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慶捷離開房間,關上門。
傑西卡一手端盤子,一手拿着幾顆葡萄直接往季恩琳嘴裡塞:“你不是要吃葡萄嗎?我給你吃個夠。”
季恩琳躲到牆角,身體瑟縮,弱弱說道:“你想要幹什麼?”
傑西卡眼中兇光畢露:“我想讓你從這個世界早消失,我想讓你永遠不能和先生睡在一起。你的命可真大呀,從那麼高的陽臺上摔下還沒傷殘。”
季恩琳努力回想着,她終於回想起了傑西卡騙她說要去看她老公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原來自己是被傑西卡推到豌豆滕堆裡去的,這個仇她記下了。
難道這個和自己老公在一起的女人就是傑西卡她自己?
她老公?是她現任的老公呂熙琅還是自稱是她老公的吳慶捷?
季恩琳一定要問清楚:“先生?你指的是誰?”
“當然是呂先生了?還有誰?我看你真是腦瓜被燒壞了。”傑西卡用手指去戳季恩琳的額頭。
“你和他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你懷孕的時候我就和先生好上了。先生對我愛不釋手,說我是新鮮可口。”
季恩琳頭暈目眩,胸口窒息快要喘不過氣來:“不,不可能。我老公一直很愛我的。”
其實她自己說得心虛,當初離開香港去泰國度假,就是呂熙琅帶着繆悅盈回家把她氣跑的。
“先生以前可能愛你,可是你生了孩子,身體變鬆弛了,先生就不愛了。”
孩子?一定是生的孩子讓呂熙琅不滿意。
“我生的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是一個女孩子。先生現在帶着孩子先回香港了。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裡養病。”
“養病?我什麼時候開始生病的?”
“從你生完孩子開始算,現在都已經過了快一個多月了。”
季恩琳苦笑,這麼久了,呂熙琅都沒來看她,看來他對自己很失望,她已經爲呂熙琅生了二個女兒,現在身體真的比不上年輕的小姐。
“太太,我知道國內都喜歡家裡有男孩繼承人,你現在身體這麼弱,估計也很能難再懷孕,以後這懷孕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季恩琳無奈閉上眼睛,思略幾秒後,睜開眼睛說道:“你和先生髮生的事情我可以容忍,我也想過爲先生再找個女人,爲呂家再生個男孩。你要把我伺候好了,我回香港會帶你回去,以後會讓你跟着先生身邊,否則我會換別的女孩子。”
“太太,我回香港的事是先生說了算,這還輪不到你和我討價還價。”
“你記住一條,無論我變得多麼差,先生都不會和我離婚的。”
“爲什麼?”
“因爲我有錢。”
“呵呵,我可是聽說你是以前是先生公司的一個小職員,因爲攀上了先生才發達的。”
“我是攀了先生,但讓我發達的是另外一個男人,他臨死前給我的錢,和先生家的一樣多,這就是爲什麼我敢斷定先生不會離婚的理由。”
傑西卡傻了眼:“你說謊,管家的話不會假的。”
“我和先生有很私密約定,不爲外人所知,所以管家說得不準,這也情有可原,我的建議你考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