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君,是這個世界中堅力量。
元師雖珍貴,但鳳朝大陸之大。元師多如牛毛。但元君如一條分水嶺。真正入了元君門檻的纔算是踏入修煉一途!
收天地元力爲己用,何等的霸氣。但又有幾人能做到?
令狐白的劍,狹長帶着一絲弧度。旁人的說法,更容易叫成彎刀。但在卿雲裳眼底,更像是日本的武士刀。
“令狐白是這一屆********的佼佼者。雖外門支系身份,但如此年輕就能到令狐歌麾下效力也是不凡。”
公孫碧月爲衆人解說着。擡眸看着擂臺不由嘆氣,“可惜碰上了雪主。”
“雪主記恨令狐歌在心,這令狐白危險了。”
慕容沉魚拳頭緊握,“雪主當真好歹毒的心!”
“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誰粘上了丟不丟不開。”
“師父那你還說她漂亮?”
李解身體一僵。當即炸毛瞪向李赫,沒看到卿雲裳也在嗎!
“我哪裡誇過了!”
“那麼醜的女人漂亮?瞎子也不會看上她!”
“可師父你明明說……”
“嘿!逆徒要叛師了是不是?”
李解跳腳。逮着李赫就要教訓。
卿雲裳揶揄搖搖頭,看向擂臺。
白衣包裹美豔動人的身姿。不得不說雪主身段尤物,那面紗擋住下半張不協調的臉是很美的。可惜了,蛇蠍內心再美也無用!
雪主纔是真正的逗耗子。不用武器,不急不緩的逗弄令狐白。
元師和元君根本沒有可比性!
“呼呼!”
令狐白單膝跪下,額頭全是汗水。
擡頭一滴汗水流入眼中模糊了視線。雪主冷冷站在對面,嘲諷鄙夷的看着他。
“怎麼?令狐歌的人就這麼點水平?”
“哈哈哈,真是笑掉大牙。看來西域之主的名頭得換個人來噹噹了!”
“不許詆譭閣主!”
令狐白咆哮着,咬牙揮劍衝向雪主。
以往雪主名聲雖臭。但衆人念在是個女子生活不易,加上和令狐月兒交情好也禮遇有加。
可是令狐白知道,雪主就是個披着美麗羊皮的惡狼!
他家閣主也知道。只是看在令狐月兒的面子上放縱了。說實話令狐月兒變成這樣囂張跋扈,雪主也有原因!
輕飄飄後退一步,雪主擡手輕易抓住令狐白的劍。
白皙的手指抓着鋒利的劍身,連皮膚都沒有劃破。雪主猙獰惡毒笑着,指尖用力。
“咔擦!”
令狐白瞪大眼,瞳孔顫抖。
雪主身形一閃,“呲啦”冰冷的斷劍就着雪主手插入令狐白肚子。
似乎還不覺得滿意。雪主拔出斷劍,猶如雕琢一件工藝品一樣,一筆一劃將令狐白俊俏的臉毀的血肉模糊。
“嘶!”
倒吸涼氣,衆人渾身發涼。
好狠好惡毒的女人!
“咔擦!”
斷劍折斷成四片,雪主拂袖一揮。“噗噗噗噗”,斷劍插着令狐白四肢將人釘在地上。
血肉模糊,鮮血淋漓。
雪主勾脣笑了。美豔動人的臉此刻比夜叉還可怕。冷的人戰戰兢兢,驚恐畏懼看着雪主。
想到那日雪主狼狽不堪的畫面,再無人敢議論。生怕這記仇惡毒的女人盯上自己。
“令狐白!”
拳頭緊握,瀟瀟眼眶微紅。看着擂臺上氣的身軀顫抖。
令狐歌眼底浮現哀傷還有憤怒。放下茶杯,令狐歌陰沉沉看着擂臺上。
邁步走過去,雪主笑意盈盈盯着自己的傑作。
“可惜了。要不是看在月兒妹妹的份上,我一定把你削成人棍。這樣說不定你家閣主還能帶回去當紀念品?”
“哈哈哈!”
張狂笑着,死寂安靜到可以聽到針落的七星擂臺。雪主笑如夜叉鬼怪,刺耳扭曲。
遠遠隔着擂臺看向令狐歌,雪主眼神挑釁。
隨即又看向慕容康,“南山三公子這是被妾身迷住了嗎?”
“可惜妾身時間寶貴。三公子還不公佈戰績嗎?”
“……雪主說笑了。”
嘴角抽搐,慕容康神情厭惡。
有些心疼的看了眼令狐白,“西域雪主勝!”
沒有歡呼聲,也沒有喝彩聲。衆人心驚膽顫看着雪主。
若說卿雲裳是女暴龍,打的熱血令他們激動血脈噴張。那雪主就是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除了可怕歹毒想不到其他。
冷冷皺眉,雪主有些不滿自己居然沒有喝彩聲。但也假裝不在乎清高傲慢的走回觀戰臺。
瀟瀟眼眶紅紅的衝上去,帶着********的子弟。心疼看着令狐白,死寂沒有起伏的胸腔讓瀟瀟恨不得衝上去殺了雪主!
“瀟瀟大人請息怒!閣主一定不希望我們鬧事。”
“好!我們帶令狐白回家。”
帶走令狐白的屍體。擂臺上滿地的鮮血觸目驚心。
令狐歌臉色難看起身,正對上卿雲裳投來的目光。令狐歌扯扯嘴角,露出並不那麼自在的笑。
起身離席正對上歸來的雪主。
“令狐歌,這是你自己先虧待我的。”
“虧待?雪主不愧是從鄉野之地來的。雪主明明是自作孽,可別玷污了虧待這個詞。”
“你!”
雪主憤怒咬牙,“哪有怎麼樣?令狐歌我殺了你的得力屬下心疼吧?”
“惡人者人恆殺之。”
“呵呵,你敢殺我嗎?”
令狐歌看了眼雪主,再看一眼都讓令狐歌覺得厭惡噁心。
別過頭,冷冷越過雪主離開。
雪主神情扭曲,憤憤不甘心。擡頭看見卿雲裳他們,雪主冷哼聲轉身也走。
“雪主此人,若招惹上必殺之!”
“可誰敢殺她?”
慕容沉魚有些悲傷嘆息,“她是第一宗的人,誰敢動?”
就算是她身爲慕容家小姐,也只能忍讓。否則又怎麼會步步退讓到這裡?
一時間衆人神情各異,捉摸不定。
卿雲裳挑了挑眉有些詫異。第一宗,雪主居然有如此來歷?
今天這一場比賽就此落幕。明日卿雲裳、古醫、雪主對上,兩場比賽萬衆矚目!
紛紛起身離開七星擂臺。
徐瑾推着南墨楓的輪椅,走出七星擂臺擡頭一愣。
雪主風騷的扭着腰,笑眯眯盯着南墨楓。“皇叔不介意咱們私下聊聊?”
“你有什麼資格和本王說話?”
“呵呵,那玉姐姐夠不夠格呢?”
神情微愣,南墨楓擡眸看向雪主。眸色深沉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