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自在一直在易北市裡住着,最近聽到了風聲,說昌臨縣公安局翻查他的老底。
於是搬離了住的地方,在郊外住一個手下人的老房子。
汪自在有自己的想法,認爲要查他的人肯定和鄭北南有關,鄭北南肯定拿不出錢來購買自己的股份,於是準備下“黑手”了。
接起了等了整整一天的電話,汪自在有些憤怒的說道,“怎麼樣,消息可靠嗎?”
“汪總,事情是真的,昌臨縣公安局正在查你過去所有的案子,下一步肯定是要對你進行通緝的,不過我查過了,暫時查不到是什麼人在針對你。”
電話那頭是汪自在的一名手下,與昌臨縣公安局裡的一些人來往密切。
“行,我知道了。”
汪自在掛上了電話,如果查不出是誰在幕後安排,那麼他便知道了,趁着公安局沒有正式通緝前,他得爭分奪秒的把錢討回來。
帶着三個人,汪自在開車出去了。
鄭北南還在愁着錢的事情,每天下班都在公司裡坐到晚上八點纔出去,剛和錢伯樂通過電話,錢伯樂那邊兒沒有一個時間表,錢伯樂的錢如果拿不到,他怎麼給汪自在交待呢。
鄭北南的心情很不好,走出公司便被汪自在給截住了。
“鄭北南,車裡聊聊。”
汪自在怒視着鄭北南,他的一名手下已經走到了鄭北南身後,拿出一把匕首頂在鄭北南的後腰上。
鄭北南什麼也沒說,跟着汪自在上了車裡。
汪自在拿出一把指甲刀剪着指甲,慢悠悠的說道,“怎麼樣,錢準備好了嗎,給你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不會一點兒着落也沒有吧。”
鄭北南並不害怕,他知道汪自在沒有拿到錢,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鄭北南說道,“不是還有些時間嗎,我答應了,就一定能辦到,汪自在,咱們多年的交情了,你不相信我?我是說話算話的。”
汪自在原本是可以繼續等消息的,不過昌臨縣那裡卻傳來不好的事兒,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有了錢,也沒命去拿。
汪自在說道,“是我反悔了,我現在要把時間提前,三天之內你就得把錢給我,如果不給,那就給你身邊的人挨個收屍吧。”
汪自在把指甲刀收好,轉頭看向鄭北南,“我現在不拿分紅,我只是把我自己的錢拿出來,一點兒不過份吧?”
“不過份,但是汪自在,你也該知道,這麼多的資金,幾天時間怎麼夠。”鄭北南說道。
“不是幾天,我已經給了你很長的時間了。鄭北南,你再告訴你身後那些人,別以爲通緝我,我就會怕你們,拿不到錢,我汪自在什麼事情都敢做,你們在明,我在暗,我回家把我那新討的婆娘給離了,我一個人,我怕什麼。”
汪自在繼續的威脅着,那表情十分的猙獰,鄭北南居然敢讓人通緝自己,他敢不給錢,那就魚死網破吧。
鄭北南說道,“汪自在,沒誰通緝你吧,你別瞎想。”
“行了,有些事情你也做不了主,你不知道也正常,我也懶得和你們再做什麼糾纏了,三天內我拿了錢就離開,一切都好,那你們鄭家也好。”
汪自在命人把鄭北南拉出了車裡,然後開車離開了,從現在開始,汪自在每一天都會換兩個住處,在通緝發出之前,不能暴露行蹤。
鄭北南迴到家裡,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很久纔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汪自在等不及了,三天內就得給他錢,否則他肯定會做出令我們吃驚的事情來,我想,從礦業集團裡拿出一些錢來,不是有些剛解禁的限售股嗎,差不多能套現兩個多億……”
鄭北南總算是把電話那頭的人說服了,那錢本就是汪自在的,現在礦業集團的股價還不錯,汪自在也沒有按真實的份額測算金額,所以他們是划算的。
第二天上午還沒股市還沒有正式開市,不過集合競價已經開始了。
鄭北南在公司的金融投資部裡現場指揮,“今天,明天,上午拉,下午出貨,一定要把散戶吸引進來,到明天收盤,至少要賣出兩個億的現金來。昨天收盤礦業集團的股價是十八塊五毛五,先拉百分之六,然後開始出貨,現金要出來,股價也不能跌。”
鄭北南把他的想法講了出來,幾個操盤手已經開始着手準備,很快,一人驚道,“鄭總,不對勁兒啊,有六萬手的賣單直接打在跌停板上!”
鄭北南心中一驚,立馬湊近電腦看了看,“怎麼回事兒,今天誰想套現離場,六萬手,這可是六百萬股,一個億的現金!”
這名操盤手說道,“鄭總,現在只是集合競價,也許只是玩玩兒的,九點三十自然就撤下來了,這種情況很正常。”
鄭北南點點頭,“嗯,應該是這樣吧,不過還是得小心一些,如果這單沒有撤下來,九點三十,直接買進,吃掉這六萬手。”
“好的,不過現金也就一個億,如果沒有機構跟着我們擡股價,再有超大單的賣出,今天跌停的可能性極高。”
操盤手雖然覺得這六萬手的賣單是掛上去玩兒的,不過也把心中的擔憂講出來,如果這賣單來真的,想保股價是保不住的,兩天要賣出兩個億的現金,也不可能。
鄭北南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若不是礦業集團的收購兼併和上市,鄭北南怎麼會爲區區兩個億現金着急,但是這步棋邁得太大了,礦業集團的股份已經控制了絕大部分,但是現金卻沒了。
鄭北南坐在椅子上,一直看着手機上的時間,十分鐘、五分鐘、一分鐘,九點三十分到了!
鄭北南起身再次看着電腦屏幕,死死盯着那六萬手的單子,沒有撤單,這六萬手的賣單沒撤!
易北礦業集團的股價死死定在了十七塊的價格上!
鄭北南下起了命令,“用一個億的資金把這六萬手的賣單給買了!”
六萬手的賣單一下子減少到了五千手,鄭北南現在要做的,是向一些機構求救,讓他們先把今天的賣單全部吃下!
可這電話不沒撥出去,鄭北南的眼珠子瞪得很大,他立馬把手機放在了桌上,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怎麼回事兒!怎麼又有六萬手的賣單來了!查,馬上查查是誰在賣礦業集團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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