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綁人,我想想,我馬上想。最快章節就上”
賈仁杰慢慢的說道,“當時好像這林……”
其實賈仁杰也不太知道名字,他只知道去什麼地方,綁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目標找準就行,至於叫什麼,賈仁杰確實印象不深。
“這姓林的女人,得罪人了,對,她得罪人了,我只是請人綁了她,然後叫她不要……我想想,叫她不要告狀。”
有些事情賈仁杰記得不清楚,比如林紫琪的了,但有些事情他記得很清楚。
蔡慶文說道,“告誰?”
“記不得了,當時就是替人消災,都好些年前的事情了,真記不得了。”
賈仁杰不敢說,說出來,這事情可就鬧大了。
“想不起來是吧,那行,我這把刀子插在你的腿上,給你放放血提提神,或許你一下子就可以想起來。”
蔡慶文舉起手裡的刀,刀尖對準了賈仁杰的右腿。
賈仁杰的腿不停的抖動着,渾身緊張得出了不少汗水,“大哥,真想不起來,確實想不起來,你捅我也沒用。”
賈仁杰的雙眼此時早已經直直盯着那把刀,當刀劃下時,賈仁杰的瞳孔放大,立馬吼道,“想起來了!大哥不要動我,我想起來了。”
蔡慶文沒說話,刀停在了距離賈仁杰右腿半尺的位子,站直身子將刀收了回來,兇惡的看着賈仁杰。(/\)
賈仁杰說道,“是我的老闆張萬豪讓我做的,大哥,我就只知道這些。”
“答非所問,我看你真是不怕疼不怕死,我問你姓林的女人要告誰,你卻告訴我是你老闆讓你綁人的,找死。”
蔡慶文說完一刀便下去了,這鋒利的刀子直接插進了賈仁杰的右腿,一股濃血噴了出來!
賈仁杰的手不能動,否則現在必定抱腿大叫,但現在他只能擡頭仰着天花板大叫。
蔡慶文說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如果有用,你的命就留着,如果沒用,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賈仁杰忍着疼痛,立馬說道,“老闆讓我綁一個人,但他也不知道要綁的是誰,所以讓我和另一個人聯繫,那人是市公安局國保支隊的副隊長,叫什麼名字我想不起來了……大哥,我是真想不起來了。”
賈仁杰一副用力回憶的樣子,“不是姓張就是姓王,我是直接和這副隊長接洽的,照片也是他給我的,綁架地點也是他提供的,全都調查好了,一直有人警察跟蹤監控,只是下手的人是我們。(/\)”
蔡慶文覺得賈仁杰已經沒什麼隱瞞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於是蔡慶文使了個眼色,靠椅身後有一個人用力敲了一下賈仁杰的腦袋,賈仁杰暈了過去。
蔡慶文也怕出人命,於是安排手下把賈仁杰的腿包紮一下,然後離開了。
賈仁杰其實沒有暈得太厲害,他的腿一直很疼,所以在他腿部傷口包紮好以後,不過半小時,賈仁杰便醒了。
用力甩了甩頭,賈仁杰試着挪動雙手,繩子已經解開了!
賈仁杰立馬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這間廢棄的小屋,出來才知道,這是鳳池縣郊外一處池塘邊的小屋。
賈仁杰摸了摸褲兜,發現他的手機還在,立馬拿出來給張萬豪打電話。
“張總,剛纔我被人綁架了。”
“綁架了?要錢還是要色啊,你大下午的是不是喝醉酒了啊!”
張萬豪聽到可沒相信,這麼大的人來還會被綁架,賈仁杰綁別人還差不多,而且被綁架了,還能給自己打電話嗎。
剛纔被綁架,有這麼容易逃出來?
“真的,張總,我真被綁架了,那些人還審問我,關於幾年前你安排我綁那姑娘的事情。”
張萬豪立馬意識到事情是真的,而且問題相當的嚴重了!
“誰綁的你!”
張萬豪問了起來,此時心中已經忐忑起來。
“我怎麼知道呀,我又沒見過,不過他們提到那姑娘的名字,無意中提到的,也只提到過一次,我現在想起來了!”
賈仁杰其實過去早忘記這個名字,不過從蔡慶文口中聽到,他已經全部想起來了。
“你想起什麼了,快說!”張萬豪也聽出賈仁杰所講的事情刻不容緩,在那件事情上,一點兒問題也不能出。
“那姑娘叫林紫琪,叫林紫琪!”
賈仁杰大聲講了出來,賈仁杰沒和林紫琪見過面,但那天和林肅等人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聊到過這個名字,似乎是林肅的女友。
而今天從蔡慶文口中再次聽到這個名字,賈仁杰全都想起來了,他當年綁架威脅的那個姑娘,就是林紫琪!
林紫琪!
張萬豪頓時反應過來,其實他根本連名字也不知道,是樊鐵人安排的,而樊鐵人呢,也不知道名字,只是讓市公安局國保支隊的一個副局長與賈仁杰對接此事。
所以賈仁杰聽過,而樊鐵人和張萬豪都沒聽過這個名字。
張萬豪確認說道,“你是說,林肅的女友林紫琪,就是當年安排綁的那告狀的姑娘?”
“對,對,就是這樣,我現在有些擔心了。”
賈仁杰的擔心不無道理,那夥人可是來者不善的,而且最近張總又結識了林肅,突然賈仁杰覺得,裡頭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張萬豪說道,“行了,有些細節我講不清楚,這樣,你馬上給樊縣打電話,聽聽樊縣什麼意見吧。”
此時林肅正和蔡慶文通話,把剛纔賈仁杰所講的事情告訴給了林肅。
林肅知道,張萬豪是不會承認的,而張萬豪應該是受了樊鐵人的委託,因爲林肅已經打探到,張萬豪沒什麼背景,認識最大的官兒便是樊鐵人。
也就是說,樊鐵人和市公安局長袁伯華是一夥的人!
葛勇,袁伯華,樊鐵人……這些正是官場上官官相護的保護傘,也是官場的惡勢力!
而突破口,也許是那個國保支隊的副隊長,也不知道那個人姓張還是姓王,現在職務又是什麼。
“行,文哥,辛苦了。”
“咱們兄弟不客套。”
此時林肅已經到了樊鐵人的老房子,而杜萍萍則上去拿藍色箱子的鑰匙。
杜萍萍過了十幾分鍾走到門口,拿出了手機,但又沒拔打出去。
見杜萍萍那神色有些不解,林肅問道,“杜美女,怎麼了,鑰匙拿到了嗎,趕緊的,看看咱們的溫柔香去。”
“林局,好奇怪,我在房子裡沒找到鑰匙。”杜萍萍滿臉的疑惑,心裡還有些不安,因爲她已經告訴樊鐵人,事情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