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不忘提醒道:“飛離,她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要你給她陪葬。”
“……”飛離嘴角一扯,很是無奈地看着倪晚晚,現在他什麼也不想管,只是希望倪晚晚能夠快一點跟過去,最好就是纏在冷夜辰的身邊不離。
倪晚晚沒有說什麼,只是安靜地跟在冷夜辰身後走着,只是,剛剛那一瞬間的錯覺,卻是從茶館走出來的許久,也仍是沒能想得通了。
陸羽兒不是說心口痛嗎?不是說病發了嗎?怎麼……
她不會看錯,更不會理解錯陸羽兒向她掃‘射’過來的那一抹得意的笑意,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她仍是捕捉到了。
陸羽兒在跟她挑釁,用着冷夜辰最狠不下心來的事情把他給搶過去。
不多時,四人便回來的城鎮上,在把一切事情都辦妥的時候,陸羽兒已經躺到了客棧的□□,而冷夜辰便坐於‘牀’邊,靜靜地看着她。
身後,站着飛離與倪晚晚。
倪晚晚一路上顯得更爲沉默了,似在想着什麼事,但細看,卻又不似在想着事情,反而是讓人感覺出她的那股不在意。
陸羽兒的病是真的,她知道,而陸羽兒也成功地把冷夜辰的注意給轉移到了她身上去,她也看到了,她以爲她不會感覺心痛,但……心那股刺痛,卻還是那麼明顯地存在着。
如果一個冷夜辰的關心不在她一個人身上,那她再留下來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回到自己的房裡去,眼不見爲淨,心也會平靜下來。
“你去哪?”
在倪晚晚轉過身去想走的時候,冷夜辰的聲音全落了下來,雖然他是沒有轉回過頭來,但倪晚晚的任何一個舉動,他都沒能漏掉。
“回房。”倪晚晚聳聳肩,有些無奈,沒想到自己連想去一個地方都還得要向他彙報,這算不算是報應,畢竟這是自己找來的麻煩。
“等我。”冷夜辰淡淡地回着,說着,便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辰哥哥,不要離開我,我怕,我怕一個人呆在房裡,我怕我再也見不過你,更怕我這一睡就會醒不過來了。”陸羽兒迅速地拉住冷夜辰的手,不想他有機會可以走。
“羽兒,你累了,該休息了。”冷夜辰淡淡地掃着拉着他手的人,沒有多去理會,便想甩開她的手。
“不要,我不要一個人呆着,我的心口好痛,辰哥哥,我真的好痛。”陸羽兒臉‘色’說變就變,臉也給扭曲了起來,貌似真的是心口痛到快要不行了。
“你們慢慢聊,我就不陪你們了。”倪晚晚聳聳肩,不想去在意,既然某個‘女’人想演的話,那她就演吧,有人要演戲,有人信戲,那也是正常的事情,只可惜,她這個心情看戲的人,卻不想‘浪’費時間在這裡看戲。
“等等,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冷夜辰回過頭來,危險地瞪着倪晚晚,本以爲她會緊張一些,可沒想到,他看到的只是倪晚晚那一有的無所謂,貌似於他是可有可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