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只靠衣服是帶不走那麼多國寶的,他就趁機拿走了一個日本遊客的登山包,把金佛和那些畫卷全都放在登山包裡,背起來。
他本來想要再多拿點日本的國寶,但其他的國寶的體積都太大,沒辦法拿走,陸鑫只好作罷。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頻繁的警笛聲,看來日本警方已經聞風出動,來了很多警察,當警察人數多到一定程度,就不方便離開了。
陸鑫決定,見好就收,撤出博物館。
他再次啓動控時系統的停止時間功能,整個時空靜止下來,那些警察、警衛全都瞪大眼睛,停在原地。
陸鑫揹着裝滿國寶的登山包,從這些警察警衛中間穿行,大步往前奔跑。
他能遠遠地看到這個靜止的小時空之外的情況,發現有幾十輛警車駛來,幾百個警察從警車上跳下來,蜂擁而來,心裡暗想,幸虧沒有太過貪婪,不然這些警察把博物館團團圍住,一點縫隙都不留,自己在時間靜止的時候不能把他們打倒,勢必阻礙了撤退的速度,到時候任務便有極大可能失敗。
看着那些急匆匆趕來的警察,陸鑫暗笑,你們這些倭人,好話好說的時候你們不把華夏人當根蔥,現在得到報應了吧,讓你們不歸還我們華夏的文物,這一次老子讓你們這羣小鬼子也感受一下自家文物被弄走的痛苦!
靜止的小時空之外的那些警察現在看到的時空還是停止時間之前的,可當他們走到靜止時空邊緣的時候。卻發現有股無形的力量阻止着他們,他們試圖進入博物館,卻一直找不到入口,一直處於鬼打牆的狀態。
陸鑫走到門口,看到門口站着十幾個警察,守住門,他們都處於靜止狀態,陸鑫現在就算把他們打死了,他們還會保持着剛纔的靜止狀態還會牢牢地站在原地,陸鑫沒辦法擠過去。只好施展輕功。從這些警察頭上躍過。
輕輕巧巧出了博物館,疾步跑到警察包圍圈外圍,走入一條偏僻的巷子裡。
兩分鐘的靜止時間過去了,博物館所在的小時空恢復正常。所有警察警衛繼續瘋狂地搜查。卻不知道那個華夏盜聖早已經跑出了博物館。
陸鑫揹着登山包。走入喧鬧的鬧市區,聽到人們都在議論博物館發生的事情,其中還能聽到一些鄉音。是來自華夏的留學生和遊客們的議論:“哈哈,大快人心啊,小日本當年搶了我們那麼多好東西,現在該得報應了!”“也不知道是那路高手出手的,我覺得,肯定是咱們華夏的高手!”“博物館的館長也一直聲稱是華夏人做的,但他們一直都沒抓到人!”“來了那麼多日本警察,把那裡包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那個神偷想必跑不掉吧!”“是啊,要是被抓起來了,就太可惜了!”
他們都在議論紛紛,卻不知道,那個夾雜在他們中間一臉淡淡笑容的年輕遊客就是他們爭相讚美的華夏盜聖。
陸鑫聽着華夏同胞的讚美,心花怒放,笑嘻嘻地招了一輛出租車。
那個倭人司機看陸鑫長相很像華夏人,便板着臉,一臉輕蔑。
陸鑫便操着流利的英文:“司機,我要去東京國際機場!”
日本人的骨頭就是賤啊,你跟他用漢語或日語講,他就一副拽的跟二五八萬的樣子,跟他講英語,他立馬就變了臉。
那倭人司機諂笑道:“先生,您坐好了!”
陸鑫以爲很快就能到達機場,不會誤了航班,卻沒想到,中間遇到了大塞車,到達機場已近兩點了。
陸鑫以爲肯定誤過了航班,但進了機場,發現那個前往華夏的航班因爲天氣的原因延誤了。
陸鑫擡頭看看外面晴朗的天空,哎,這天氣不錯啊,這些日本人到底搞什麼鬼呢。
他掃視了一下航站樓,心裡咯噔了一下,這裡有好多警察啊,明顯比陸鑫昨天過來的時候多了好幾倍,算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每個日本警察臉上都掛着凝重的表情,警惕地看着每個看似華夏的乘客。
陸鑫往安檢口瞥了一眼,看到那裡不只有安檢人員,還增加了幾十個警察,全都荷槍實彈,把守在安檢口。
安檢的時間變成了,所有行李不但要過機器,還都要打開,由警察仔仔細細看上一遍。
他們攔住了一個華夏中年男子,從他的行李箱裡拿出了一個佛像,這些警察如臨大敵,全都拔出槍,對準那個華夏中年男子:“不準動,舉起手來!”
那個華夏中年男子一臉茫然:“你們要幹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一個警察頭目指着那個金光燦燦的佛像,冷哼一聲,操着彆扭的漢語:“就是你投了我們帝室博物館的金佛,這就是罪證,哼,華夏神偷,束手就擒吧,對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那幾個國寶呢?《十大弟子像》呢?《藤原佛畫》呢?《雪舟潑墨山水圖》呢?《瀟湘臥遊圖卷》呢?《紅白芙蓉圖》呢?《雪景山水圖》呢?在那裡,說!”
那個華夏男子睜大雙眼,怒喝道:“小日本,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我這個佛像是金佛嗎?我這是銅佛!”
那些日本警察趕緊低頭仔細一看,果然是銅質佛像,只是表面鍍了一層金漆,而且這個佛像的形象是那個東渡傳佛的鑑真和尚,不是那個武則天形象的金佛。
雖然這些小日本搞錯了,但他們絕不會對華夏人認錯的,全都一臉無所謂地擺擺手:“你可以走了!”
那個華夏男子怒道:“你們這樣對我,連個道歉都沒有,豈有此理!”
那個警察頭目冷冷一笑:“七十年前,我們侵略過你們,尚且不道歉,何況這樣的小事,你們這些低賤的支那人,不配得到我們高貴的大和人的道歉。”
那個華夏男子勃然大怒:“小鬼子,你……”
那個日本警察頭目握緊手槍,頂着那個華夏男子的腦門:“支那豬,難道你還想襲警不成!趕緊給我滾!”
那個華夏男子只好飽受着恥辱,通過安檢口。
陸鑫把這一幕看在眼裡,恨在心頭,他本來想輕巧地通過安檢,現在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