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回屋抱布匹時,就見凰頃正扯下她給他整得**,嘟嘟囔囔道。
“阿頃,好端端的怎麼扯下來了?這要是被人看到了,那我啥事也甭做了,天天圍着你收拾爛桃花吧!”
“染染,這東西帶着不舒服,你看這樣可好?”
說着將手邊的一個銀色狐狸miànju戴在了臉上。
白染眼睛一亮,既而狐疑道。
“咦?你這在哪兒買的?很漂亮嘛!你整日與我在一起,我怎麼沒見你什麼時候買的?”
“自己做的。”
“手藝不錯。”
“阿頃,我去將布匹送到旁邊的梨茗林去,一會兒就回來。”
凰頃點頭。
“好。”
梨茗林。
白染抱着布匹從梨樹林中穿過,七拐八拐的拐進了一處院落前,上前敲了敲門。
好一會兒才見齊演皓將門從裡面打開。
“染mèimèi?快進來!”
說着將白染手中的布匹絲線接了過來。
二人向着院內走去。
“染mèimèi,你弄這些布匹絲線是做什麼?”
“哦,是弄來讓豫伯母幫我做布包!”
“母親沒有過來啊!不是還在竹然居嗎?”
“伯母說一會就過來。”
“染丫頭來啦!”
齊豫從廳內就聽到了自家兒子跟染丫頭說話,便急急出來了。
“齊伯伯。”
“染丫頭先進廳來坐。”
白染進廳,見桌上擺着兩盞熱茶,笑道。
“齊伯伯,你們爺倆兒這是在聊什麼呢?”
“與皓兒正聊大比的事呢!”
白染挑眉,她之前在竹然居就聽過一個女侍說過什麼大比,不過對這大比卻是不瞭解的。
“齊伯伯,你與我講講這大比吧!”
齊豫點點頭。
“這大比是四國之間數年來流傳到現今的,三年一輪,至於輪到哪一國來舉辦下一次的大比,則是要看四國中排名榜首的是哪一國。奪得榜首的一國便是下一屆的舉辦方,當然了,這地點肯定也是定在舉辦方一國的。以往舉行大比都是在北晉與西楚之間徘徊。兩國實力算得上是旗鼓相當。南昭與我東臨,卻是不甚了了,這些年來從未奪下過榜首,反而我東臨每屆都是墊底的存在。”
“我倒是聽百里園的女侍說本該是明年五月份在北晉舉行的大比,改在了東臨舉行,還提前到了七月十五。”
齊豫點點頭。
“不錯,這次的大比與往年不同,我聽你豫伯母說,瀚跡公會這次將大比改在東臨,而且四國的個人排名賽只要是進榜前十的都可以加入瀚跡公會,並且與瀚跡公會一同去往海外。”
白染沒聽過什麼瀚跡公會,這還是第一次從齊豫的口中聽說。
“瀚跡公會是什麼?是一個組織團體?”
齊豫點點頭解釋道。
“是一個組織,不過卻沒人知道他們的來歷,這個公會很是神秘,在瀚跡大陸的地位遠遠高於四國之上。只知道是來自海外,而且他們的修爲很高,實力強悍,不是我四國之人可以匹敵的。”
白染似自言自語道,語氣有些淡淡的。
“這麼說來,這個瀚跡公會是四國的掌控者?”
齊豫點點頭,遂眉頭一蹙,踟躇道。
“染丫頭,我總覺得這瀚跡公會這次的來意沒有那麼簡單!”
“爲何這麼說?”
“這些年來,瀚跡公會一直不聲不響的,好像不存在一般,這次突然傳出大比的訊息來,將動靜搞得這般大,好像是有什麼企圖?”
白染勾脣一笑。
“事出反常必有妖。咱們靜坐看戲便好。”
“染丫頭,這次的大比我想參加。”
“齊伯伯想去海外?”
齊豫搖搖頭,面色有些複雜。
默不出聲的齊演皓卻咬牙切齒道。
“爹是想親自爲自己報十八年前的仇!”
聽齊演皓如此說,白染略顯驚訝。
齊豫這才娓娓道來。
“十八年前,也是一場大比,本該是第二年才舉行的大比,也是被改了日子,提前了一年。不過那次卻是因爲西楚與北晉兩國爲爭兩國交界處的一座城池舉兵相向,最後雙方傷亡慘重,北晉不得已從我東臨饒路去往南昭,有意與南昭結盟,想着與南昭合作,來個雙方夾擊,將西楚拿下。可我東臨怎麼可能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若是北晉與南昭將西楚拿下了,那壯大之後再合力吃掉我東臨,那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到那時我東臨必亡矣!”
“所以東臨就用了同樣的做法與西楚結盟了,對嗎?”
“染丫頭說的不錯,我東臨當時便決定助西楚與北晉南昭一戰。到底這一戰沒有打起來,若是真的打了起來,四國戰亂,受苦的還是百姓啊,不過卻是改成了另一種方式來解決,就是將那次的大比提前了,西楚與北晉以排名來決定那座城池的歸屬,兩國有一國排名在前的便可以得到那座城池。最終還是被西楚拿下了,自此北晉與西楚便結下了這道樑子。而我也是在那場大比上被北晉的一名選手傷成至此,本以爲只是那次大比落下的病根,沒想到卻是那人用如此陰狠的手段給我下了毒!若不是染丫頭告知,我們一家人還被矇在鼓裡呢!”
“可是爹,以你的修爲參比,如何是那人的對手,若是對方再使出什麼陰狠的手段,怕是爹很容易再次中招啊!”
白染挑了挑眉,脣角一揚。
“那倒未必,你們一家四口先好好休息休息,豫伯母的身體再調養兩天,我就過來爲你們提升修爲。”
父子二人俱是一愣。
提升修爲?
怎麼提升,難道修爲不是要自己修煉的嘛?
除非是有什麼天材異寶!
莫非——
“好了,你們聊吧,我先回去了,一會豫伯母他們也該過來了。”
白染回了竹然居,便見皇甫雲燁在正廳等候,再往廳內一瞟,哪裡有阿頃的影子?
皇甫雲燁見白染過來,站起身來開口道。
“染姑娘,我是來取神仙露的。”
“那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取。”
皇甫雲燁點點頭。
白染回了寢室,站在牀邊袖手一揮,“嘩啦嘩啦”一堆白色的瓷**堆了一牀榻。
清點了一番,嗯,那就先拿出五十**。
畢竟物以稀爲貴嘛!
翻出一個木匣子將五十**藥劑裝了進去,剩下的一揮袖又收進了靈界。
去了正廳,將木匣子放在桌几上,淡淡道。
“你點一下,五十**。”
“不用點了,這是十萬兩銀票。”
皇甫雲燁從袖中抽出張整票,遞給了白染。幸好他準備的銀票充足,他倒是沒想到染姑娘能夠拿得出這麼多的藥劑。着實讓他吃驚不小!
不過越多越好,他皇家就是需要這樣的神藥。怕是南宮家的邱成機也是煉製不出這般神藥。
“染姑娘,若是可以,這樣的藥劑能否幫我們皇家多煉製一些,銀錢不是問題。”
白染裝模作樣的低頭考慮了那麼幾秒,擡頭淡淡道。
“好吧,平時也是無事,那就給你們多煉製一些吧,你五天之後再過來取吧!”
皇甫雲燁欣喜之色溢於言表。
“那我皇甫雲燁就先在此謝過了!”
“不必客氣,各取所需罷了。”
將皇甫雲燁送出門去,才返了回來。
阿頃去哪兒了?
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
想了想,去了後院的竹亭。
在看到涼亭裡的那抹玄色身影時,提起的心才微微放下。
不過阿頃旁邊的紫衣男子是誰?
這般想着,便見阿頃對着遠處的她招了招手。
白染這才往涼亭中靠近。
進了涼亭,就聽阿頃如此對着紫衣男子介紹。
“這是你主母。”
白染聽的嘴角直抽抽。
紫衣男子眸中有一瞬的驚詫,對着白染單膝跪地行禮,恭敬道。
“屬下見過凰後!”
凰後?
白染眨眨眼,她神馬時候成的凰後?
這是神馬情況?
擡頭對上凰頃的目光,眸中似詢問。
“染染,這是離珩。”
“你先回吧。”
“是,凰主。”
人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這個長得魅惑至極的男子是阿頃的下屬,他來找阿頃是有什麼事嗎?
突然覺得自己對有關阿頃的一切一點都不瞭解。
“阿頃,他來找你,是有什麼事?阿頃,你……”
“染染,不要多想,我是你的阿頃。離珩來找我是有點事情,過段時間我去處理點事情。”
“過段時間是多久?”
凰頃想到剛纔離珩所說,粹陣浮生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纔會現世。
“一個月。”
“那什麼時候回來?”
凰頃搖搖頭。
他也不知要何時。
不過——
凰頃自袖中掏出了一個玲瓏剔透的水晶球,在陽光下水晶球色彩斑斕的折射出各種色光,水晶球裡星星點點的光點像螢火蟲,煞是好看。
白染眼睛一亮,伸手摸上了水晶球。
“這是什麼?”
“這是光漩幻源。”
“光漩幻源?”
“它可以感應萬物。知一切想知之事,可幻化出你想追溯的往事,預見的未來,只要是你想的都能夠從這裡面得知,萬物之源盡在此中。所有的秘密天知,地知,它知。”
白染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麼厲害?
還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這不是逆了天了?
“染染,用它來感應是需要修爲的,你的修爲境界,決定着你能探知到何種程度。感應時,若是修爲境界不夠,它會自動結出結界。你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好神奇的寶貝!”
凰頃拉過白染的手,大掌握上了她的小手。
白染只覺得有一絲微潤的暖流,帶着一股子生命之力鑽進了她的掌心中。
“這是我的一絲本源,等我離開後,染染若是想我了,就將這絲本源氣息放到光漩之源上,心中想着我,便能看的到我。”
若沒有這絲本源氣息,以染染的修爲,怎麼可能探知的到蓬元神境上去。
白染點點頭。
“阿頃,我要試試。”
從凰頃手中接過水晶球。
將手附在水晶球上,想着明天的天氣如何。
果然就見水晶球中那顏色各異的光點,化作了顆顆小水珠,懸浮於水晶球上方,然後滴落而下。
“這是說明日要下雨?”
凰頃點點頭。
白染眸裡錚亮,這東西果然是寶貝。
“真是有意思。”
凰頃擡手揉揉白染的小腦袋瓜。
無奈嘆息,他是留下這東西給她解相思的,可不是給她解悶的!
白染似想到了什麼,伸手拉起他寬大的袖子,小手進去就是一通亂攪。
凰頃挑眉。
白染摸了一通,沒有?
再換另一隻袖子,小手鑽進去繼續摸,還是沒有?
凰頃似笑非笑道。
“染染,你找什麼?”
“當然是找找看,還藏着什麼寶貝吖?”
“那就要看染染表現的怎麼樣了!若是表現的乖,下次回來給你帶寶貝!”
白染一聽,眼睛裡晶亮晶亮的,立馬點頭搗蒜道。
“很乖的很乖的,啊,對了,阿頃,我這就給你做飯去!”
有寶貝當然要好好表現吖!話落,風一般的竄出了竹亭……(http://)《凰權至上之廢材神凰後》僅代表作者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牴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http://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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