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發現我更新的真快,就更新了40多萬了。大家覺得呢?)
芙蘭看着眼前的基因鎖,心中不知是喜是憂。
她用了最大的勇氣和毅力通過了第一道考驗,來到了這裡,但是最終還是之前72個小時通過監視器看過的一樣,大門緊閉,一無所得。
“如果你和他有了後代,那個後代的基因應該可以通過這個基因鎖。”
戰鬥修女站在芙蘭身後,沉默了一會兒後忽然說。
“當然,我知道,我只是想嘗試一下,也許我能夠通過這道基因鎖,進去,誰知道,很多事情我們都無法控制,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
聽着芙蘭有些語無倫次的表述,戰鬥修女在面甲後的眉毛稍微皺了一下,低聲說:“雖然必須要嚴格執行規定,不過,額外多一名灰騎士進行測試,並不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情。”
低頭操縱監控器的星際戰士詫異的擡頭看了戰鬥修女一眼,被冰冷的目光覆蓋後,星際戰士立刻扭頭,繼續進行他的操作,似乎根本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
芙蘭打開面甲,從戰鬥修女感激的笑了笑,扭頭快步走向基因鎖。
“爲什麼,嬤嬤,你會對一名灰騎士展示你的慷慨,這可真是少見。”
一個男性的聲音忽然在戰鬥修女的頭盔中響起,這個聲音聽起來並不像是在責怪,倒更像是一種詫異,或者驚奇。
戰鬥修女不動聲色的反問:“你允許這名灰騎士下來,又是出於什麼考慮?”
“喔哦,當然,我們所想的都是一樣,不用彼此隱瞞,和你一樣,我也有這種感覺,那名灰騎士能夠通過這道基因鎖,而且,那些張義身邊和他發生過孕育關係的女性都能通過這道基因鎖。”
“基因感染。”
“沒錯,嬤嬤,你說的很對,雖然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人類相互孕育過程就能造成基因交流,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張義在這些女性體內遺留有遺傳基因,那些過於古老的基因未嘗不能產生某種改變,比如將這些女性的基因修改的‘古老’一些,直至能夠滿足孕育後代的需要,這種改變或許就能被這臺基因鎖所接受,不是嗎?”
“已經接受了。”
戰鬥修女盯着基因鎖旁邊大門上不斷浮現的文字低聲回答。
在芙蘭和戰鬥修女面前,大門上正在不斷滾動着中文和現代通用語的分析結果,這是一個很好學習中文的機會,但是無論芙蘭和戰鬥修女都沒有反應。
她們不需要學習這些對她們來說已經太過古老的信息,只需要知道,當這些文字出現時,就意味着芙蘭體內確實有着張義的基因,或者說,在張義基因的引導下,發現了某種變化,而眼前的基因鎖發現了這些變化,並且通過圖譜分析找到了父本,最終以父本語言和母本語言同時顯示的方法告訴了在場所有人。
“這可,真夠他*的。”
頭盔中的男性語氣忽然一變,狠狠的咒罵了一句,完全不顧是在和一名美麗的女性說話,而且這名女性還是一位強大的戰鬥修女。
“你是在抱怨自己的性別嗎?”戰鬥修女少見的諷刺了一句:“身爲男性,除非張義轉換孕育愛好,否則你永遠也不會擁有把自己基因古老化的機會,如果這扇門後的遺蹟非常壯觀而且偉大,而只有張義的基因纔是唯一通過鑰匙的話,你會不會比現在更爲痛恨你的性別?”
“當然不會,嬤嬤,雖然我是男性,但是,你是女性。”
戰鬥修女勃然變色,冷哼了一聲問:“我可以知道你這句話的真正意義嗎?”
“當然嬤嬤,你的個人意願固然重要,但是皇帝陛下和帝國的安危比你更重要,如果張義的基因是唯一的鑰匙,那麼我不認爲異端審判庭不會讓你成爲又一個受益人,只是不知道,這種孕育過程需要發生多少次,才能最終產生可以將基因古老化的結果,也許是一次,也許是數十次,上百次,和那名灰騎士一樣。”
戰鬥修女握了握拳頭,最終還是頹然放開,她必須承認那個傢伙的話,異端審判庭不缺女性,同樣也不缺實力出衆的女性,異端審判庭從來不會因爲失去一名女人而停止運轉。
無論這個女人是否強大,也無論這個女人是什麼位置。
而且,眼前的這種情況,更有可能讓異端審判庭把她送出去,越先進入的人能夠越早得到更大的好處,這點毋庸置疑,無論是從獲得的知識還是實物來說,最早進入的人都能獲得最大的好處,芙蘭可以優先挑選那些她需要,對她重要的東西,之後剩下的東西,纔是別人的。
“告訴蘇薩奈爾,我需要她現在來到這裡,立刻,馬上。”
“當然,嬤嬤,不過恕我直言,異端審判庭一定不會滿足於只有一個人進入這個遺蹟中,試想一下,女性比例達到千分之一的惡魔審判庭居然在獲得收穫上和幾乎全部由女性組成的異端審判庭平起平坐,你認爲異端審判庭會放任這種事情而不管嗎?”
在戰鬥修女想要說什麼之前,那名男性再次打斷了她的發言。
“惡魔審判庭已經獲得了優先挑選權,異端審判庭絕對要獲得更多的挑選資格,用數量對抗質量,所以,如果我是你,嬤嬤,我一定會希望這個遺蹟裡不要有太多的戰鬥裝備,最好多一些模板,只有那些東西,惡魔審判庭和異端審判庭纔會不發生矛盾,但是,如果裡面是有個軍團的戰鬥裝備,你一定會被審判庭奉獻出去,如果裡面不僅僅是一個軍團的裝備,還有更爲重要的裝備,比如幾十輛帝皇毒刃,陸地掠襲者,天哪,皇帝在上,到時候異端審判庭會不會把一半的重要女性貢獻出去?這僅僅只是兩個審判庭,帝國可有5個審判庭,還有軍方和靈能之炬會,嬤嬤,聽着,這個數字會非常可怕,如果張義讓一位女性的基因古老化需要10次孕育過程,那麼你必須承認,他餘生除了不斷和女性進行孕育,不用做任何事情了。”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戰鬥修女看着芙蘭走進通道,大門在她身後合攏後,低聲說。
6個小時後,蘇薩奈爾從洛克星另一個方向上的修女會駐紮地趕來,並出現在戰鬥修女面前。
盯着眼前這位同樣身穿紅色戰鬥裝甲的修女,戰鬥修女對着蘇薩奈爾命令:“芙蘭已經通過了那扇基因門,我們認爲你同樣可以過去,所以,現在過去接收檢查,然後進去,你有6個小時的時間,出來後告訴我們裡面有些什麼。”
蘇薩奈爾點頭,沒有提出任何問題,徑直走到基因門前,伸手出去。
如同芙蘭一樣,蘇薩奈爾也通過了考覈,在漢字再次出現在門上時,遠處的戰鬥修女長長吐了口氣,在頭盔掩飾下的臉上,有些不自然。
“蘇薩奈爾。”
在蘇薩奈爾面前的基因門慢慢開啓時,戰鬥修女在後面叫住了她。
“什麼?嬤嬤。”
“呃,我是問,在你來洛克星之前,總計和張義發生多少次孕育關係,這個結果對於基因研究非常重要,也許有助於我們安全的進入這個遺蹟。”
“大約有七十次,應該不會低於這個數字,嬤嬤,我們每次孕育過程都被機械神教和審判庭全程記錄,雖然我沒有確切的數字記憶,但是您只要調閱,就能得出結果。”
聽完蘇薩奈爾的回答,戰鬥修女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不少,她的精神似乎也有些不集中,眼光不再像之前那麼冰冷,而是多了一些別的情緒。
比如,畏懼。
“喔噢,嬤嬤,我查到了結果,76次,芙蘭也差不多是這個數據,但是張義在她們體內是否遺留,遺留過多少遺傳物質這個無法判斷,我相信,異端審判庭肯定不會讓你這樣的人物孕育一次過程就來實驗一次,看看基因身份古老化,她們絕對會讓你一次完成50次的孕育量,每次孕育都要讓張義在你體內遺留遺傳物質,最終來個彙總計算,這可真是一個可怕的推論,不是嗎?”
“閉嘴。”
“當然,當然,我會閉嘴,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有一句話要對你說。”
“閉嘴,閉嘴,閉嘴。”
“向皇帝祈禱吧,但願這個遺蹟裡只有模板和民用設施,沒有任何和戰鬥武裝有關的物資存在,雖然這樣對帝國來說很不好,但是,相信我,我會和你一起祈禱的。”
戰鬥修女猛然伸手進入頭盔裡,用力拽下通訊器材,用最大的力量掃視了一眼那兩名白色烙印星際戰士戰團的士兵,冷冷的問:“有什麼疑問嗎?”
“不,嬤嬤,沒有疑問,啊,不是,我們的團長剛剛詢問,如果您不願意承擔這個孕育過程,是不是願意把這個名額送給白色烙印,我們軍團不會忘了和你的友誼。”
“白色烙印沒有女人,你們母星上的女性沒有足夠的士氣,無法通過第一道審覈。”
戰鬥修女冷冷回答。
“不,有的,我們團長說過,白色烙印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得,不是,是找到一名符合標準的女性來和張義發生孕育關係,只要您同意將這個權力轉移。”
“告訴你們團長,讓他先說服異端審判庭後,再考慮說服我。”
“異端審判庭的意思是,如果你不願意,她們並不強求,因爲,審判庭內部的名額已經排滿了,因此,您的名額屬於您自己所擁有。”
“真他*的。”
戰鬥修女罵出了和剛纔那名男性同樣的髒話,不再說話,扭臉冷冷看着基因門。
6個小時的等待對於戰鬥修女來說可謂漫長又短暫,她的身體在短短的時間內變得軟弱很多,甚至產生了微微的顫動,看起來似乎極度的疲勞。
只有內心非常混亂的戰鬥修女,纔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消耗大量體力精力,最終表現出極度的疲勞感,因爲她們最主要的戰場,往往不是外在,而是內心。
基因門按期打開,首先出來的不是蘇薩奈爾,而是兩套完整無缺保存良好的戰鬥裝甲,以及數十把上古爆彈槍,在大門即將關閉時,蘇薩奈爾才從裡面擠了出來,她的頭盔已經不知道丟在哪裡,臉色從未有過的蒼白。
看到如此優良的戰鬥裝甲那一刻,無論是白色烙印的星際戰士,還是戰鬥修女,神色都有些微微激動,這樣的裝甲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