季恩琳怔住,她從來沒見過呂熙琅吼她,呂熙琅這一吼,讓季恩琳大腦清醒過來,她知道在呂家她始終是個外人。
季恩琳的眼淚順着眼角落下,她盯着呂熙琅說:“你爲什麼不相信我?”
呂熙琅把眼睛轉向一邊,他只想讓季恩琳先靜一下。
季恩琳回到房間,提起自己的包包,她知道呂家不是她待的地方,離開呂家別墅是她唯一的選擇。
季恩琳一個人走到山路上,慢慢往下去,走着走着,只顧着傷心,沒看腳下,高跟鞋沒踩穩,腳底一滑,她整個人順着山路上滾了下去。
身體碰到山道邊上轉彎的欄杆才停了下來,她腹部受到了撞擊,好像有什麼熱流從她下面流了出去。
痛!逐漸失去了知覺。再她次醒來時,已經躺在病g上。
她聞到醫院特有的味道,一陣反胃,她討厭這個味道。
護士小姐來詢問季恩琳:“小姐,你是被巡山的警察送到醫院的,請問你家人的電話是多少?”
季恩琳虛弱說道:“我姓季,我說我老公的電話號碼給你。”
護士小姐俯身聽完季恩琳說話,就去前臺拿固定電話打給呂熙琅:“先生,你老婆受傷了,你快來醫院探望她吧。”
此時,呂熙琅在自己房間,正爲季恩琳私自離開呂家不告而別生氣,他以爲季恩琳是去醫院看臉,故意讓護士小姐打電話博得他的同情,所以他接到護士小姐電話說道:“那點傷有什麼好看的。讓她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