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她是皇宮裡的宮女,那麼說她沒那麼容易就出宮的,等會我就派人去找。”炎遇見她那麼焦急,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讓她鎮定下來。
“嗯,你說的沒錯,宮裡的規矩那麼嚴格,宮女是不能私自出宮的,只要她一天還留在皇宮裡,我們都可以找到她。”貝小小輕輕點了點頭,把焦急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
夜色繚繞,香氣瀰漫,樂聲搖曳,燈紅酒綠,香衣交錯……
當殤醒來的時候,這就是他的感覺了,吵鬧的嬉笑聲混雜在令人迷醉的絲竹聲裡,好幾種不同的香味混合在空氣中,充斥在他的鼻息間讓他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哎呀,我的脖子。”他動了動頭,脖子上立即就傳來了一陣劇痛,他伸手撫摸着脖子後面有點紅腫的地方,猛然想起了今晚他纔剛下更就被他的那幾位損友夾着要帶他去花滿樓,然後他拒絕他們,他想要離開,他的脖子上就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然後他就不省人事了。
“該死的,那幾個該死的損友,他們該不會是真的把我弄來了花滿樓吧。”雖然他是不怎麼好女色,也沒事過來青樓裡花天酒地,但是以前炎遇還有沒有做皇帝的時候,他也京城陪他出入這種煙花之地,和別人秘密見面,這裡是什麼地方,他才望了兩眼就已經知道了。
在外面的大廳裡不斷地傳入來一些不堪入耳的調笑聲,隱約見他還聽見了他那幾個損友的聲音,是在談論着他怎麼還沒有醒來的事情,他的怒火頓時不打一處來,那三個該死的損友,他們居然真的把他敲昏了,然後把他偷運來青樓,實在太過分了。
怒火中燒的殤掀開了被子,剛想要下去教訓他們一頓,但是就在他掀開被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一絲不掛,殤的臉色立即綠了,他趕緊把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把他的衣服都脫了,他恨得牙癢癢的,但是卻不敢就這樣衝出去找他們算賬,只好在房間裡,看自己的衣服在不在。
“該死的,他們把我的衣服藏到哪裡去了?!”殤拿了一條被單裹在身上,然後跳下牀去找自己的衣服,但是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找到,頓時急得他想殺人了,當然外面那三個傢伙就是他最想宰的對象了。
此刻正在外面的客廳裡吃花姑娘的嫩豆腐和飲酒的宵、魅和閻正玩得興趣,其中內力最深厚的宵聽見室內傳來了翻找東西的聲音,他立即往其他兩位損友暗示了一下。
“是殤醒了嗎?!”看見宵的暗示,閻立即用曖昧的眼神往裡面望去。
“我想應該是了,你們沒聽見裡面有翻找東西的聲音嗎?!”宵把懷裡的花姑娘推到一邊,然後舉起了酒杯把裡面的酒一飲而盡說:“我們應該行動了。”
“嗯,海棠,你是你們花滿樓的頭牌姑娘,我們的兄弟殤沒有怎麼碰過女人的,今晚他就交給你好好調-教了,沒有問題吧。”魅從懷裡拿出了一沓銀票放在海棠的面前。
“沒問題,當然沒有問題,謝謝各位大爺的賞賜。”海棠拿着那一大沓的銀票,頓時高興得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