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二爺,馨兒也自覺的出了帳篷,去到另一個帳篷休息,他們自然知道莫白與蕭雪之間的約定,他們曾經經歷了太多的生離死別,發誓再也不分開,但是由於人員的分配問題,這兩人不得不幾次三番的暫時分別,以保證整個團隊的平衡,誰讓這兩個人太出色,太優秀了。
“雪兒,對不起,上一次我獨自去見小花的時候,就讓我們分開了,卻沒有想到這一次我們又要如此。”莫白有些愧疚。
“不用說了,白,我知道,你去裡面探險一定是十分危險的事情,如果你們在裡面成功的了話,卻在外面受到了什麼不測,那簡直就是最不應該的事情,所以這無論內外都是很重要的,你放心,將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保證能夠與王爺配合好,一旦你們出了羅蘭,那麼就代表着我們已經贏了。”蕭雪自信的說道,的確她應該有這樣的自信,這一路走來,其實蕭雪很少的說話,只因爲她知道自己與莫白之間已經太多的無聲勝似有聲了,他們之間的愛已經到了一種無法超越的地步。
即便是這等短暫的分離,卻也是各自心繫這對方,他們的分別,只因爲是讓對方更好,能夠有更順利,更爲周全穩妥的安排。
“恩,不過你要小心留下來的人,我現在還不能夠確定是誰,但是我覺得巴以的大兒子巴菲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一定會陪着他進去的,而如果外面是老七或者老九的話就好辦的多了,他們一來與老八有着不少的隔閡,二來對我也比較相信,你與他們表明一下身份,他們自然會爲你是從,以你的聰明才智,定然可以將他們全盤的掌控,只是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在外面與那巴圖在一起的話,卻是有一些的麻煩。”
“你是說那個老四與那個老六?”蕭雪問道,這幾日的行走,雖然他們以前不知道那兩個人是什麼身份,但是現在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是啊,這兩個人我們都不是太瞭解,對於不瞭解的人,我們要做一些事情總是要留着更多的小心的,那老四看着一幅慵懶的樣子,但是實則不然,我可以從他那慵懶的眼神中看出更多的東西,那是一種莫名的自信,還帶着些許的狠辣與狡詐,這樣的人不得不防啊。”莫白點頭說道。
“恩,對於那個老六,我也多少看出了一些門道,這人別看一幅瘦小枯乾的樣子,但是卻與那老巴以最爲的靠近,而且不時的在那老巴以的嘴邊說話,從老巴以不斷轉換的表情中,我們可以看出,他應該是替老巴以探聽情報,或者是負責監視往來人羣一舉一動的人,這樣的人往往都能夠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對於外界的事情極爲的敏感,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角色。”蕭雪說道。
“是啊,如果要是在中原的話,我們自然不必在意,但是在這裡畢竟是沙漠,我們對於沙漠的瞭解遠遠不如他們,所以我們必須要謹慎小心,他們的靈功修爲固然都是不如我們,但是我們也不能夠大意。”莫白囑咐道。
“白,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即便到了最爲爲難的時候,我就會做出我最後的選擇,那就是將他們全部殺光,將所有的補給與馬匹都保留下來,如此一來即便是他們再要怎麼樣,卻也不能了。”死人當然是什麼都不能夠做的。“不過我卻也知道,這是最無可奈何的辦法,我會謹慎小心的。”蕭雪話鋒一轉的說道。
莫白輕輕的叫蕭雪樓入了懷中,愛惜的說道:“恩,我知道你一定可以處理的好,你在外面一切都要小心,只有這樣我在裡面做事才能夠更加的安心。”
蕭雪在懷中緊緊的抱着莫白。“我們經歷過太多的大風大浪了,又怎麼會在這裡倒下呢?”
夜已經漸漸的深了,虛渺長出了一口氣,他們今日部署的內外結合似乎已經定下了人選,而蕭雪的自告奮勇,更是讓虛渺覺得這個女人爲了愛情所表現出來的偉大的一面,他嘆息了一聲,如果自己不是一個和尚,不是莫大的好朋友的話,或許自己也會去追一追如同蕭雪這樣的女孩子,他想到了這裡淡然的一笑,看了看月亮,在有一會小衣二爺就要來接班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虛渺的耳朵一動,他只覺得有七八個人的風聲從耳邊掠過,難道那白天來的人又來了嗎?他的腦海中快速的反應起來,不對啊,如他們推算,那白天來破壞他們水源的人應該是老巴以一夥的人,但是他們白天已經成功了,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去而復返,如此不顯得有些畫蛇添足了嗎!
不過虛渺立刻感應到這些人的氣息有些熟悉,他暗自的一笑,知道來人是誰了,果然在那天空之中人影一閃,幾個人如同一隻張開翅膀的飛鶴一般對着虛渺撲來,沒錯來的人正是幾天前在巴以老爺府邸裡面擒住自己的那七個人,被稱爲巫山七友的修靈者。
這幾個人擒住了自己,而自己卻是故意的中招,最後瀟灑的從那囚室中出來了,在巴以老爺的偏廳大鬧一番,恐怕是讓這個人丟盡了臉面,當然他是不會告訴巫山七友自己已經在他們給自己點穴的時候,就已經用靈氣護住了周身所有的穴道,而這幾個人的點穴功夫也着實是一般。
今日他們來到這裡,想來是知道這幾天他們本來就受到了無盡的寂寞的壓抑,又在今天丟了水源這麼重要東西,又與莫白有過一些爭吵,所以這幾個人纔打好了主意,想要來找找虛渺的忌諱,來報那天被戲耍的事情,但是這幾個人也知道這個年輕的和尚十分的厲害,所以今日除了他們七人之外,還請來了一位幫手,要一吐那天的氣憤!
這幾人已經算好了虛渺的看守時間,故而直接對着虛渺襲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