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哈哈哈,她的戶口就被表妹註銷了啊,這下肯定領不了證了。
叮!
電梯門打開。
靳冉邊拉着她往外走邊雲淡風輕的答道,“你的戶口我叫人補好了。”
“你什麼時候補的?我怎麼不知道!喂!等一下,靳冉,我覺得,我們還是別領那個什麼結婚證比較好。”
靳冉停下腳步,神情好似流動的清水瞬間凝固結冰,陰森森的轉頭看她,聲音冷的可怕,“理由?”
裴琪見他薄怒,便膽小了,哆哆嗦嗦的說,“呃...我是覺得,靳冉少爺你說不定明天就厭倦我了,等你厭倦我了,以後離起婚來也比較麻煩...”
靳冉狹長的紫眸染上一層邪煞的墨色,那樣子如同陰暗的死神,看着她的目光迅速失去情感,涼薄啓脣,“裴琪,你是不是每天都在盼着我快點厭倦你?”
“我...我沒有,我只是說很有這種可能...”裴琪心虛的美目亂晃。
靳冉冷笑,已經徹底將她的心思看穿,這女人很愛說謊,卻一點都不會說謊。
他本以爲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會身心臣服於他,可眼前這個女人只是身服了,心卻沒服,一聽要領結婚證,躲的跟見鬼一樣。
最可惡的,這些日子以來,他的心緒被她左右的人格都扭曲了。
這說明了什麼?他自作多情?他一廂情願?
也許他根本就錯了,錯在決定要好好和這個女人過日子。
突然,靳冉覺得自己像個白癡,很噁心。
他現在想一巴掌抽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裴琪見他若有所思的模樣,以爲自己說動了他,於是又開始添油加醋煽風點火,“靳總是不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要那麼多證幹嘛呀。”
靳冉脣角涼薄一勾,聲音淡的聽不出情緒,卻透着明顯得陌生,“夏小姐,你是不是想等我厭倦你了,你就可以無憂無慮的去找金丹尼了?”
靳冉脣角涼薄一勾,聲音淡的聽不出情緒,卻透着明顯得陌生,“夏小姐,你是不是想等我厭倦你了,你就可以無憂無慮的去找金丹尼了?”
夏小姐...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裴琪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稱呼嚇了一跳,靳冉很久沒這樣叫她了...
他的表情也很久沒有這樣冷漠了...
她貌似又弄巧成拙了,好不容易靳冉對她態度有所好轉,又被她自己搞得回到了原點...
靳冉狠狠握住她的下巴,陰森的表情嘴角掛着狠絕的笑意,“夏小姐,就算明天我就會厭倦你,今天你也得跟我去領這個結婚證,還有,我厭倦你的那天,也就是金丹尼的死期。”
說完,拽着她扔上車,飛奔而去。
車子橫衝直撞,裴琪在車裡前俯後仰,她的胸口被恐懼感充斥着,讓她害怕的不僅僅是這不要命的車速,還有靳冉的那句,“我厭倦你的那天,也就是金丹尼的死期...”
看她都幹了什麼!又把丹尼置身於危險之中...
她必須重新討好靳冉,低聲下氣,卑微諂媚,對!她是個沒有原則的女人,她唯一的原則就是兒子,爲了丹尼,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只是,她怕她再也沒有可用的價值能夠付出了...
一聲急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