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知道這茶裡有問題的?!”他看這對父女好像沒什麼問題啊,炎訴盯着那桌面上的茶有點納悶地壓低聲音問他。
“我也不知道啊,直覺覺得他們不對勁吧。”軒轅洛辰聳聳肩膀,似是而非地說。
“什麼?直覺,拜託,你又不是女人,你學人家談什麼直覺?!”他還以爲他找到了什麼真憑實據地懷疑他們有問題,原來他只是憑直覺,炎訴的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沒好氣瞪了他一眼說。
“是誰說直覺這種東西只有女人才有的?!你有什麼根據嗎?!”他的直覺一向都很準的,軒轅洛辰伸手捧起了一杯茶湊到自己的鼻子前面,仔細地嗅了嗅。
“大家都是這樣說的,你嗅出什麼了嗎?!”炎訴望着他的舉動問。
“大家說的,歪理都可能變成真理,這茶應該沒問題。”軒轅洛辰嗅了半天,脣邊勾着一抹淡淡的壞笑說。
“軒轅洛辰,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太無聊,在耍我對不對?!我剛纔要喝茶,你就說有問題,現在又說沒有問題,真不知道你說的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的。”炎訴被他的話氣得臉色當下一黑,這人就喜歡故弄玄虛,喜歡疑神疑鬼的,他再一次伸手把茶杯捧起來,但是他纔剛想要喝,耳邊又傳來了軒轅洛辰涼涼的話語:“這茶裡面是沒有問題,但是這杯子卻很有問題。”
“厚,你有完沒完啊,你就不能一次性地把話說清楚嗎?!”剛想要喝茶的炎訴聞言趕緊把茶杯壓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是你自己沒有耐性聽我把話說完,你怪得了我嗎?!”軒轅洛辰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很無辜地說。
“你……算了,那麼說,外面的那兩個人很可能是南城的人了?”炎訴望了外面一眼,然後才壓低聲音問。
“我想船伕沒有那麼厲害可以算準我們要租船渡江吧。”軒轅洛辰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以爲然的淡笑說。
“對哦,我們去找船的時候,之前都沒有跟別人說,我跟你都不可能泄漏了風聲,但是如果船伕不是南城的人,那他爲什麼要對我們的……”炎訴伸手指了指桌面上的茶,有點迷惑了。
“也許要對付我們的人是小漁呢。”軒轅洛辰靠在被墊上,有點懶洋洋地說。
“小漁,她不是船伕的女兒嗎?!她爲什麼要對付我們?!”炎訴見他躺得那麼舒服,也學着他那樣在他的身旁靠在軟墊上。
“就船伕那德行也能生出一個水嫩漂亮的姑娘來,那這個世界還真有問題了。”軒轅洛辰見他躺在自己的身旁,伸手一撈把他撈進自己的懷裡,隨即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裡,嗅着他身上獨有的氣息。
“對哦,行船的人日曬雨淋的,但是那位姑娘的皮膚白皙,手指纖細,一點都不像是做慣粗重功夫的人,難道她冒充船家的女兒?”他只有一說,他才猛然有點覺悟。
“所以,他們給你吃的東西,你最好不要吃,你要寸步不離地跟在我的身邊,知道嗎?!”他們現在是在水面上,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那就麻煩了,軒轅洛辰抱着他的腰,低沉的語氣在他的耳邊低語着。
“不是吧,那我們豈不是要挨兩天的餓?!兩天不吃不喝,我們會沒力氣的。”如果小漁是個高手的話,他們也沒力氣抵擋啊,炎訴的臉頓時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