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符,對所有的煞都起作用,當“母煞”快到我近前時,我提劍便刺,嚇得“母煞”急忙躲閃,緊接着,我甩手扔出一張“萬煞符”。
“母煞”可能沒想到我還有這一手,躲閃不及正打她身上,“母煞”慘叫一聲,胸前的衣服被燒了個大洞。
一擊得手,我頓時信心倍增,可就在這時,“嬰煞”跳了過來,這下我有點慌了,打一個的話我還行,同時打兩個,我可沒這個把握。
再看這“母子屍煞”同時向我撲了過來,我急忙招架,打了沒五分鐘,身上好幾個地方都被抓破了。
此時,我才知道爲什麼刀疤大叔被抓得那麼慘,原來是“母子屍煞”聯手了。
但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硬拼了,與此同時,“母子屍煞”再次撲了過來。
我提劍直向“嬰煞”刺去,卻不想“母煞”朝我打來,我趕忙揮劍招架,這時候“嬰煞”又到了,照着我的大腿就是一下。
疼得我接連後退了好幾步,與此同時,“母煞”一拳打來,我根本沒注意,正打在我的肩頭,打得我整個人騰空而起,重重的摔倒在地。
“哎呦!頂你個肺啊,疼死老子了。“我心中暗自罵道。因爲疼得我已經罵不出聲了。
這時,只見“母子鬼煞”望着我,正朝我一步一步走來,我心想,這次真完了。
不過,縱是死,我也不能便宜了這“母子”倆,想到這裡,我拿出銅錢先擺出一個人形的小七關,接着拿出一根雞骨頭串着一張天罡符猛的插在地上。
再看這“母子”倆混身打了個激靈,同時,臉上也露出驚慌的神色。
特別是“嬰煞”,突然朝我撲了過來,可還沒跑幾步,就如撞在了透明玻璃上一樣,“砰”的聲被重重彈了回去,“嬰煞”嘴裡發出“吱吱”的叫聲。
一旁的“母煞”看到,大吼一聲,也向我撲來,緊接着,也被彈了回去。
我心中暗喜,縱是死也要這兩個東西收了。
“五星鎮彩;光照玄冥。千神萬聖;護我真靈。巨天猛獸;降伏五兵。五天魔邪;亡身滅形。所在之處;萬神奉迎。急急如律令!”我手握青鋒劍口中念出咒語,地上的七枚銅錢同時立了起來。
與此同時,“母子屍煞”周圍颳起一陣陣小旋風,“母子屍煞”突然跪倒在地,嘴裡發出哀嚎之聲。
可就在這時,我看到“母子屍煞”身上發出股股黑霧,黑霧越來越濃,兩股黑霧匯成一團後,直向我飄了過來。
我暗叫不好,“母子屍煞”的怨氣太大,自己恐怕降伏不了。
眼看着黑霧慢慢飄到了我身上,頓時我感覺身子猛的一涼,這股涼意慢慢散遍全身。
我知道,這次是真完了,這時候沒人會來救我的。
正在這時,我覺着身子一震,好像地震了一樣,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禁朝陣中望去。
只見“母子屍煞“正用拳頭捶地呢,也不知這兩個“冤孽“的力氣有多大,連石頭都震動了。
她們每錘一下,我
前面的銅錢也就跟着震動一下,突然一枚銅錢崩飛了,緊接着又有兩枚崩飛了,當錘到第三下時,“母子屍煞”大叫一聲,同時捶地,這下不但把銅錢全都崩飛了,把釘着“天罡符”的骨頭也給崩沒影了。
此時,我就感覺胸前如遭重錘,嗓子眼一甜,一口血噴灑在胸前。
我心想完了,自己還是小看了“母子屍煞”,只見母子屍煞站起身,慢慢的向我走來,可時候,我眼前已經出現了重影。
眼看他們到要我近前了,我的身體慢慢倒了下去,可就在這時,我隱約約看到一個黑影,從水道的方向慢慢朝我這邊走來;此時我感覺腦子沉,慢慢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見自己好像躺在牀上,可仔細一看,原來躺的地方是炕,看這屋裡佈置得很簡單,幾乎沒什麼像樣的傢俱,可以說,還不如我和師傅住的地方呢。
正在這時,我突然聽到有腳步聲進來,我趕忙閉上了眼睛,從眼縫裡看去,原來是婷婷和英子走了進來,只見她們頭髮溼漉漉的,不知是洗澡去了,還是洗頭去了。
我心想,這是怎麼地方啊?她們怎麼也在這,難不成,我昏迷之後,婷婷她們又回去把我救了。
不能啊,就船上那幾塊料,沒一個打得過“母子屍煞”的,包括刀疤大叔在內。
婷婷來到我近前,望了我一眼說,“表哥還沒醒?真是把人急死了。”
“婷婷姐你彆着急,田教授說了,張大哥噴了口血,要休息幾天才能醒。”一旁的英子說道。
“我知道,我這不是着急嘛。”婷婷說着,從旁邊拿來一條毛巾蓋在我的臉上。
“婷婷姐,你幹矇住大哥的臉啊。”
“我要換衣服,萬一他突然醒了怎麼辦?,對了,你幫我看看後背留傷疤了沒有?“婷婷說着脫下了衣服。
我不禁瞪大了雙眼,因爲這毛巾質量不怎麼樣,我能清楚的看到她們。
頓時使我看到了血脈膨脹的畫面,沒想到婷婷這丫頭身材這行好,特別是胸前那兩個小白兔,只有兩個字“大”和“白”。
“姐姐,有點傷疤,可能過幾天就沒有了。”英子輕聲說道。
“都是表哥乾的好事。”婷婷說着,換了身衣服,這才把我臉上的毛巾拿掉,當她拿掉毛巾的時候,望着我楞了一下。
把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爲她發現我偷看她了呢,這要讓她知道了,她非鬧死我不可。
好在她楞了一下之後,便和英子出去了。
直到她們走了,我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時間不大,我聞到了外面傳來的菜香,不知誰在外做飯呢,頓時這肚抗議了,“咕嚕咕嚕”直響。
時間不大,我見一箇中年婦女走了進來,只見她穿着樸素,是個正兒八經的鄉下女人。
只見她來到我面看,把手放在我鼻子前等了一會兒,自言自語言道。
“還有氣!這都兩天了,怎麼還不醒呢。”
正這時,又有一箇中年男人進來了,只見這男
人很瘦,面色蒼老,看上去有四五十歲。”
“孩子他娘,這孩子醒了沒?”中年男人小聲問道。
“還沒有。”中年婦女嘆了口氣說:“孩子他爹,他們都說英子是這孩子救的,你說這是真的嗎?”
“嘖,不管是不是真的,英子也不能再留咱們家了,你沒聽他們說嗎?黃河鬼王看上咱家英子了,幾次三番要把英子帶回去。”中年男長嘆一聲說道:“要是英子再在咱們家,黃河鬼王找咱家來怎麼辦?”
聽這兩人的談話,他們應該是英子的父母。
不過,英子有這樣的父母也是奇葩,因爲怕黃河鬼王就不要自己的女兒了。
英子媽也是直囁牙,“也是,我也怕黃河鬼王找到咱家來,你說這可咋辦啊!”
“我說大叔大嬸,飯好了沒有,都餓死了。”正在這時,蒼蠅摸着肚子走了進來。
“好了,好了,這就開飯。”英子媽說着,和她男人快步出去了。
蒼蠅看他們走了,朝我走了過來,“剛蛋兄弟醒了沒了,這都兩天了,怎麼還不醒呢。”
只見他用手掏了掏鼻子,也不擦一下,伸手朝我鼻子摸來,噁心得我猛的睜開了雙眼。
“哎呦,我的媽呀!”蒼蠅嚇得一跳多高。
“喊什麼媽?快,快扶我出去一趟,我上趟廁所。”我瞪了他一眼道。
可是我這一動,感覺骨頭節都疼,媽的,日“母子屍煞”的祖宗,疼死老子了。
“剛蛋,你,你真的醒了啊?”蒼蠅一臉警惕的問道。
“廢話,你眼瞎了?。”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還以爲詐屍了呢。”
蒼蠅說着扶着我下了地,等我方便回來,田教授他們聽說我醒了,陸續來看望我,無非說一些關心我的話。
經過了解我才知道,原來,那天我和英子走後,刀疤大叔和黃河大王幹了一仗,因爲,後面那個“鬼送親”的棺材下面,就是黃河大王,最後的結果是,黃河大王被打傷,落荒而逃。
刀疤大叔也沒好到哪去,受了重傷,經過這兩天的休息纔有了好轉。
刀疤大叔打跑黃河大王后,婷婷不放心我,非要追過來看看,因爲他們知道,如果是黃河鬼王劫走英子的話,肯定會回他那個山洞,所以他們也就追到了那個山洞。
當他們找到我時,我一個人躺在地上,周圍到處是碎屍塊,雖然沒有血,卻濺得哪都是碎肉,讓人看着都瘮得慌。
他找到我之後,又找到了英子,然後就把我們倆給帶出來了。
英子沒什麼事,很快就醒了,而我和刀疤大叔都受了傷,爲了找地方給我們倆養傷,只好來到了英子家。
當來到英子家時,已經是晚上了,英子爸媽開門看到英子時,都以爲鬼魂回來了,差點嚇暈過去,後來,經過田教授耐心的解釋,他們這才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後來,田教授還幫英子的弟弟看了病,也不知這老頭怎麼弄了,鍼灸加上草藥,沒兩天,她弟弟的病就見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