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漾兒一驚,愣愣地的看着頭頂上的人,突然,身子一抖,不是因爲冷着的,而是……
“‘吻’你。”
“……”她暈,她知道他在‘吻’她,但……
“你現在懷有身孕,那朕這幾個月就不能多碰你,現在先補回來,等到孩子生下來,再慢慢把漏掉的日子給補回來。”皇甫恪輕‘吻’着她的耳垂,慢慢地沿着脖子一路‘吻’下去,只是,卻沒有過分的舉動,似在故意般想要引起她身體的顫動。
“補?”宮漾兒一愣,頭有些暈,很想給他算算,這個補要怎麼補法。
“八個月有多少天,多少個夜晚,那朕不就是得要禁多少天了,那朕禁身的這些日子怎麼算了,現在討點利息,等你生了,以後再慢慢把這些給補回來。”
“你又不是我一個‘女’人,你後宮的‘女’人不是多得去了嗎?而且,我還聽說了一句,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有我沒我,死不了人。”
“你的意思就是說要朕去找別的‘女’人?”皇甫恪眼一眯,危險地掃着懷裡的人,臉‘色’‘陰’沉着,很是不好了。
如果這句話是別的‘女’人說的,或許他還不覺得有什麼,可偏偏是他懷裡的‘女’人說出來的。
“嗯,反正你不是說,你要禁身幾個月嗎?八個月啊,好像太久了,那可是既然傷身又傷心的,我可不想每天看到你一張黑臉對着我,更不想你的‘陰’氣影響到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怕他對着你的‘陰’氣多了,只怕生出來,也是‘陰’陽怪氣的,爲了你的‘性’福,再爲了我孩子的健康,那你去吧,我不介意的,如果你能再找幾個什麼娘娘啊,貴妃回來的,添添後宮的人氣,倒也更是不錯的。”宮漾兒點點頭,很肯定地回着。
怎麼算?行,他想算是吧,那她就給他慢慢算了,看她多大方,她懷孕這幾個月,那他就縱‘欲’吧,不過,她敢肯定,他要是真敢去找別的‘女’人的話,那,他,就,死,定,了。
“嗯,朕等着,繼續說。”皇甫恪嘴角一揚,所有的怒氣卻在下一刻,迅速消退下來,半點不留,而宮漾兒越是說得久了,他的心情便也是越發的好了。
“嗯,不過呢,如果你敢找‘女’人的話,那你以後就不用再進這個房了,也用不着上這張‘牀’|上,反正外面的‘女’人多得去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其實也不少,你說是吧。”宮漾兒輕輕扯着嘴角,沒有動怒,不想生氣,而是怕自己一個生氣,自己給氣到了也就算了,還連她肚子裡的那個也給氣到了,一氣兩用,怎麼算,怎麼都覺得不划算了。
“既然你這麼想朕去找別的‘女’人,朕也說過,只要是你說的,朕一定不會反對,所以朕決定,還是聽從王后的意思,白天去找別的‘女’人,晚上再來陪你,你覺得如何?”
皇甫恪問着,嘴角間的笑意卻也是更深了,說着,而動作卻是絲毫都沒有停得下來,細細在她的脖子處佈下密密麻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