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宮漾兒輕咳着,對於他的話,她現在卻沒有精力再去多想了,也沒有力氣去問他話裡的意思,她沒死,那便什麼都可以暫時不去管了。
她是他的?
這句話聽起來,似乎也不錯,嘴角一揚,笑意便也揚了起來。
“該死的,朕要一個解釋。”皇甫恪見她沒開口,陰沉地掃下來,臉色不好,眼神也更是冷冽着,等着他的答案。
剛剛如果不是他突然到祥寧宮去,也不可能會聽到她來了這裡,如果他不來……那個假設他不想去想,而他也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
“咳咳,我。”宮漾兒輕靠了他的懷裡,她也很想解釋,只是,心口處的氣一時也還沒能回得過神來,一時半刻也說不清了。
只是,他不提還好,一提,便也想起了某些事情。,
她的魚,她的花尾魚了,該死的,看來她的麻煩似乎又大了。
“唔。”青兒見宮漾兒說不出話,便急着要替她解釋,可偏偏嘴讓陳天給捂,想開口卻開不了,心一急,也管不了那麼多。
然後,下一刻……
“啊,該死的,你敢咬我?”陳天手一痛,頓時便放開了青兒,眼神狠狠地瞪了過去,貌似也給生了不小的悶氣了。
“哼,誰叫你捂住我的嘴吧,娘娘說不出話來,難道王上的話,是你要回答嗎?”青兒也給陳天瞪了過去,嘴角一撇,沒有再去理會陳天的瞪視,視線便看向了皇甫恪,話也跟着落了下來:“回王上的話,太后娘娘讓王后下池去捉魚,說是要吃王后親手捉上來的活魚,如果魚沒有捉上來,那王后就不要離開這座池,所以……”
青兒說着,她很清楚太后的性子,但她卻也明白皇甫恪的話是誰都不敢違背的。
“所以呢?”皇甫恪微眯着眼,危險地掃着懷裡的人。
該死的,捉魚?難道她不知道這時候的天氣可以冷死人,而水裡的溫度卻也可以把她凍死嗎?
“太后娘娘也說了,這魚一定得是王后親手捉的,不然,太后娘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