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恩琳在腦海裡搜尋着前幾年的舊事:“記得。這款項鍊只有王紹輝送過我。”
“當時呂少住院,你從他那裡拿回來的就是這條真鑽項鍊,後來因爲我們項鍊款式一樣,又放在一塊,你就錯拿了我那一條,所以你還給王紹輝的是我那條項鍊。”
“這事,你當時爲什麼不提醒我?”
“爲什麼要提醒?王紹輝根本就配不上你。你們分手是遲早的事情,早分比遲分好。”唐惠心說得很坦率。
“唐惠心!你是我什麼人呀?你爲什麼這麼喜歡替我決定我要跟哪個男人?”
“因爲你的位置很重要。你站錯了位置,我們所有的人都要跟着站錯位。我已經站錯了一次位置,所以這次我堅持我要和陳德烈站在一起。”
“那你打算把我推到哪裡去?”
“呂少,連勝榮,別的優秀男人,只要你喜歡你都可以隨便選擇。”
“我不是隨便的人。你這麼能想得開,你就把我陳德烈給我。”
“他真的不適合你。”
“你給我滾!”
“陳德烈給我說,如果你想和呂少以後再續前緣,這次你就得妥善處理好呂少媽媽的事情。”
“這事用不着你來教我怎麼處理。你給我馬上滾!”
“東西我已經拿給你了。請你慎重考慮。我想讓陳德烈和我回老家,你什麼時候能准許他辭職?”
“他這輩子都不許辭職。到是你,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你。”
“既然我們以後都不能再見面,我就贈送你一句話。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不能一廂情願。你也應該去爭取屬於你的愛情。”唐惠心說完,自己主動離開,她也不想被季恩琳真的趕出去,那樣會很沒有面子。
季恩琳一個人坐在書桌前發呆,她輕撫着呂熙琅那些東西,百感交集,原來呂熙琅曾經爲她做了這麼多事,她卻沒有察覺。
季恩琳痛哭一場後,等心情平復下來,她走出房門,去到樓梯口,看到陳德烈和唐惠心站在樓下,她大聲說道:“唐惠心!打盆熱水帶條毛巾上樓。”
陳德烈示意唐惠心動作要快。
唐惠心跑去廚房,端了一盆熱水,帶了一條毛巾上樓。
吳慶捷跟着唐惠心。陳德烈怕吳慶捷從中從梗,也跟着上樓。
季恩琳帶着唐惠心去了關藍瑞蓮的房間。
季恩琳叫房間裡的保鏢全部出去。最後一個保鏢關上房門。
藍瑞蓮瑟縮在牆角,雖然季恩琳的那些保鏢只是戲弄她,並沒有對她做出格的事情,但時時刻刻被那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盯着,還是毛骨悚然,她想自救,衝季恩琳喊道:“我今天受的屈辱,我兒子一定會找你算帳的。”
藍瑞蓮知道季恩琳的軟肋是她的兒子呂熙琅,她說此話的目的就是想讓季恩琳看在她兒子的面子上,對她手下留情。
季恩琳冷笑:“聽說你想撞牆自殺保清白,我們這裡就是牆多,你想撞牆可以隨便挑。”
藍瑞蓮見季恩琳冷漠對她,她站起身準備再去撞牆,如果她死了,至少警察會來問詢,那樣至少她的兒子會知道是季恩琳害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