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從哪裡跑來了一隻騷狐狸啊,這騷味怎麼那麼重?”就在那冷漠的男子懊惱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把帶着鄙視的聲音。
“你說誰是騷狐狸?你……哇……怎麼是你?不好意思,我剛想起有事,先走一步。”被那男子推開後,正欲繼續挑逗他的炎訴擡頭一見來人,本來是想開罵,但是見到那個挺着的大肚子的女人之後,他的臉色突然臉色一變,就好像是見到鬼一樣,一手捂着臉,
也不管那男子了,轉身連頭也不敢回地跑了,天啊,他今天真是見鬼了,他怎麼會碰上她的,一定是因爲他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看皇曆的原因,要不然他怎麼會碰見以前差點被他當成是男人強來的貝小小?這個女人在這裡,那麼說皇上也應該在這裡了,這次他真的死定了。
“見到我就跑,一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把她攔下來。”貝小小見她才見到自己就跑,頓時覺得這個女人很可疑?伸手指着已經施展輕功想要逃走的炎訴大聲說。
“是,夫人。”炎訴這次真的偷雞不着還賒把米,被他調戲的人不是別人真是炎遇座下四大護法之一的閻,無端端被人調戲的閻,本來還在慶幸她自動消失了,但是夫人卻讓他去追人,愕然了一下,趕緊往炎訴的身後追去,與此同時,擔心他一個人搞不定的殤也已經飛撲上前,把炎訴攔下來不讓她逃走。
“我不是說,我還有事情要先走嗎?你們就那麼捨不得我嗎?既然捨不得我,你們就跟我走吧。”有沒有搞錯啊,他們兩個大男人打他一個弱質‘女子’,他們也好意思?!炎訴被他們逼得節節後退,心裡忍不住焦急了,他要是被他們逮到的話,他不被他們扒皮纔怪呢,這次的烏龍真是擺大了,炎訴一邊向着他們拋媚眼,一邊向着全身而退的辦法。
“我呸,誰捨不得你離開了,是我們家夫人要你留下來,你是打不過我們的,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這女人還真是夠淫、蕩的,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想着要勾引他們,看她那副騷樣子,丫的就是一名淫-娃-蕩-婦嘛,對女人向來都不會憐香惜玉的殤,一點保留都沒有,
朝着她身上各大要害窮追猛打,剛剛他還以爲她是個豪邁奔放的女人,不過過於奔放那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家了,打死不用償命,還可以得到她身上的請帖呢,何樂而不爲呢?!
“是嗎?你就那麼肯定,我打不過你們?”一抹狡黠的光芒突然從炎訴那一雙特意用眉線描繪成的桃花眼裡閃過,他笑盈盈地說。
“哼,你都已經被我們打得節節敗退了,你想你還有什麼機會嗎?”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那麼風騷,殤朝她冷冷地哼了一聲,冷嘲熱諷地說。
“那可說不定了,老孃給點刺激的東西你們看,噹噹噹……”炎訴突然倒退了一大步,脣角勾起了一抹戲謔的邪笑,話音一落,突然伸手往自己的衣襟一扯,頓時露出了裡面嫣紅的一抹肚兜,在裡面有兩顆混球正呼之欲出的樣子,嚴重地刺激着兩人的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