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衆人投來的疑惑目光,軍鎮使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有手指着姚鎮華奮力的吼道。
“你放屁,我從一個小兵一路走到這個位置,不知道經歷多少戰役,你居然說我未戰先逃簡直無稽之談,你可要知道你污衊長官以下犯上是什麼罪。”
此時的軍鎮使雙眼通紅、臉色猙獰,好像被揭穿的西洋鏡一樣惱羞成怒。
“姚鎮華,你不好好直播,跑到這裡來摻和什麼,軍鎮使是我看着一步一步成長的,他什麼人品我知道,你這樣肆意誹謗長官成何體統。
來人,給我把他帶下去打五百軍棍,發配崑崙軍鎮。”老者頭也不擡的說道,絲毫沒有把陳元初和蕭戰天放在眼裡。
“等等”
蕭戰天立馬制止,現在什麼都沒有查,就妄下定論這讓蕭戰天十分不爽。
“好大的官威呀,牛鬥將,什麼時候軍事會議成了你的一言堂了。”
“你什麼意思蕭戰天,難道我處理一個以下犯上的人,還需要你的批准不成。”牛鬥將拍着桌子說道,似乎因爲蕭戰天挑戰了自己的權威而憤怒。
“你說以下犯上就範上,你知道姚哥兒沒有證據?你就這裡作妖,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要不要咋們出去練練。”蕭戰天絲毫不給面子繼續懟道。
“行了,都不要吵了,小姚你可知道以下犯上的罪責。如果沒有證據我念在你勞苦功高,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你去直播去吧。”陳元初此時已經被大家吵的心煩,根本沒有心情理這件事情。
“我有證據,如果我以下犯上,甘願受罰。”姚鎮華站在桌子前面倔強的說道。
“好好好,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證據。”牛鬥將不屑的說道。
此時陳元初看着倔強的姚鎮華,也嚴肅起來,如果證據確鑿,未戰先逃這可是重罪。不要說他,就算是元首都保不下來。
在陳元初的首肯下來,姚鎮華打開回放視頻,秦風經歷的一幕幕瞬間被放了出來。
畫面中陳元初看着門口的屍體也是一驚,沒想到門口居然這麼多屍體。
“你這個畜牲。”此時蕭戰天顯然已經明白其中關節,一拍桌子指着軍鎮使吼道。
牛鬥將皺着眉頭看向軍鎮使,自己管轄的門口死了這麼多人,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理由,自己也保不住他。
此時軍鎮使準備先下手爲強,急忙對着陳元初說道:
“大老爺,軍鎮突然遭受襲擊,我帶人前去血戰,已經安排副將放衆人離開,至於爲什麼出現這種情況我是真的不知道。”
“副將何在?”
“已經死了,剛纔直播時候秦風提到的屍體就是我的副將。”軍鎮使瞬間把責任退的一乾二淨,哪怕真要怪罪,最多叛自己一個失職監管不利之罪,相比未戰先逃簡直是毛毛雨。
“你,,”蕭破天指着軍鎮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好一個死無對證,就憑視頻上的證據還真的不能定軍鎮使的罪。
陳元初此時也皺着眉頭,任何事情都是要講證據的,不能用自己的主觀進行臆斷。
“哼,來人,將姚鎮華帶下去,聽候發落。”牛鬥將看衆人都不說話,急忙對着警衛吼道。
此時秦風看着堆滿的屍體,也是怒氣沖天,連忙叫隊員尋找倖存者。
地上已經有不少變異蟲蟻啃食着屍體,秦風等人一邊走使用技能驅趕,一邊尋找倖存的人。
“秦風,這面牆裡面藏了一個人,我感覺他還活着。”凌霜在不遠處對着秦風喊到。
居然還真有活的,在天災襲擊之下居然還有人存活,不能用幸運還形容,簡直就是奇蹟。
秦風急忙跑了過來用力扒開牆壁,用手探了一下鼻息,這個人還真的活着。
解開衣服查看傷口,幸好只是被一個圓形的尖刺洞穿了左臂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如果尖刺在往下移動幾分或者往上移動幾分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
秦風急忙叫過隊員對這個男子進行包紮,同時用自己的異能往這個男子體內輸送生機。
慢慢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結痂,該男子的呼吸也慢慢開始平穩。
“水,水,水”男子睜開眼睛看着衆人,低聲的說道。
喝過水後,男子慢慢恢復生理,秦風剛想讓開荒隊員把這個哥們送回去,沒想到他居然忍着劇痛爬到他不遠處一個女孩的身邊哭了起來。
衆人本來想帶着這個男子走,但是被秦風攔住了,有什麼能比失去愛人更加痛苦。
“嗚嗚嗚”男人不斷髮出低鳴的哭吼身,哭的撕心裂肺。
本該幸福的兩人,因爲這場天災從此陰陽兩隔,凌霜情緒低落向秦風靠了靠。
過了一個小時,男子的情緒逐漸穩定,秦風走了過去繼續向他輸送一些木屬性異能。
慢慢的男人渙散的目光有了焦慮,看着秦風突然跪了下了。
這一頓操作瞬間把秦風弄懵逼,疑惑的看着男子。
“我知道你是秦風我看過你的直播,秦風請你爲我報仇,哪怕讓我放牛做馬我都願意。”男子跪在地上瘋狂的磕頭,大有秦風不答應就磕死在這裡的趨勢。
“行了,你重傷未愈,不要做劇烈的運動,有什麼事做下說,你放心我肯定會清理天災爲你愛人報仇的。”秦風伸手想把男子扶起來,卻見男子不爲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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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爲你報仇,你還想怎樣,我也沒有復活技能呀。
“秦風,我的愛人雖然是被天災殺死,但是我的仇人卻是神農架軍鎮使,是他,爲了自己逃命把所有人都關起來拖延天災,給他逃命的時間。求秦風爲我愛人報仇,爲軍鎮所有百姓報仇。”說完,男子已經淚流滿面,通紅的雙眼和握緊的拳頭無處不在述說他內心的仇恨。
雖然秦風多少知道這些人慘死多少個軍鎮使有光,但是自己沒有證據也不敢妄下定論。
此時聽到男子的話,如何不氣憤。
“你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必定爲你做主。”秦風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