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中獨行阮一鳴的刀法的確是犀利異常,尤其是他又佔得了先機,斯納負傷在身,再加上他此刻的心都放在那嬌-喘連連的霍敏身上,怎麼會有什麼閒心與阮一鳴在這裡鬥法,只是那阮一鳴卻是彷彿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樣,不斷的糾纏着他,讓他根本沒有機會再次抱起霍敏脫離這個苦主。
斯納現在也明白了,這傢伙剛纔根本沒有被自己的威脅所嚇倒,那一切都是裝出來的,然後尾隨自己而來,這也怪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一心都想要怎麼來將霍敏拿下,卻沒有想到後面竟然有人黃雀在後,斯納一邊還手一邊做着最後的掙扎:“大和尚,你當真的要找死嗎?竟然來這裡破壞爺爺的好事,難道你就不怕去了九襄城就再也出不來嗎?”
阮一鳴再也不受他的威脅,那斯納是滿臉的憤怒,可是阮一鳴卻是十分的悠然自得,一邊舞弄着他的快刀一邊回道:“大和尚我是六根清淨,無所畏懼,什麼鄭王爺李王爺的與我一個出家人能夠什麼關係,在我的心中只有我佛纔是最爲慈悲的,我也只怕我佛而已。”他再一次若有若無的提到了鄭王爺,也是想讓這斯納說出他與鄭王爺之間的關係。
斯納滿眼通紅,只是眼前這個和尚委實是厲害的很,而且他顯然已經看出了自己的想法,根本不拼命相鬥,反而是竟走那些巧路,避重就輕與斯納就是一頓的糾纏,斯納也知道今日的這次計劃算是失敗了,腿上也開始反出了疼痛,他知道如果再鬥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還搞不好一不小心就被這和尚給砍上一刀,那就得不償失了,想到此處他的眼光一閃,定下了一個詭計,然後猛然連功數招,然後赫然的退卻了出去,死死的看了阮一鳴一眼,變化幾個步伐直接飛上了房屋,然後快速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阮一鳴的心也是緩緩的放下了,他知道自己也根本拿不下這個斯納,這人委實有些本事,他一轉眼就看到了已經快要到了崩潰邊緣的小公主霍敏,她的眼中早就已經盪出了一望的清水,身體在不住的發抖,身上的衣服也快要脫的差不多了,阮一鳴本就是一個採花的人,現在一看到這種情景當真是有些要控制不住,他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腦袋就要做一些苟且的事情,可是當他忽然摸到自己的光頭的時候,他猛然一驚,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暗罵自己一句:罷了,沒用的東西。說着他一抄手將自己寬大的袈裟披在了霍敏的身上,抱着那小公主快速的飛向老店而去。
斯納看着那阮一鳴抱着霍敏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的狠毒,他剛要轉身離開,忽然間就碰到了一個黑衣的男人,只聽那男人低聲的說道:“斯納,你真是做的好事啊,竟然還想利用王駕千歲的名號在外面隨意的嚇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斯納腦子中轟的一震,他自然聽出來了那來人是誰,這人不就是鄭王爺手下的二號人物雷震雷總管!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斯納也是個聰明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被鄭王爺安插在哲族中當做奸細。
鄭王爺的確是高瞻遠矚,他怎麼會允許在九襄城的外面有這樣一隻實力浩大的民族存在,但是鄭王爺卻不能隨意的去派兵滅掉一個民族,所以他早在很多年前就將這斯納安插在哲族之中當成他的眼線,來監視哲族人的一舉一動,的確這麼多年來斯納不斷的給鄭王爺送去各種各樣的消息,包括哲族人的每一次遷移,即重大的事件,不過好在這麼多年來哲族人根本沒有對鄭王爺的王朝有過一點點的威脅與妄想,所以斯納這個奸細的身份自然也就一直的保留了下來。
“雷,雷總管您老人家怎麼會在這裡?”顯然斯納對於雷震忽然來到了這個東川小鎮有些不知所措。
雷震冷哼一聲道:“斯納你真是越來越不懂得規矩了,有些事情也是你該問的嗎?”
斯納渾身一抖,立刻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是,屬下不敢。”
雷震從懷中扔出一瓶藥道:“先用它治一下你腿上的傷口,哼,真是越來越沒有用了,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職責所在嗎?如果今日的事情暴漏了,將會影響王駕的大計!”
斯納低聲的回道:“屬下明白,屬下知錯了,請雷總管放心屬下在哲族人之中已經與他們打成了一片,沒有人會懷疑屬下的身份的。”
雷震這才略有緩和的說道:“你可知道剛纔那人是誰?”
斯納頓時明瞭了過來,想來這輕易不出大內的雷總管就是爲了這幾個人而來,他試探性的問道:“屬下只知道他絕對不是一個真的和尚,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贖屬下愚昧真的不知道此人究竟是誰。”
雷震冷笑一聲道:“這也難怪你不知道,要說起這人的名字最近還是有些名號的,只是無論誰也不可能將一個和尚的身份聯想到他的身上,這人叫做花中獨行阮一鳴,哼,竟然還想要在九襄城裡面對王公貴族作案,真是不知死活!”
斯納這才明白了,他也頗敢意外,雖然他長久的潛伏在哲族人中,卻也小小的聽說過江湖中有這麼一號採花道柳之人,只是他既然聽說過阮一鳴,怎麼會沒有聽過莫白呢,原因很簡單,從他隨身攜帶的那顆春-藥就知道,他也是一個好-色之徒,所以他自然知道這位花中獨行的名號,卻不曾見過,而沒想到這人竟然喬裝成了一個和尚的摸樣,當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回想起剛纔雷總管說的這小子真也是色膽包天竟然想要到九襄城採那些王公貴族女人的花,當真是不可思議,這雷總管八成就是來捉拿這阮一鳴而來的。
“雷總管,此人到底有着什麼樣子的事情,需要雷總管親自前來呢?如果有用得着屬下的地方,屬下自然會全力以赴的配合雷總管。”斯納諂媚的說道。
雷震低聲的說道:“這人抓是要抓的,只是憑你現在狼狽的樣子恐怕是很難幫我了,今日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也算你運氣不好,被我抓到,不過看在你這麼多年來潛伏在哲族人身邊也算是不容易了,就姑且放你一馬,斯納你不要忘了你本身的職責!哼!”說罷,雷震一轉身離開斯納而去。
雷震自然是聽從鄭王爺的指派前來東川小鎮確定莫白等人的方向,而剛纔他也是找到了那老店之後,恰巧來到了這裡,才見到了斯納剛纔醜陋的一幕,只不過誰也沒有想到因爲雷震與斯納的偶遇會改變整個哲族人與莫白的走勢。
看着雷震離去的背影,斯納思索了片刻,嘴角蕩起一彎詭異的笑容,然後幾個轉身也消失不見。
阮一鳴抱着霍敏那越來越發燙的身體飛奔老店,那霍敏已經用雙手攬住了阮一鳴的脖子,嬌-軀不斷的顫抖,嘴裡面發出那令人銷魂的呻-吟聲,讓阮一鳴整個人連火的騰起來了,他大罵一句道:“老子難道真的要修成正果了嗎?竟然有到了嘴邊的肥肉不吃,卻要裝什麼好人,沒吃到那鄭家的公主,吃到這個哲族的野味也是不錯的,至少老子也沒有白在這九襄城耽誤半年的時間,呀呀個呸,媽的!”說道這裡他忽然伸出一隻手,剛要向那霍敏胸前的飽-滿抓去,卻硬生生的停留在了空中,然後反手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頭腦才略微的清醒起來,他飛快的行進了一刻,這纔看到了老店在夜色中的身影,心裡面才長出一口氣,在不到這老店,自己恐怕就要被憋死了。
阮一鳴抱着霍敏的身子直接從窗戶飛進了天字一號,邊飛邊喊道:“呀呀個呸,莫白,蕭雪快來救命,老子要不行了。”
在天字一號等待消息的莫白與蕭雪忽然一愣,他們立刻迎了過去,本來以爲阮一鳴一定是在跟蹤那斯納的時候出了意外,他這麼喊定然是受了重傷,卻沒有想到他們看到的竟然是一個光着膀子的大和尚懷中抱着一個滿臉春意的大姑娘!這也太詭異了些吧。
阮一鳴也來不及多說,然後將那霍敏放在牀上,快速的說道:“霍敏中了斯納那小子的春-藥,我把斯納打跑了,現在把她抱了回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莫白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雖然阮一鳴說的很簡單,但是卻是很扼要,他看了看阮一鳴無奈的說道:“你也說了是中是春-藥,我有什麼辦法!”
阮一鳴急道:“莫白,莫大俠你不會吧,難道你就這麼忍心看着這小丫頭她欲-火焚身嗎,在不幫她恐怕她就小命不保了。”
莫白緊鎖眉頭道:“阮兄,你這不是要命嗎?這春-藥的解法只有一種,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