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勤只是瞪了青青一眼,道:“傳朕口愉,立刻召太醫爲貴妃診治。”他也隨着青青在一旁坐下,等衆人又各自忙碌才細聲對青青道:“莫以爲我是中了你的‘激’將法,我只是不想讓她沒說出那個男人是誰便早早的死去了。”
青青幫他續了杯茶,笑道:“臣妾知道。”
李勤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無奈的轉身去不理青青。不一會太醫就趕了來,見李勤親自坐在一旁不敢絲毫怠慢,細細的檢查了‘玉’珍的傷勢,又把了脈開了‘藥’纔來回話。說‘玉’珍是一時急氣攻心發了燒,臉上的不過是皮外傷。
李勤點點頭,忽然說道:“不要讓她留疤。”那太醫立刻應聲“諾”,點頭哈腰的下去了,滿臉獻媚。青青喝茶的手卻忽然怔住,眼裡的諷刺寒涼幾乎要橫逸而出,只好轉眼假裝望着滿地燭影,抑制了那聲幾乎要出口的冷“哼”。
不多會,‘玉’珍便醒了,見李勤在旁掙扎着起來行禮。李勤罷免了,又吩咐衆人退下。‘玉’珍看了青青一眼,滿是惡毒怨恨,青青心裡一驚,看來‘玉’珍是懷疑青青向太后揭發此事了。
青青無奈的苦笑了一聲,趁李勤不注意附到‘玉’珍耳邊道:“他對我已經沒有分毫用處,若真是我的話,我不會保他的。”‘玉’珍聽完此話纔是一怔,忽而又似明白了什麼,蹙了蹙眉不說話。
聰明如‘玉’珍,她自然能聽懂青青的話,若是青青告發此時,她怎會不把鬼醫一起供出來呢?畢竟鬼醫已經出賣了她,如今歸‘玉’珍所用的人對她沒有絲毫用處,自然不會只供出‘玉’珍一人。而以雅芙的‘性’格,絕對不會事先告發此事的,那麼,這件事便是太后發現的?她如何發現的呢?而爲何又不知道那個‘奸’夫是誰呢?
“‘奸’夫是誰?”就在青青和‘玉’珍思考之即,李勤突然問道:“你若說出來,我叫人秘密處置了他,若讓太后先知道,只怕你跟她都‘性’命不保。”
當下只剩他們三人,‘玉’珍身體微躬,全然沒有以往的溫順和麪對李勤時的不知所措,看李勤的眼神誠摯陌生中有着一絲疏離,她微笑:“皇上,‘玉’珍既然做了,就預料到會有今日。無論如何,我是不會供出他的。”她說到此處有意無意的嫖了青青一眼,繼續幽幽說道:“除非,有人親眼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