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飛已經把神杵內的那股極爲強大的神識光點全部吸收,那神識力量自然就化爲自己的神識力量了!
至於王清佛,黑色小人,武幻魔尊那三個屬下神識,當然不敢直接吸收了神杵內剩餘的神識光點。他們只是和其激鬥,以求將對手弱化而已。
墨羽飛本我神識立即又來到了這三股已被弱化了的神識光點前,示意王清佛,黑色小人,武幻魔尊這三個屬下神識全部退在一旁,他要繼續親自動手來吸收神識光點。
當墨羽飛本我神識赫然出現在這三股被弱化了的神識面前時,他繼續努力的展開着金剛經文的度化工作和懺悔的願力,這樣一來,他的吞噬力,和先前一樣,柔和了太多,沒有任何的兇殘之意,就好像在告訴對方,我不是有意來吞噬你們,迫不得已而爲之。
很奇怪耶很有戲劇性的是事情再度發生了!那三股被弱化了的神識光點,竟然也變得相應柔和起來,兇殘之意也明顯的減退着,直至出現了個先前一模一樣的場景:他們都很是配合的等待着墨羽飛本我神識來吞噬。沒有一點的反抗之意。
這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
可是,這種事情就是這樣的發生了,真實的不能再真實,以至於最後墨羽飛全部吸收完畢後,神杵內的神識空空如也時,光幕外。摩天武祖強烈感受下,哇哇大叫間,珠子般的淚水,順着臉頰就滑落下來。
老淚縱橫的他,如何能忍得住心頭悲傷,他竟然放聲痛哭起來。
這是他多年的心血和修爲的凝聚,他期望着有一天,摩天神杵,就像自己一樣,可以揚眉吐氣,成爲武幻界中最尊第一的神兵利器。
可是現在看來,夢境破碎已成空。他能不哭泣和悲傷嗎?即使這樣,他也知道,再闖進光幕內,沒有太大意義,不俗等待着光幕自動破碎後,在進入一血恥辱纔是。
摩天武祖的哭聲,震醒了在場的武幻士們。動容了太多的高修。比如幻魔老母,幽冥子,他們覺得摩天武祖這是真性情的流露。雖然不夠深沉,可是,換做他們自己,兵器被人家掠奪,兵器內神識又被再次吸收乾淨。這樣的奇恥大辱,誰又能忍受的了?
此時,呂剛和禪天龍正在光幕不遠處的半空中理解交鬥。當呂剛看到師尊竟放聲哭了起來,知道師尊是心疼摩天神杵內的神識,就這樣的被墨羽飛掠奪乾淨了,不能去救而感到莫大的傷心。他也覺得身爲弟子,竟不能爲師尊分擔而感到莫大的內疚。
“怎麼,你也想和你師尊一樣的哭嗎?呵呵,怪不得你們摩天宗這麼修爲高強,居然到現在還是默默無聞的呢,原來遇事就哭,和小孩子一樣,成不了大器也很正常啊!”禪天龍一邊和呂剛打鬥,嘴上也一個勁的奚落着。呂剛本來沮喪着臉。聽到這話氣的他哇呀大叫,滿臉通紅。這是對於宗門莫大的羞辱,他如何受得了,更爲羞憤的揮動雙掌,和禪天龍搏在一起。
禪天龍背後因爲存在極強大的神識力量,使得他即便是腹背受敵都能很好的應對,而且他的修爲和呂剛非常的接近了!所以,呂剛哪怕全力施展,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將禪天龍擊敗。
芭蕉老人神色動容間,已經把持不住了!他知道接下來就要輪到自己的芭蕉黃金扇了!墨羽飛肯定要對自己那寶扇下手的。
果不其然,就在芭蕉老人內心顫抖之際,芭蕉黃金扇上不住流動神識光點,瞬間竟然同樣的劃分爲四股勢力,其中一股遠遠超過其他的三股,芭蕉老人仔細感應下他知道這股最爲強大的神識光點,正是爲了應對墨羽飛本我神識的。
芭蕉老人想的一點也沒有錯,墨羽飛此刻本我神識在大獲全勝後,緊接着就是乘勝追擊,進一步將芭蕉黃金扇子內的神識力量洗劫起來,這種做法雖然近乎無恥,但是墨羽飛可是懷着一顆慈悲懺悔之心,並用金剛經文來生髮念力,是有着莫大度化功能的。
普度衆生一向是墨羽飛畢生心願。只不過,有時候真的要施展些術法,甚至要進行一番廝殺,才能夠化解危機,他這是被迫無奈的啊!他也想進入極樂世界後,在回到娑婆世界來度化衆生的,可是,他分明又知道此刻的功力不夠,他必須要一路精進,還有漫長的歲月考驗,這時候可不能這樣的不動手。不作爲。若真的如此,他往生沒有把握。他真的沒底。這裡畢竟是武幻界,不是地球,這是兇殘無度,充滿了殺機。除非墨羽飛一開始進入武幻界中時,就毫不動手,一心求往生。哪怕有一次對抗,都是造作業力。
既然一路下來,墨羽飛已經具備了很多業力,此刻再不動手。再無作爲的話,仍然不得解脫,更不用說往生了,他當然要動手,此刻,繼續用懺悔的意念和經文的默默唸誦,展開了本我神識,並號令三個屬下神識,對於芭蕉黃金扇內的神識光點,開始了繼續的吸收。
這次和吸收摩天神杵一樣的快速一樣的恐怖,讓光幕外那些目光如炬的高修們,不住的咽口水,特別是芭蕉老人,他可是這黃金扇子的主人啊!裡面的神識力量,可以說是他傾注了八十年的心血,將自己的部分神識和扇子的本體神識,有效的結合在一起,才形成了這寶扇的強大神識效應。可以說,芭蕉黃金扇內的神識力量的積蓄時間,比摩天神杵內的神識力量,更長久過十年。神識力量上也自然更爲威猛起來。
可儘管如此,芭蕉老人仍然肉疼不已,呼呼坐喘息狀的望着芭蕉黃金扇子內的神識光點一點點的減少,一點點的被墨羽飛那個強盜傢伙給掠奪慢慢的吞噬,吸收到自己的本我神識中了!
芭蕉老人,強忍住激動,不讓悲傷爆發出來,可最終還是沒能挺住,眼淚婆娑間,稀里嘩啦的流淌了出來。
他,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