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連續下了幾天,英才之戰的延後,卻沒有減少人們對於他的討論與爭論。最爲主要的原因還就是,各家盤口又退出了新的賠率,王家的王道乃是最大的,而歐陽營真與他的對比率是二比八的賠率。
可見其王道在整個常山郡的名頭之響亮,怪不得有人稱呼其爲,新一代的常山翹楚。
當然這個諢號到底是他們王家自己放出去的了,還是其他別用心的人放出去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王道成爲了此次英才之戰被人們關注的最多最爲津津樂道的,而坊間也流傳出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版本出來。
最開始的時候,歐陽營真只是認爲,這只不過是以訛傳訛,在地球的時候,他可是見識到這樣子的本事兒的。
一傳十,十傳百,在傳播的途中,誰又能夠知道,沒有人會想着法的進行腦補?慢慢的歐陽營真發現不對勁了,這是很明顯的一次炒作,這在地球之上太過平常不了的事情了,只要是地球人都知道,不炒作的明星不是好明顯。
歐陽營真不得不重新對峙王家了,這個王家不是什麼好而與之輩,他們這個家族很是奇特,整個王家給人就好像是一汪清水,你看不到他平時有什麼危險的地方,但是隻要你露出一個破綻出來,他瞬間就會把你吞得連根骨頭都不留。
會叫的狗不會咬你人,但是一條不叫狗,平時你都對他沒有多少戒備,指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會出來咬斷你的脖子。
所以說,這類人才是最爲恐怖的,歐陽營真不由的對王家產生了警覺!
“咚、咚、咚!……”
門外有人敲門,歐陽營真不由的有些疑惑。
“歐陽營真少爺,這裡有你的一份請柬。”門外一個店小二打扮的人,恭敬的站在門外,朝着屋子裡面的歐陽營真說道。
“哦,你進來吧。”歐陽營真感到奇怪,自己又對這些人不熟悉,唯一熟悉的也就只有一個歐陽晨了,但是想想歐陽晨那人,這請柬肯定是別人,而非是歐陽晨的。
吱呀!
門開了,小二恭敬的抱拳,將手裡的大紅請柬呈上很有規矩的就退了出去,並且走的時候還把門給關了起來。
“歐陽營真親啓!……”
只見硃紅請柬之上,幾個文頭小
楷寫着自己的名字,字跡龍鳳飛舞到有大師手筆的風範。
“王道恭請歐陽兄,今夜把酒言歡常山樓!……”
歐陽營真感覺到這個王道挺有意思的,不管是從什麼地方來講,這個人給別人的印象就是謙和有禮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這個人的行事兒很想王莽,據說其早年的時候,就是一個表現的極爲有禮的人,早些年的時候,他可不是很大。
所以說,王道這個人給歐陽營真的感覺那就是不簡單,而且是非常的不簡單!
夜,無風,有月。
由於下雨的緣故,大街之上的行人基本上就看不到幾個人,歐陽營真一襲青衫,手裡撐着一把油紙傘,很有一番書生意氣。
這還是他第一遊覽郡府,看着兩邊的建築,看着其樂融融的一家人,他不由的想起了地球上的父親、哥哥。
他今年已經十八歲了,也就是說他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六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樣了。
如果說自己沒有到:“子陽……”道者的話,說不定現在的自己,已經擁有千億家財了吧,想必也是嬌妻寵兒也是有的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一輛馬車正在車伕的催促之下,快速的行進在常山郡首府的大街之上,車簾子被挑開,露出歐陽晨那張孤傲的臉。
“歐陽營真!……”
“歐陽晨!……”
二人相互叫着對方的名字,歐陽營真正待離開的時候,裡面卻是傳來:“歐陽營真不嫌棄的話,你玩麼一同前往吧。”
雖然聲音有些冷!
“也好,那麼就叨擾晨兄了。”
歐陽營真說着就上了車,只見歐陽晨斜靠在車壁之上,一張小茶几之上,嫋嫋茶香正在升騰。
而這個歐陽晨卻很怪,裡面就兩個人卻是擺上了三個茶杯,不由的有些奇怪。
“這茶我是留給阿姆的!……”
歐陽晨好像是看出了歐陽營真的疑惑,於是開口道:“沒有想到,歐陽營真你的天賦如此的好。”
“你的天賦不夜同樣的好嗎?……”歐陽營真真的有些奇怪了,這個歐陽晨的脾氣怪不說,說話還那麼的文縐縐的。
說白就就是轉圈子!
“哈哈,你不懂!……”
歐陽晨搖着腦袋,很是一副哥的寂寞你不懂的樣子:“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所以說你不懂!……”
呃!
這難道說,他性格這個樣子,還是有原因的?
在地球上的時候,歐陽營真可是聽說過這麼一個故事,那就是環境能夠擊潰一個人,也能夠讓人生出不屈的意志。
不是說,有人在恐怖的島嶼之上,整日面對的都是一些神經病人的時候,在長達八年漫漫的時光裡,他都用一種方式來告誡自己,自己是一個正常的人。在他出島之後,他果然沒有一點事情。
只要有堅定不移的信念,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夠成功的!
“我是狼,一頭孤獨的狼!……”
歐陽晨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閉目不在說話,整個車廂裡寂靜無聲,外面車軲轆轉動的聲響。
“晨少爺,真少爺,外面張家的張三少爺想乘個便車。”車伕衝着車廂說道。而在他大街的對面,張三懷裡抱着的小女孩,臉陣陣痛苦之色,很顯然是生病了。
“多謝表哥,與晨兄了。”張三炮彈般的衝了進去,嘴裡還不望對車伕:“先到醫館去!……”
“先去醫館!……”
張三喊自己表哥,並不奇怪,他的母親也就是張家族長的女兒,而這個張三也就是歐陽營真的舅舅的兒子。
“你這事兒?……”歐陽營真開口詢問道:“這姑娘是生了什麼病?……”
“我也不知,我剛纔路過此地,見到她病倒於街旁,整個人冷的如同一座冰山。”張三,一臉歉意的說:“到望表哥與晨兄見笑了。”
在這個世界之上,有這麼一個很是荒謬的地方,那就是修煉之人,看不起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在他們眼裡自己與這些人交往簡直就是一種墮落侮辱的事情,所以不大願意與這些人交往的,更加不用說在路邊遇到的一個生病的陌生人了。
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沒有什麼修爲的普通人!
“無妨,求人一命乃是七級浮屠。”歐陽營真說道,手往那姑娘的額頭上一探,感覺到額頭之上燙的嚇人。
這小姑娘顯然是發高燒了,雖然他們都是修煉之人,但是哪裡懂得救什麼人啊,所以說憑憑催促車伕加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