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傷得養,外傷得上藥。
卿雲裳趴在軟榻上,****後背。歪着頭看南墨楓拿着藥瓶,溫柔細心的給她上藥。
夜明珠的光芒溫暖柔和,好似在屋內灑下銀色的光輝。
落在南墨楓身上,點綴生輝。那張絕色妖顏越發蠱惑人心,眉眼勾魂奪魄的美麗。
察覺到卿雲裳目光,南墨楓挑眉:“看我幹什麼。不痛了?”
“看見你這麼好看,一點也不痛了。嘶!”
瞪大眼,卿雲裳不滿看着南墨楓。
“下次再不小心點。毀容就醜了。”
“嘻嘻。難道我毀容你就不要我了?”
瞥了眼卿雲裳,南墨楓冷哼:“你哪裡毀容我陪你。夫妻成雙成對纔是美。”
“噗你別!”
卿雲裳急忙搖頭,“你這張好看的臉要是沒了,我就不要你了!”
“”
南墨楓頭一次知道,卿雲裳居然是看臉的!
又聽卿雲裳小聲嘀咕:“當初嫁到皇叔府,要不是看你好看。我鐵定早就翻牆跑了。”
“跑了?你確定?”
“咳咳,開玩笑的。你那麼美,我怎麼捨得走呢?”
察覺到南墨楓語氣不對勁,卿雲裳急忙告饒。
幽眸盯着卿雲裳看了半響。看的卿雲裳都快不好意思躲閃了時,南墨楓纔開口:“翻一面。”
“???”
翻一面?你以爲你煎魚啊,還翻一面!
“如果翻不了我幫你。”
“我前面可以自己上藥。”
“恩?”
低沉磁性的嗓音。尾音上挑,幾分邪魅慵懶。
好像一隻貓爪子輕輕的在心底撓癢癢。面紅耳赤,卿雲裳趴着還是不肯動。“我自己來!”
“老夫老妻了哪兒沒看過。難道,裳兒害羞了?”
“沒有。”
卿雲裳惡狠狠咬牙,只能捂着肚兜坐起來。
幹架幹狠了。沒注意給落彩,果然自作自受啊!
一隻手伸來,卿雲裳下意識捂着肚兜。兩方力氣使勁,“呲啦”肚兜成了兩半。
卿雲裳石化了。胸口冷颼颼的,皮膚炸開疙瘩。
“南墨楓你到底想幹啥!”
“給你上藥。”
上你妹!
然而肚兜碎都碎了。卿雲裳只能安慰自己放開,坦然接受南墨楓上藥。
反正那啥,也不是沒見過的不是嗎?
直接臉頰通紅,耳朵發燙。自己害羞的卿雲裳都不想說話了。南墨楓揶揄瞧着,眉眼裡都是溺的笑容。
時間一點一滴,磨人的緊!
終於,“好了,走吧裳兒去藥浴。”
卿雲裳出品頂級療傷藥。膏狀,一抹融入身體。
再配上藥浴,再重的傷都會好的很快。只是有點疼!
“好。”
卿雲裳披上一件外衣。咬牙忍住痛,挺直脊揹走向浴池。
短短的路程,痛的揪心。要不是南墨楓怕扯裂傷口,就攔腰抱過去了。
終於躺進藥浴裡。顏色一看就很黑暗的藥浴,那沾之刺骨的痛反倒讓卿雲裳鬆口氣。
“泡上三天這個藥浴,最後一輪沒問題。”
“南墨楓你說南墨楓你在幹啥!你脫什麼衣服?”
“我陪你一起泡。”
“???”
卿雲裳瞪眼,“你開什麼玩笑,你又沒有受傷!”
“我怕你疼咬着舌頭。”
呵呵噠。這個理由打死卿雲裳也不信。
見南墨楓脫得只剩下裡衣,走進浴池打溼了衣裳。單薄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力十足的胸膛。
“南墨楓我告訴你,別胡鬧!我還想參加第四輪比賽呢。”
“裳兒你學壞了,腦子裡天天在想些什麼呢?”
又瞧了瞧卿雲裳,南墨楓皺眉:“就算你期待什麼。可你這副身體,還是好好養着吧。”
“混蛋。你在說誰慾求不滿?”
“啊。原來裳兒你在想這個啊。”
“”中計了!
卿雲裳覺得自己一點也不蠢,相反智謀可以碾壓很多人了!
然而在南墨楓面前,對比太殘忍。
“南墨楓你離我遠點!你磁場太強,我會被你影響變蠢的。”
“正好,我養你。”
有時候狗糧太強,卿雲裳都吃不下去。
默默挪開距離,卿雲裳比劃了一下。“好了你就在那邊!別打擾我療傷。”
“恩好。”
狐疑審視幾眼。“不許過來!”
“好。”
“真的?”
“裳兒你再不療傷。我可就不保證我會做什麼了。”
聞言打了個哆嗦。卿雲裳又往後面挪了挪,這才坐在階梯上盤腿打坐。
閉上眼內視丹田,古醫訣運轉將藥浴中靈藥瘋狂吸收。與此同時,天地元力也前仆後繼蜂擁進來。
卿雲裳身體或許不夠強,但勝在恢復能力超強!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卿雲裳認真修補受傷的筋脈,滋養乾枯的丹田。元氣受損,非一朝一夕就能好。
但外傷,隨着藥浴療效癒合僅剩下淺淺的紅色疤痕。南墨楓瞧着,挑了挑眉。
藥效被吸收,藥湯的顏色越來越淺。
逐漸露出卿雲裳坦露的酮體,肌膚雪白,疤痕粉嫩。對比分明。
不知多久過去,卿雲裳緩緩睜開眼。
“好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垂上,眨眼通紅。近在咫尺的溫度更讓卿雲裳瞪大眼。
迅速扭頭,大叫:“南墨楓你不是說你不會過來的嗎!”
“我沒動啊。是裳兒你主動過來的。”
“”
掃了周圍一眼。還真是她從原地挪到了南墨楓懷裡。
然而卿雲裳堅信自己不可能療傷都能夢遊。一定是南墨楓搗鬼!
在發現自己渾身坦露後,卿雲裳一把扒下南墨楓衣服披上。沒好氣瞪了南墨楓一眼,“起開!”
“哎。我陪着裳兒辛辛苦苦療傷一天,沒有抱一抱就算了。你還趕我走”
“誰趕你了?你不走我走呀!”
“等等裳兒!”
迅速拿起衣服把自己裹起來,卿雲裳沒好氣斜睨南墨楓。
嘴角撅起不滿,“幹什麼?”
“你療傷兩天了。出去見見他們?”
再不出去,唐維君就要懷疑南墨楓是不是夫妻不和,把卿雲裳“殺”了。
那架勢,宮殿都快被草翻了。
卿雲裳心知衆人擔心。尤其是她那老頑童的師父,當即點頭。“好。”
“我叫徐瑾準備了宴席。順便慶祝裳兒順利晉級最後一輪。”
“可以喝酒嗎?”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