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城城堡。
第六大陸第一主城的核心。等同於不夜城的心臟!
城門在卿雲裳面前打開。走進去,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想想黑羽沙華花離自己近在咫尺,呼吸急促。
司徒長老還以爲卿雲裳是緊張了。“不用緊張。傾景又不會吃人。”
“咳咳,是。”
“這城堡比得上外面一座城。可惜空蕩蕩的只有傾景自己。唔也不對,更多時候他也不住在裡面。”
聞言卿雲裳詫異看了眼司徒長老。有看向四周絡繹走過的侍女隨從。
他們過於蒼白的皮膚,身體上傳來死寂沉沉的感覺。都證實他們不是活人,而是傀儡。
“這些都是傀儡人嗎?”
“嗯。”司徒長老點頭,“唯有傀儡人,才能做到始終如一的忠誠。”
“他們只會忠於這一代的城主,直至城主褪去職位才能再次效忠下一位主人。”
司徒長老笑了笑,看向卿雲裳又道:“你住進這裡後,傾景會給你相應的權限讓你自由出入。不過若無事,還是不要到處亂走。”
“有什麼特別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當然有。”
司徒長老伸手指給卿雲裳看。
他開口:“看見那個方向了嗎?那裡有做花海,是不夜城的禁地。你最好不要過去。”
雖然卿雲裳幾乎可以確定是傾景的後代。但那個地方始終意義不同的,司徒長老並不想卿雲裳去觸犯禁忌。
但他不知道,他給卿雲裳指明瞭一條直接作死的路!
將方向記下來放在腦海中地圖上。卿雲裳正在描繪不夜城城堡中的地圖,但凡走過的地方都被她記下了。
標記加紅加粗。卿雲裳這才點頭滿意。
“那師父去過那座花海嗎?”
司徒長老知道方位。那肯定是去過的吧!
司徒長老摸了摸呼吸點頭。“等你靈草術修煉到巔峰造極之時,你也可以過去。”
“黑羽沙華花沒十年會落一次花,然後涅槃再生。那麼大一座花海,光禿禿的傾景可不喜歡。所以每十年,老夫都得幫他種一次。”
司徒長老挑眉看向卿雲裳,笑道:“等你出師了。幫他種花時,記得提要求!咱們可不是白白浪費體力幹活。”
“還可以提要求嗎?”
“哈哈哈。相信老夫,爲了那座花海傾景什麼都願意做。那可是他的心肝寶貝!”
“但那並不是唯一。”
傾景的聲音傳來。司徒長老絲毫沒有被抓包的意識,然而嘲諷扭頭看向傾景。
司徒長老:“怎麼不是了?是誰心疼的恨不得抱着花睡得?還有誰各種求老夫幫你種花照料的?又是誰”
“老三。”
傾景嗓音偏冷,眸中波光流轉看向司徒長老。
見此司徒長老這才停止揭短。但他也沒停止對傾景揶揄的擠眉弄眼。
怎麼?怕在你閨女面前丟臉了
卿雲裳只覺得,傾景果然如傳聞中一樣。對黑羽沙華花視若珍寶。這可讓她得到花靈液的難度大大增加。
不過,傾景稱呼司徒長老老三?
收起心底的心思。卿雲裳拱手行禮,“
弟子卿雲裳,拜見城主。”
“雖還未行大典。但你亦可喚我師尊。”
“是,師尊。”
見卿雲裳和傾景和諧的樣子。司徒長老忍不住嘆氣,“哎,好好的徒弟就這麼被搶了。可惜啊!”
“好好的徒弟,跟着你有什麼出息?”
“哎!傾景你什麼意思,信不信老夫這就帶着卿雲裳回去!”
面對司徒長老的威脅。傾景挑了挑眉,“整個不夜城都是本尊的。你能帶去哪兒?”
“行。老夫爭不過你!卿雲裳你瞅瞅,這就是你的師尊。以後呀,可要躲着他點免得老是幺蛾子多”
冷颼颼的眼刀子飛來,司徒長老無動於衷。
見此,傾景忽然笑了。“老三,大典上本尊將通知第六大陸。你做好準備了嗎?”
司徒長老一噎。不可置信瞪大眼,“你認真的?”
“當然。別忘了做好準備。好了,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不等司徒長老回答。傾景看向卿雲裳,開口嗓音多了些溫和。“卿雲裳你隨本尊來。”
“是。”
點頭。卿雲裳朝司徒長老彎腰行禮,壓低聲音。“您也永遠是我卿雲裳的師父。弟子先行告退。”
司徒長老愣愣站在原地。直到卿雲裳和傾景都走遠了,他才慢半拍回過神。
笑了笑,司徒長老撫摸鬍鬚。“這麼可愛的娃娃,怎麼就是他的娃呢?也不知道傾景會怎麼告訴卿雲裳,芸娘又發生了什麼事?”
這一切,都要傾景自己去解決了。
他們父女的事,司徒長老還是覺得自己不要插手的好。以免弄巧成拙,反而壞事。
鏡頭轉到卿雲裳和傾景那邊。
另一座奢華大氣的大殿。天緣石屹立在殿中,圍繞天緣石一圈還有無數小的透明的石頭,似乎這是天緣石的小分身一樣。
傾景走到天緣石前停下。華貴的袍腳掀起驚豔的弧度,傾景轉身看向卿雲裳。
“先前大殿上的測試並不仔細。你來,本尊重新爲你測試一番。”
卿雲裳有點懵。不會吧,還來?
糟了!銀還帶在身上,這次會不會暴露被發現?
然而不等卿雲裳細想怎麼解決。傾景開口把她嚇了一跳,“放寬心,你身上帶着的那隻蛇妖不會影響到你。這次是全面的測試,對你很好。”
“嘶!”
倒吸涼氣,卿雲裳擡頭愣愣看着傾景。
傾景都知道了?
見傾景對她的態度始終如一的溫和。卿雲裳遲疑着,走到天緣石面前。
小的天緣石共有六塊。第一塊,卿雲裳將手放上去。
天緣石亮起淡紅色的光芒。傾景點頭,“修爲二階元聖巔峰,離突破只差半步之遙。以你的年紀,如此成就不錯。”
“謝師尊誇獎。”
然後是第二塊天緣石。“這是檢測身體。看你是否患病有隱疾,如今的修煉對身體的影響好與壞。”
傾景看着天緣石亮起的光芒,微微皺眉。
擡頭。傾景銳利冰冷的目光好似要將卿雲裳穿透一樣。卿雲裳不由屏住呼吸。
“你元氣虧損,還傷了壽元。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