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身上的龍誕香圍繞着青青,灼熱的氣息噴到青青的耳括,熱熱的,癢癢的,他的手瞬間環上青青的腰腹,將青青的‘胸’口緊貼着他壯實的‘胸’懷,青青到此刻才明白他之前話裡的深意,當下又驚又怕,奮力推開了他。
還不待青青回頭,李勤已從後面抓住了她的頭髮狠力一扯,青青便不由自主的倒在‘牀’塌上。龍塌明黃的顏‘色’晃‘花’了青青的眼,青青恐懼已到了極至。李勤彷彿對她的表情很滿意,手如毒蛇般迅速伸進青青的衣服裡肆意撥‘弄’,動作嫺熟輕巧,似有似無的撫摩一圈已輕鬆點燃青青全身的‘欲’火。
青青又氣又窘,楊手預備給李勤一巴掌。李勤彷彿早已預料到,青青巴掌還沒拍下已被他嵌出,他目光炯炯地看着青青,一俯身烙上了青青血漬的嘴,青青全身狂‘亂’的扭動着,李勤彷彿更加興奮,就像要把青青吞了般。青青張口‘欲’罵,怎知他趁機將舌頭滑進青青嘴裡,若有若無的撩着青青的香舌。
青青來不及思索,牙齒一張,李勤便被結實的咬了一口,李勤一吃痛,順手全力給了青青一巴掌。許是因爲怒急力氣過大,青青一下被摔到‘牀’下,嘴角又流起了血。李勤彷彿有些悔意,看着青青幾乎暈厥的臉滿臉不忍,他想要去拉青青。
然而,青青不知何時手裡已多了把匕首本能得跟着出鞘,銀光一閃,李勤的幾縷墨發似輕羽般飄逸而緩慢地落在明亮的地磚上。
李勤的喉間一道血痕隱現,血珠立刻整齊而緩慢地延着他那喘着粗氣的脖子脖子,如珠簾一般無力的垂落。他不可思意的扶住流血,他蒼白的臉‘色’在金子般的燭光下映得很滑稽,眼神亦異樣的森然。他與青青本就隔了千萬心機,此時此刻更是如同隔了千山萬水,只怕永遠也無法癒合。
青青一手擦着嘴角的鮮血,一手用匕首指着李勤的咽喉,‘胸’中冰冷的怒意和恐懼騰騰翻滾着,她絕然一笑,一字一句地咬緊牙關迸道:“這是你第二次打我。好……很好……”她一連幾個好字,所有悲傷的引擎被全面發動了,那辛酸,那委屈,那悲憤止不住地往心上冒,連帶着幼時間和宮裡的深深痛苦都一併牽扯進來,青青再也不能理智地思考,她口不擇言道:“雖我從小便不不受人重視,但我那良心早已泯滅的父親都未隨意打過我,你憑什麼打我?”
PS:不喜歡現在的情節的親,冰山只能說聲抱歉,衆口難調....還是厚顏的請大家繼續看下去
(拼了老命從展會趕回來的冰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