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柳沐晨冷冷的說道。
“我到底想怎麼樣?恐怕我說了不算!”爲首的那個人淡淡的說道,只看他略微向後看去,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人!
“他說的確實不算,柳沐晨,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本王?”一位長相年輕的男子緩緩走了過來。
他的周圍圍繞着兩隊精銳的士兵,看起來都是那種百戰老兵,光是這些腥血味隔着老遠便能聞到!
“宋厲城……我就猜到背後都與你有關,你到底想怎麼樣?”柳沐晨強撐着身子說道,臉上不停的流露出一滴滴冷汗!
“我想怎麼樣?我可是一個很記仇的人,當初你阻止我,這件事我始終都記得!
當年那個女子你還記得否?你雖然救得了她一時,卻救不了她一世!
你知道她最後的結果怎麼樣了嗎?淪爲軍妓,每天被……呵呵,不用我說你應該也能知道吧?只可惜,幾個星期天好像受不了,死掉了!”宋厲城陰險的笑道。
雲無憂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比起這種人渣來說,他好像還挺不錯的樣子!
“你……”柳沐晨雖然握緊了雙拳,可是他並不能奈何得了對方!
“哼哼,其實呢,你想讓我不再找你麻煩也很簡單,你也不希望你身後的這些小東西每天都會莫名其妙的失蹤吧?
說不定哪天就會在某一條河裡發現一具屍體!”他威脅的說道。
柳沐晨慘然一笑,雖然聽出了對方口中的威脅,可是他又能怎麼辦?又能怎麼辦?!
這個世界以強者爲尊,你武力強大可以稱得上強者,你身居高位,掌控着無數人的生死,也可以稱得上是強者!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柳沐晨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不怎麼樣,躲在你身後的那個女子長得確實不錯!”宋厲城突然說了一句。
柳沐晨的臉色一變,他知道眼前這人的意思,他看上了……
雲無憂也有些好奇,忍不住看向了柳沐晨身後的女子,雖然穿着樸素的衣服,但是那張臉卻白白淨淨,看起來十分的可人!
這種清純型的姑娘,難怪那種人渣會動心,不過相比於上官嫣然來說,還是差了一點的!
“紅袖……這不可能!”柳沐晨咬着牙說道。
還那個叫做紅袖的女子,臉色也變得慘白,彷彿被五雷轟頂一般。
“你說什麼?”宋厲城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只聽他有些不善的說道:“把她交給我,讓她乖乖服侍我,如果服侍的讓我開心,這一羣小東西都可以安然活着,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確實,他的父親在宋國是半邊天,就算是三品大臣見了他,也要遜色三分。
如此,在宋國有誰敢惹他?別說是這個女子了,就算是女帝他也動了心!
能把一個皇帝壓在身下,恐怕是一個男人都會動心吧?!
無法無天,雲無憂有些好笑的想到,內心也有點不平,明明自己什麼也沒有幹,卻臭名遠揚,這男子幹盡了壞事,臭名竟然比我小?天理何在?
我強搶民女了嗎?並沒有啊!
我幹什麼了嗎?天天干好事啊!
雲無憂自戀的想到,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自己怎麼這麼優秀呢?讓這天下男人怎麼活呀!”
好在,並沒有人注意到雲無憂的瘋言瘋語!
柳沐晨死死地盯着,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有多麼殘忍,把一個好好的姑娘交到他手裡,第二天估計就看不出人形了!
“這不可能!”
“我……同意!”紅袖慘然一笑,犧牲自己一個人,能換來這麼多人的安全,怎麼看都很值得的樣子!
“紅袖姐姐,你不能答應這傢伙,大不了我們跟他拼了!”
“就是就是,這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紅姐姐,我不想要你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哼!”宋厲城不滿的哼了一聲,兩隊的士兵紛紛抽出長劍,一時間的氣勢竟然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有些還小的小蘿蔔頭都被嚇出了,雲無憂的心中更加不屑了,他們雖然是精銳的士兵,卻助紂爲虐,這種人有何資格活着?
“紅袖,這裡不需要你逞強,快站回去!”柳沐晨沉聲說道,看着眼前的宋厲城,不斷的思考着對策!
可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在這種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他謀略驚人,又有何用?
因爲他根本沒有資格與他對話,又有什麼資格談條件呢?
“柳叔,你不要再勸我了,我已經想明白了,希望柳叔能照顧好他們!”紅袖的身體在打顫,可能是因爲害怕,也有可能是因爲不捨!
“真的是一個機智的小姑娘,還真的是挺識時務的!”宋厲城誇獎道,眼神卻十分猥瑣的打量着,肆無忌憚的目光讓紅袖有些害怕!
雲無憂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如果有人敢用這種目光看上官嫣然,那麼估計他很可能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只要我答應服侍你,你就能保證一定會放過他們嗎?”紅袖強撐着勇氣問道。
柳沐晨死死地握住雙手,除了雲無憂沒有人看見,他的雙手已經被長長的指甲刺破了!
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內心充滿着苦澀與淒涼,自己……從來沒有一次這麼渴望權力!
“我這人說話還是算數的!”宋厲城玩味的說道:“既然你同意侍奉我,那麼就在這裡把你的衣服脫了!”
“你……”紅袖有些驚恐的說道。
“怎麼?你難道有意見?如果你不同意,你身後的小東西們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宋厲城威脅的說道,身後的士兵也緊緊的圍了上來!
紅袖咬着牙齒,努力讓自己不要哭出來,屈辱的將自己的衣服緩緩退去,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在宋厲城那急不可耐的目光下,卻有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當紅袖剛剛準備脫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某人終於看不下去了,又或者說,時機到了!
因爲他聽到遠方有齊刷刷的腳步聲到來,整齊卻又十分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