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亦云氣勢一震,一股靈氣在他的周身不斷的散動,他冷冷的說道:“還有什麼話可以說,就算是再大的誤會也不至於要了人的性命吧,如今葉兒已經死了,那麼說別的都沒有用了,我只要這蕭雪給我無家償命,至於以後我們無家與伊花門的事情再做計較,莫白只是你雖然不用死,但是卻終身都要在我的地牢之中永世不得外出,來贖罪!”
莫白淡淡的說道:“如果這件事情與蕭姑娘沒有一絲的關係呢?”
無亦云被莫白氣笑了,他鄙視的說道:“你在開玩笑嗎?你自己問問蕭雪,她敢和自己說沒有任何的關係嗎?”
蕭雪冰冷的說道:“我只是刺傷了他,但是這個傷口卻根本不會將他擊殺,至於他究竟是怎麼死的,我卻也不知道,不過即便是他死在了我的手中,也根本不爲過。”蕭雪本事個及其清高與冰冷的人,在她的心中誰還敢來侮辱與她,那人無論是什麼身份都必須得死,今日她也算是顧全了大局,只是將那無落葉刺傷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死在了院落之中,雖然這其中定然有着誤會,但是蕭雪卻是不想解釋了。
“如此的大言不慚,真是不知道古夢真人是如何教的徒弟,今日我就帶她來管教管教這個張狂的弟子。”無亦云喝道。
“哼,就憑你,恐怕還沒有什麼權利來替家師管束我的身份吧。”蕭雪可是毫不在乎,根本沒有將什麼無亦云放在眼中。
莫白知道這個誤會已經必然解釋不開,想來這一切都會與那消失的鄭成仁有關,只是現在找不到他卻也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他的靈氣猛然一抖,赫然將蕭雪圍在其中,只聽他低沉的說道:“如果無家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也不想找出真正的兇手,不想知道爲何這無落葉要來到一個孤身女孩子的院落中的話,那麼莫白只能得罪了,等待有一天我見到我小花兄弟在向他解釋了!”
卻聽無然老爺子忽然說道:“莫白啊,莫白恐怕即便你今日逃出了無家在這玲瓏大路上也不會在那麼逍遙自在,你只知道他的我的孫兒,卻不知道他還有另一個身份,他乃是修靈河陽洛家洛配天的外孫子,洛老這一輩子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外孫,到時候恐怕無家與洛家聯合起來,你連在我無家苦牢中偷生的機會都沒有了。”
修靈無家與河陽洛家聯姻的事情,玲瓏大陸上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爲洛家的那個姑娘竟然做了無亦銀無三爺的二房,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好被別人知曉的太清楚的,但是這爲洛姑娘也是極爲的爭氣,沒多久就剩下了無家的第二個小子,其名無落葉,自然也就是洛配天的外孫了,這無落葉在無家雖然一直被他表格無落花的身份給壓制着,得不到最爲全心的關愛,可是在那洛家卻乃是含在嘴裡的寶貝,那疼愛的程度竟然比在雲天派修行的九凌都要高,如今的莫白可真算的上深陷困境之中了。
莫白淡然一笑,他雖然與無家沒有什麼交情,但是去那洛家的老爺子卻有着一場別樣的相遇與賭博,只是今日蕭雪殺了無落葉,恐怕事情也不會因爲自己的一個面子就這麼輕易的了結,修靈四大世家最爲厲害的兩大世家因爲這一個人全部得罪了,看來這次無家來的是極其不成功的。
“父親,與他說那麼多做什麼?您老已經算是仁慈,給他留下了一條活路,他卻非要逆天而行,哼,我就看看這傳說中的英雄少年倒地有着幾分的本事,想要從我無家離開!”無亦云斷喝道。
莫白無奈的摸了摸他左眉梢拿道疤痕道:“雖然事情已經很嚴重了,但是難道你們卻忘了你們無家除了我們兩人,還有別的外人存在。”
無家的人頓時一愣,無亦云鄙夷的說道:“哼,你是又想出了什麼鬼主意嗎?你以爲你說出鄭家的事情,我們就會以爲這事情也與鄭家有關,人家爲了避嫌,自從晚宴結束之後,都老老實實的呆在貴賓院落之中,根本就不曾出來一個人,哪像有的人這麼的不自覺,隨意在無家走動!”
莫白自然知道無二爺說的是他,看來他與鄭成仁雖然表面上說是貴賓,但是卻無疑於在暗地裡面已經早就被無家的人監視了,那麼這麼一說鄭成仁沒有來這裡落井下石是因爲他避嫌?那麼如果不是他的人出手,還會是誰呢?莫白死死的看了一眼那無落葉的傷口,忽然間眼光一閃,彷彿看出了什麼一般,他有回身看了看蕭雪的千年寒冰刺這才心中有數,臉色也變得好看了不少,那暗中第二次打傷,也就是真的殺了無落葉的那人雖然做的極爲的小心,但是他卻忘了蕭雪手中這隻武器的特有性,千年寒冰刺通體圓-潤,前後的比例也是極爲的規整,嚴謹,怎麼會出現那一絲絲的偏差!
無亦云一見莫白的臉色竟然有些笑意,不禁怒火中燒的喝道:“莫白,你竟然還敢笑出來,看來你當真是沒有將我修靈無家放在眼裡,看來說些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你也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再來詆譭,在無家,我們自然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所有的事情都被我們看在了眼裡,就算你想要抵賴也是不可能的。”
莫白卻忽然問道:“無二爺,雖然我與那鄭太子都是你們的賓客,但是想來我們兩人的到來也給無家帶來了極大的困擾,所以我們這所謂的賓客也時刻在你們的監視之中吧。”
無亦云好不客氣的說道:“即便這麼說又能怎樣,這隻能證明鄭家的人根本就不曾離開過賓客館。”
莫白卻緊跟着問道:“無二爺你只能確定他們沒有離開,但是你卻能夠確定沒有人進去過嗎?”
如此大膽的猜想立刻讓無亦云一愣,他斷然否決道:“這不可能?”
莫白卻自若的說道:“這沒有什麼不可能,至少我就知道有兩種人可以輕易的進去,而不被別人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