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我看到了亮光,前面應該就是墓門出口了,心中大喜,腳下加快,眼看要到墓門那了,突然腳被什麼絆了一下,此時我正抱着白如雪呢,猛的把她向前推去,她正摔到墓門那裡,我看到有人進來扶她。
與此同時,我就覺着腳脖子一緊,緊接着,我半個身子被蛇纏了起來。
此時,我就感覺,身子在一點一點的被勒緊,混身上下,整個骨頭節都是疼的,怪不得白如雪被鬆開時,整個身子都快不能動了,原來這蛇的勒勁太大了,他能把人的骨頭勒斷。
正在這時,我看到了黑蛇的頭,他吐着信子正在一點一點的靠近我,看樣子是要咬我的頭,在電視裡我見過這種畫面,蛇吃人的時候都是先從頭開始的。
只見他慢慢的弓起身子,突然朝我咬了過來,我使盡全力一側身,同時用匕首朝他劃了過去。
只覺着一股熱的東西噴到我臉上,緊接着,黑蛇的身子一軟摔倒在地,我也跟着摔到了下面,
此時,我就感覺每個骨頭節都是疼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同時,我覺着那條拿匕首的手臂一陣痠麻,似是沒知覺了一樣。
我知道,我的手可能是中毒了,聽白如雪說,這種蛇毒無解,如果要截肢的話,那還不如死了呢。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時,隱約約看到有人朝我走來,像是龍兒,她正在向我招手。
我和她好像回到了黃河岸邊,她穿着百褶小短裙,衝我笑,她還是那麼的漂亮可愛。
我剛要過去,突然看到“千年屍煞”猛的從河裡遊了出來,伸手把她拉下水去,多大喊着,急忙跑了過去。
“龍兒,龍兒——。”
我睜開眼一看,沒想到是做了個夢,突然間我想到,我不是中毒了嗎?怎麼在這裡呢,看這地方應該是蒙古包。
我擡起手看了看,發現手被包紮好了,可確定,我的手確實受了傷,可又是誰救了我呢?。
正在我疑惑之時,只見門簾一掀婷婷端着碗走了進來,當她看到我時,急忙走了過來:“表哥,你可算醒了。”
“我這是怎麼了?”
“你還說呢,你昨天晚上被毒蛇咬傷了,要不是白如雪救你,恐怕你早就沒命了。”婷婷如實的說道。
原來,我中了蛇毒之後,便昏迷過去,白如雪被我推到墓門那裡,根本沒出去,她怕我有危險,又趕了回來,看到我昏迷在黑蛇旁邊,又看到我的手受了傷,趕忙幫我把蛇毒吸了出來。
拿出幾棵草藥嚼碎之後,喂到我嘴裡,又把草藥給我抹在傷口上,每一個小時換一次,這才救活了我這條命。
這些草藥,都是白如雪進去之前在周圍採集的,蒼蠅不是說過嗎?凡是在毒蛇活動的範圍,百步之內必有解藥,雖然這話不一定準,但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而白如雪早想到他前面了。
白如雪採集這些草藥,她也只是試試,因爲這種蛇毒她也是第一
次遇到,可沒想到,這些草藥還真救了我一命。
而白如雪卻因爲幫我吸蛇毒,也中了毒,雖然不重,但現在還在昏迷之中。
以前只覺着,白如雪冷若寒冰,誰也暖不化她,沒想到,她這次竟肯捨命救我。
而那條黑蛇已經死了,在他咬我的同時,我拿着匕首順着他的嘴劃了下去,劃了很大一個口子,嘴都快成兩半了,他還能不死麼?。
我休息了半天后,放心不下白如雪,便讓婷婷扶着我去看她,來到她住的蒙古包,只見她還沒有醒,她那張雪白的臉,此時有點發灰。
看來那蛇毒真是霸道,白如雪只是幫我吸吸蛇毒,就成了這個樣子。
聽婷婷說,多虧,我沒被那條黑蛇實打實的咬中,只是被蛇的毒牙劃破點皮,否則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我。
那條蛇被擡出來後,聽當地的老百姓說,那纔是真正的“死亡使者”;我們殺了草原神的使者,會遭到天譴的。
不過,這話嚇不倒田教授他們,因爲,他們牙根都不會相信。
還有就是,昨天去清理蛇的消防員全都病倒了,身上或輕或重都起了膿包,本來田教授想讓我去給他們看看的,可沒想到我受了傷,現在只能等我的傷好了再說。
而我現在最關心的是白如雪,她是爲了救我才成這樣的,我不能不管她。
我又讓婷婷幫我找了些那種草藥,我本想找個藥罐搗碎後,喂白如雪,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總沒有壞處。
可這地方根本沒有藥罐,沒有辦法,只好學白如雪用嘴了,嚼碎之後,喂她嘴裡,過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再從她嘴裡掏出來,等掏出來時,本來青色的草藥,現在都成深黑色的了;看得出,這種草藥有拔毒的功效。
也不知餵了她多少次,在下午的時候,白如雪這才緩緩的醒來,只是聲音沙啞不能說話。
可能是蛇毒影響了她的嗓子,我給她比劃着說,讓她把草藥含到嗓子處,含半個小時再吐出來,不出半天,她就能說話了。
我怕她聽不懂,又寫了字在紙上。
白如雪看到之後,望着我點頭,當她看到我給她嚼草藥時,她是死活不往嘴裡放,讓她自己嚼,她的嘴還使不上勁,最後,我和婷婷按住她,強行掰開她的嘴,給她喂草藥。
我怕草藥不夠,便讓婷婷找來了其其格兒,讓她幫着找這種草藥,其其格兒從小生活在草原,當然知道什麼地方有這種草藥了,她出去後,沒多久便找來了一籃子草藥。
有了草藥,白如雪這毒也就好解了,從下午,一直折騰到晚上九點多,白如雪總算能發聲了,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趙剛蛋,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殺了你。”
可能是因爲我喂她草藥的事,她在生氣。
我對她說:“白姑娘,你這就不對了,你也餵過我草藥啊,咱們算扯平了。”
把白如雪氣得臉紅脖子粗,想動手吧,又沒力氣,罵
我吧,說話還不太清,所以,只以強壓着胸中的怒火。
晚上,田教授和付國升來了,他一是來看我和白如雪,再就是讓我想想辦法救救那些消防隊員,現在那些消防隊員躺到牀上都不能動了,身上一直流膿,縣裡、市裡都來了醫生,什麼抽血化驗,一切都正常,可就是身上流膿,弄得一幫專家也沒辦法。
我拿出一沓子泄陰符交給田教授,讓他給每個人燒一張,就着水喝掉,然後,每張牀頭牀尾各貼一張,在屋子的四角也各貼一張,這樣能減輕他們的病情。
田教授聽說過我用這辦法救過人,所以深信不疑,他們走後,我也犯愁了。
因爲“八煞聚陰陣”破不了,消防員的病便永遠不會好,這就像古代人說的詛咒,雖然這不是詛咒,但也差不多。
墓局和鬼怪不一樣,如果被鬼怪纏上,施法把鬼驅跑就行了,墓局則不同。
你除了把墓局破了,再沒有好辦法,否則那些進入古墓的人只能等死。
當然,像和我白如雪沒事,因爲我們學道之人,本身就有一種防護,一般的怨氣也好,陰氣也罷都很難侵入我們的身體。
而蒼蠅就同了,他也就懂得機關,當裡面的怨氣侵入身體,當時就蒙了,要不是我和白如雪救他,他也早完蛋了。
又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正在熟睡之中,突然覺着脖子一涼,我還以爲誰跟我開玩呢,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了一把冰冷的劍。
把我嚇了一跳,趕忙睜開了雙眼,當我看到來人時更加楞了,因爲來的非是旁人,正是白如雪。
“白,白姑娘,這大早上的咱們別開玩笑好不好,傷着人就不好了。”我趕忙笑着說道。
“哼,你覺着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嗎?昨天你那麼欺負我,你今我要不殺了你,就對不起我自己。”說着,猛一劍刺來,嚇得我急忙滾到一邊。
在蒙古包裡很少有牀,一般都是在地上鋪個墊子,我滾到一旁後順抄起了青鋒劍。
“白姑娘,昨天我一點惡意也沒有,真是爲了救你。”我趕忙解釋道。
“救我?我不稀罕你救。”白如雪說着,又一劍刺了過來,我趕忙招架。
正在這時,其其格兒端着馬奶進來了,當看到我們打架時,把她嚇了一跳。
她趕忙放也馬奶跑了過來,伸着雙臂擋到我前面,望着白如雪說道:“你幹嘛,不許你傷害趙大哥。”
“你讓開,今天我非殺了他不可。”白如雪怒氣衝衝的說道。
“不讓,昨天我大哥剛救了你,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其其格兒反駁道。
沒想到,其其格兒都會說成語了。
“救我?我讓她救了嗎?他毀了我的清白,我今天非殺了他。”白如雪說着,一把拉開其其格兒,又朝我刺了過來。
這次我沒有躲,當她刺到我脖子近前時,突然收回了劍。
“你,你爲什麼不躲?”白如雪咬着紅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