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有可能還要花上數月或者更長的時間來“感化”、引誘溫寒,花繡錦就有些鬱悶。
雖然十幾年都過來了,不在乎最後幾個月,可越到最後,心裡那股渴望就越厲害。
“咣噹”,門突然打開,俊秀年輕的帝王站在門口,看着眼前的一幕,沒有任何的訝異,淡然的說道:“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王上,您來了呀。”花繡錦非常自然的從溫寒身上爬起來,順便擦擦溫寒的嘴巴,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笑眯眯的說道。
“王……王上,我要換房間……若是不把花繡錦調走,我……咬舌自盡。”溫寒終於微微喘息着發話。
這一次,他沒有直呼杜御熙的名字,而是喊了“王上”。
看來花繡錦確實是他的剋星,讓對生死無所謂的溫寒,也會恐慌到這種地步。
“王上,臣等相處的很愉快,自從搬過來之後,一點都不寂寞。”花繡錦打斷溫寒的話,笑眯眯的說道。
花繡錦纔不信溫寒舍得死呢,這種心懷霸業的人,最捨不得就是自己的命。
杜御熙攥着蠟黃的面具,冷哼一聲:“你跟我來。”
他沒有理會溫寒的要求,帶着花繡錦往外走去。
來到另一間房子裡,將洞口拉下,完全密封的房間裡,杜御熙終於臉帶慍色的問道:“你出的什麼餿主意?讓本王用另一種身份去接近她,完全行不通!”
“王上您可真沒有耐心。”花繡錦嫵媚的笑着,“您看臣花了那麼多年,纔在您的神威下,得以靠近自己心愛的人……”
“不要拿他和王后娘娘相比!”杜御熙的心裡,多多少少對溫寒還是介懷的。
“三個月,王上按照臣說的去做,王后娘娘自然會心甘情願的和您回到王宮。”花繡錦再次保證。
“可是,如果她愛上的是這個男人怎麼辦?”杜御熙壓着氣憤,拿着人皮面具,問道。
“娘娘如此可敬之人,怎會這麼容易移情別戀呢?”花繡錦口上安慰着,桃花眼裡,卻裝着水汪汪的笑,“只要王上在適當的時候,讓她開始慢慢懷疑您的身份,按照臣說的去做,到時候,自然水到渠成。”
移情別戀纔有趣呢,到時候小王后的屁股又少不了挨板子了吧?
而不可一世的王上,也要飽受****之苦,嘖嘖,想到就覺得好開心。
杜御熙有些陰鷙的盯着花狐狸,總覺得這傢伙一肚子壞水。
但……現在只要能接近杜雨青,他做什麼都可以。
“王上,您現在能陪在王后娘娘左右,瞭解她的生活習性,對日後相處也有利無害呀。”花繡錦雖然滿肚子小九九,但被杜御熙看的有點頭皮發麻,隨即笑着補充。
“王上若是不想這麼做也可以,直接詔告天下,解散後宮,然後將娘娘帶回來,不必花費這些心思,只是不知道娘娘願不願意……”花繡錦見杜御熙眼裡精光閃動依舊不說話,只得慢吞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