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千絕:
玉千絕雖然不願意和他太親近,但是自己的情況又容不得她任性,只好乖乖的讓他抱。
太子殿下回宮,無論多晚宮女和侍衛們都要出來迎接,大家看見玉千絕居然裹着個被子就被抱來了,都開始開發腦洞,幻想連篇。
按說自己沒有出嫁的女兒被一個男人這麼抱着,做爹的應該衝上去給那個男的幾拳頭纔對,但是玉昌袁卻沒有,他巴不得玉千絕和司空寂再親密一些。
此刻全場最該得意的似乎不是玉千絕,而是他玉昌袁,他此刻已經將自己列爲了帝國國丈的行列,將頭昂的高高的,深怕別人都看不見他,忽略了他。
在衆人的目光中,玉千絕被司空寂抱進了她原來住的屋子,她本以爲他會將她放在牀上,沒有想到,他直接將她往地上一丟,自己卻坐在了牀上。
玉千絕:
滿臉怨氣的看向司空寂。
這又是要幹什麼?
她怎麼感覺,今天的司空寂有些莫名其妙!
見她這般,司空寂眸子微微一垂,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出聲了,“你睡過不乾淨的牀,被不乾淨的人看過,洗乾淨了再來。”
玉千絕一聽,直接被他這理由弄的十分無語,偷偷撇了他一眼,恨很的小聲嘀咕道:“剛剛抱着的時候怎麼不嫌髒!”
“你說什麼?”
司空寂很是認真的問了一句,目光刺的讓人不敢直視。
玉千絕撇撇嘴,滿臉無奈的說道:“啓稟少主,我是說沒人給我預備衣服和洗澡水。”
她纔不傻,不可能把剛纔的話,說給他聽。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去!”
司空寂大手一擡,直指屋內的令一個房間。
“是!”
玉千絕乖乖的應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光着腳丫,披着被子進了浴房。
不一會兒就有宮女送來了熱水和衣服。
她本來以爲自己的衣服全部都在玉家,送來的會是宮女的服裝,沒有想到她錯了,宮女送來的不但是女裝,而且還是很漂亮的廣袖流仙裙。
玉千絕伸手摸了摸衣服,小聲的說了一句,“沒有想到少主還有帶女裝的習慣。”
宮女一聽,差點笑出聲來。
玉千絕見狀,轉眸看她,問道:“怎麼,我說錯了?”
若沒有這個愛好,他和玄風令羽三個大男人,帶着女裝幹什麼!
聽到玉千絕的話,小宮女說道:“姑娘,這衣服其實是上次您還沒有走的時候太子殿下讓人買的,您一直來去匆匆,所以這衣服就一直放在這裡。”
玉千絕一聽這衣服原來是司空寂早就爲自己備下的,滿臉的驚詫。
這司空寂難道有送人衣服的癖好,一言不合就送。
從她認識他到現在快五個月了吧,他送了自己好幾套衣服了。
不是他有問題,就是受他從小生活的環境影響。
到底他生長在怎樣一個地方?
玉千絕不禁好奇。
“姑娘,你看水溫還可以嗎?”
就在玉千絕思緒亂飛的時候,小宮女問了一句。
這一問,立馬拉回了她的思緒,她伸手摸了摸水,點頭說道:“可以了,你出去吧。”
“是。”
小宮女應了一句,提着木桶就走了。
玉千絕將身上的被子和衣物除去,就進了浴桶。
沐浴好,穿上衣服,隨便擦了擦頭髮上的水,她來到了司空寂面前,說道:“少主我來了,你還有什麼吩咐?”
沒有就走吧。
“過來!”
司空穩穩坐在大牀上,將大手對着她一伸。
這動作,難免讓玉千絕緊張。
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關鍵他坐哪裡不好,偏要做牀上,這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見她不動,司空寂淡淡的來了一句,“沒聽見?”
被他這麼一喊,玉千絕的腳不由自主的邁了出去。
見她過來了司空寂一把將她拉到了牀上,這舉動嚇的玉千絕一哆嗦,說道:“請少主自重!”
她是答應做他的人,但是不是現在!
“想得美!”
見她反應這麼激烈,司空寂就猜到她在亂想什麼,立馬給她潑了一瓢冷水,然後開始給她把脈。
見他原來不是要強迫自己,玉千絕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裡。
司空寂把完脈,放開了玉千絕,手掌一翻拿出了一顆丹藥,說道:“你中了毒,還受了內傷,這丹藥可以幫你治療內傷,解藥還需配置,擦乾頭髮早些睡,不許亂跑。”
說完,不等玉千絕說話,他起身就走。
他走後,玉千絕拿着他給的丹藥,想着他剛剛說的話微微失神。
這個司空寂就連關心人的方法也這麼的與衆不同,她不知道是該謝他,還是該怨他。
明明知道今夜她差點就被人那個,他還這麼嚇唬她。
真是一個黑腹的大壞蛋!
不喜歡他的人品歸不喜歡,但是這丹藥還是要吃的,想到這裡,她立馬就把丹藥吃了,盤腿閉目開始打坐調息。
第二天一早,玉千絕正吃早膳的時候,有宮女過來稟報,說玉大將軍要見她。
玉千絕將筷子一放,說道:“讓他進來吧。”
她這個便宜爹,她有危險的時候不見人影,現在來幹什麼!
小宮女聽到玉千絕的話,立馬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帶着玉昌袁就進來了。
玉昌袁進來後,玉千絕也沒有叫他坐,而是直接的問了一句,“在我有事?”
這裡畢竟是行宮,是太子的地方,玉千絕不叫他坐,他自然只能站着。
玉昌袁面上有些尷尬,但還是忍住,對玉千絕說道:“千絕啊,你看你和太子殿下都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按照規矩我們女方家本來是不該主動的,但是爲父擔心你的名聲,你看這樣好不好,爲父今日就去爲你討個名分?”
他要快點把這事給落實了,不管什麼位份,是不是正妃都沒有關係,只要能和太子扯上關係就好。
見他這一幅唯利是圖,要賤賣女兒的模樣,玉千絕將湯碗一放,嘲諷的笑了。
見她笑的那麼古怪,冥冥之中透着一股子蔑視,玉昌袁有些不高興了,說道:“爲父也是爲了你好,太子殿下是貴人,將來可是要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你不趁着現在爲自己討個名分,以後他要是遇到了新人,是很快就會把你忘記的,相信爲父,爲父是過來人。”
那個男人不是喜新厭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