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州府,路上一隊隊官兵在各處張貼着官文。
杜御熙從未遇到如此張狂的海賊,居然敢威脅官府放人。
他特意多給兩日時間,只是等着海賊準備好人手,來劫刑場時,一網打盡。
不出宮門,只看密文,杜御熙對東海海賊猖獗之舉還不相信,如今看來,他們只怕已經自立爲王,根本不將天朝國威放在眼中。
不過也是因爲景州府的官員勾搭賊寇,欺壓百姓,貪錢怕死,纔會導致海賊越來越猖狂。
東廂房的門窗緊閉,昨日還活靈靈精神十足的小公子,如今日上三竿,還未起牀。
直至未時,與溫寒議完東海之事的杜御熙,纔回了東廂房。
珠簾後的雕花木牀上,一個小小的身影蜷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像是被榨乾了鼎爐,死過去一般。
珠簾一陣響動,嫣語和曉寒見到杜御熙進來,立刻告退,手中端着的梨英汁,一口未動,還冒着絲絲熱氣。
杜御熙伸手,將嫣語手上托盤的梨英汁端過,走到牀邊,只能看見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在玉枕上,看不見她的臉。
“醒了?”杜御熙端着梨英汁,站在牀邊,半晌才問道。
“嗯。”低低弱弱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
杜雨青不是被榨乾了,而是雙修修的太過火,她有些……不習慣。
這種男女親近的感覺……太古怪了,讓她無法接受自己當時的感覺。
“起來用些膳食。”杜御熙見她應聲,便順勢坐在牀邊,說道。
“王上,我身體不舒服……不想吃。”杜雨青依舊悶在被子裡,悶悶的傳出聲音。
杜御熙覺得有些蹊蹺,她昨夜明明反應挺好,也沒再受傷,怎麼今天還是一副爬不起來的樣子?
而且,連臉都不露,莫不是後來又不舒服了?
“不準不吃。”杜御熙將小碗放在一邊的櫃子上,伸手將她的被子扯開。
只見背對着自己、蜷縮成蝦米一樣的小丫頭,全身都是青紫紅痕,連潔白光滑的背上,都是點點瘢痕,全是他情濃時的留下的痕跡。
那細白的腿根,更是紅紫交加,每一處都沾染着他的氣味,昭示着她昨夜怎麼被自己疼愛過。
杜御熙的小腹微微一緊,只看着背部的曲線,他竟又起了寵幸的念頭……
只是這丫頭昨夜承、歡過度,現在要是再要上幾次,她定會支撐不住。
伸手又將她的身子蓋住,杜御熙蓋住自己的罪行,輕咳一聲:“起身,用些膳食。”
杜雨青終於轉過頭,看向坐在牀邊的男人:“我不餓。”
杜御熙看見她紅的過分的臉,心臟忽的一緊,伸手覆上她的額頭,掌心下滾燙的一片。
“你怎麼……怎麼不舒服爲何不宣綠影?”杜御熙急忙將她抱起,給她找着衣服。
“王上,不敢勞煩您,我只想睡一會……”杜雨青在他的懷裡,微微的顫抖着,她怕他,已經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只要他放過自己,讓她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