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很愛你……”杜御熙握住她小小的手,閉上眼睛,輕聲說道。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那麼小巧的手,幾乎只有他手掌的一半大,很自然的半蜷縮着,小小的,讓人忍不住想緊緊的握住。
杜御熙不知道自己在她醒來的時候,有沒有勇氣說出這句話--他寧願在百萬大軍的沙場上,縱橫馳騁,殺人如麻,也不敢用真面目來到她的面前,問她會不會和自己回去。
怕被拒絕。
她走的那麼堅決,她被自己傷的那麼深……
在地牢裡,花繡錦和溫寒相處的似乎很“融洽”。
兩個人居然躺在牀上一起聊天。
“溫寒,你什麼時候能喜歡上我?”花繡錦輕聲的問道。
“什麼時候都不可能。”溫寒看着黑色的房頂,冷硬的回答。
“還不明白嗎?現在只有我能保護你。”花繡錦提醒他。
“那又如何?我並不在乎死。”溫寒依舊看着黑色玄石,冷漠的說道。
從被杜御熙奇襲行宮,四大師父全部現身,將他押回來之後,溫寒就沒有希望自己還能活着。
他了解杜御熙,就像是瞭解自己一樣。
那個掌握着生死大權的王,絕對不會允許任何威脅到杜氏江山的人存在。
“不準用這種冷漠的口氣說死!”花繡錦突然有些生氣的坐起身,盯着他蒼白的臉,“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性命?溫寒,枉費我還爲你出生入死,枉費那些死士給你賣命,你這個薄情寡義的人!”
溫寒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什麼都沒有說,抿了抿脣,有些悲情的閉上眼睛。
他的命,從來不重要……
太后從小給他灌輸的,是權力和江山。
他不會愛人,不知道被人愛,生命中,沒有任何的羈絆。
就算是太后,他的生母,也無法給他任何的溫暖。
除了曾經陪伴過他三十多個月的杜雨青。
那是他度過的,最美好的時刻。
她爲他暖手,爲他暖心,對他微笑……從不奢望更多,也不要求更多……
在這冰冷的地下牢獄裡,溫寒依靠着那些回憶,才覺得自己還活着。
“溫寒,不準閉眼,看着我。”花繡錦更加生氣了,他一翻身,坐在溫寒的腰上,命令道。
溫寒並不理會他,依舊閉着眼睛,不願看見現實。
如果當初死活都沒放手該多好,如果他聽從杜雨青的意見,在森林裡生活該多好……
他只知道江山,卻不知還有比江山更重要的東西。
“溫寒,你再不睜眼,我就用歡喜露!”而花繡錦坐在溫寒的身上,見他緊緊的閉着眼睛,不依不饒的想讓溫寒睜開眼睛。
因爲像溫寒這麼冰冷的人,閉上眼睛,彷彿死了一般。
花繡錦害怕,怕溫寒死了。
溫寒聽到“歡喜露”三個字,終於睜開了眼。
該死的綠影真的送來了歡喜露,但是花繡錦一直沒有用,只是放在牀頭,沒事拿來嚇唬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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