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長的可真秀氣!”天豐朦朧中聽到一個甜美的聲音。
“那可不是,人家是天神啊!”
有人拿着熱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體,還有人在喂自己水,天豐卻因爲被那莫名的空間波動吸入,現在還處在昏迷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豐感覺一陣熱乎乎的氣吹在自己的臉上。
“有危險!”
天豐常年的機本能告訴他應該怎麼反應,手動了一下,抓住自己手旁邊的胳膊,往自己懷裡一拽,另一隻手按在面前得人脖子處。
“啊……”
尖叫聲……還是女的……天豐立刻收回自己的手,不過,這個姿勢……天豐幾乎是環着面前這個女人。
“放開我!”女人繼續說,臉上得紅暈早就印在天豐的眼中。
天豐愣愣得人放開她,然後撓了撓頭。
這女人站起身,長裙白衣,什麼也不多說,帶着些怒氣離開了。
天豐正在鬱悶,突然門外響起一陣號角聲,這號角一般代表重大事件的發生或者預警,難道這裡有變故?
天豐起身,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換了,整整齊齊的,而自己原來的衣服就在不遠處的屏風上,天豐起身,二話不說換了回來。
悄悄打開窗戶的一條縫,正準備四處探查,卻發現自己在二樓,而且下面男男女女正在集結,從這裡出去鐵定是不行,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意圖。但除了這個窗戶再也沒有其他的路,門口和窗戶都是面向那邊,無路可逃。
既然如此,那坐着等,他們既然能給自己換衣服,說明自己還不是敵人,探探他們再說吧!
天豐正襟危坐,心裡想着如何應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各個可能發生的危機情況都在天豐腦中浮現。
腳步聲,嗒嗒嗒……這是多少人啊!天豐心虛起來,即便自己能夠反倒第一個,後面的要怎麼辦!
推開門!天豐手裡的杯子被他緊緊的攥着,“天神大人!”衆人齊呼。
“誰?”
天豐看着面前這位最老的長者。
天豐站了起來,“前輩,天神是誰?”
長者疑惑的看着周邊的另外幾位年紀差不多大得人,交換了眼神之後說:“天神大人傷重過度,無關人等可以退下了,瞻仰天神的面容以是你們最大的榮幸。”
“是!張長老!”衆人多半齊退,只留下剛剛天豐抓住的女子和5位長老。
待到衆人遠去,張長老才說:“天神大人,您是失憶了嗎?”
“張長老,我們坐下來說話,我年紀尚輕,不能由着前輩們站着,不符合規矩!”天豐起身,很有禮貌的衝着幾位老人道。
“天神大人,我們幾個老骨頭,不值得大人對我們如此好!”另一個長老說。
“還是您坐,我也休息好了!”天豐堅持站着。
“不可不可!”張長老被天豐硬按着坐下來。
“沒想到天神大人如此尊老,真是我們的幸運啊!”
“張長老您總是說天神,誰是天神啊?難道是我?”
“對!就是你!”張長老堅定的點了點頭,指着天豐。
“這怎麼說?”天豐莫名其妙的從空間亂流中來到這個景色如畫的地方,自己怎麼就是天神呢?
“幾位前輩,還是請叫我天豐吧,天神這個稱呼,小子我還無法承受。”
天豐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成爲別人的天神,誰知道這背後是不是錯在這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天豐十分客氣的辭去這個稱呼。
“天神大人,這可不行,我們能知道天神大人的名諱已經十分知足,但直呼您,這可是大不忌。”張姓長老身旁一名鬍子發白的長老恭敬的看着天豐略顯稚嫩的面龐,語氣更是極爲嚴肅。
天豐無奈,想退掉這名號,卻又不能,自己還不知道這稱號的由來,於是天豐轉而看着那位張姓長老,只見他此時正像個老爺爺一樣,慈祥的看着自己。
彷彿是明白天豐的顧慮等,這張姓長老緩緩地開口爲天豐解釋道:“天神大人,您不必顧慮這個稱號會對您造成什麼影響,也許你聽完他的由來就明白了。”
張長老仰頭長嘆一聲,這纔看想天豐,開口爲天豐繼續解釋。
“這要說到我們即將面臨的困境。”
張長老長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這個部落叫做源部,背靠着無盡之森,也是方圓千里最大的部落,平日間部落族人進入那裡獵殺魔獸,尋找靈藥,日子過得甚是快活;但是在遠古時,那百里外的無盡之森爆發一次獸潮,無數魔獸從裡面跑出來,所過之處,家毀人亡。”
說到這裡,張長老的眼睛中竟留下了幾滴淚水。
“原本在無盡之森旁邊居住的我們不得不搬離到這裡,可是,依舊無法逃脫。”
“但是當我們的先輩發現一個祭壇時,被他散發的空間波動所吸引,誠心催動之下,竟然召喚出了一位少年,這少年的出現徹底改變了逃亡的命運,只見他頂着獸潮,孤身走進無盡之森,這無數魔獸竟然莫名的全部子原地休息,不在向遠處擴張;最後那少年從裡面走了出來,不知道他在裡面遇到了什麼,但他的實力卻突飛猛進,而且帶回了一把古劍交給我們的先輩,並告知他們以後呢再有獸潮,就去祭壇那裡,開啓祭壇,召喚天神進入無盡之森就好。”
“什麼?”
天豐不敢相信這解釋,這解釋說是玩笑也差不多,但當看到張長老悲傷的表情和祈求的目光,天豐心一下子軟了。
“哦!”
天豐輕語,在房間內來回的踱步。
此時那天豐抓住的女子靜靜的站在門前,吃吃的看着天豐的樣子。
“能讓我看看那把古劍嗎?”
天豐突然停下腳步,擡起低着的頭顱,看向張長老,而不是其他長老,因爲他覺得張長老纔是這裡的領袖。
“好!我們現在就去。”
“好美!”
一出房間,天豐就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這裡的天是那麼的藍,幾朵白色的雲兒就像是在藍色海洋裡游泳的魚兒。
同時整個源部就像是建立在森林中的山莊,整個房子竟然都是建立在一顆顆巨大的古樹上的。
房子的外形更是千奇百怪,有的是方形,有的是圓形,各有千秋,最美的是房子旁的植物,那是一種天豐從未見過的植物,橙色的葉片密密麻麻卻又有着自己的條紋。
看那枝頭的淡紅色花骨朵,更是爲這植物增添了一份色彩。
“天神大人!!!”
天豐吃驚眼前的景色,而源部的衆人則吃驚他們的天神竟然走了出來,而且還看着這裡的景色,在笑!
是的天豐是在笑,而且笑得很開心。
隨着張長老等人行走在源部的街道上,緩緩的向着祭壇所在走去。
不一會天豐等人便來到了這裡。
“這?好熟悉!”
天豐突然心頭一顫,一股熟悉的感覺隨着他靠近祭壇不斷清晰起來。
.“那裡!”天豐一到祭壇旁就不等衆人介紹,直直的走到了祭壇上,人後在一個角落裡,撿起了一把帶有一絲鏽痕的古劍。
這古劍長大約有一米四左右,劍身除了絲絲鏽痕,並無什麼特色。
“爲什麼你會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天豐雙手捧着這古劍,不斷的詢問自己。
“真的是天神,這下你們不用懷疑了吧!”
祭壇下,張長老見天豐來到這裡便徑直的上面,並拿其那柄古劍,原本懸着的心終於平靜下來,在確認了天豐就是天神時,他不僅詢問身邊的衆人。
“恩,是的,也只夠天神可以拿起那把劍。”
一旁的幾名長老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原因補充完整。
可惜這一切,此時正沉浸在思考中的天豐是無法聽到的。
天豐仔細的看完這柄古劍,徵得張長老同意,於是想要把他裝進左手的納戒中,卻發現它無論自己怎麼催動內力試圖將他裝進去,它都紋絲不動,根本無法裝進去。
直到張長老上前來恭敬的爲天豐解釋後天豐這才放棄,而是拿了他給自己的劍鞘,將它裝進去,然後背在身後,遠遠看去,就像一名劍客。
將古劍背好,天豐的注意力被祭壇上那一道道充滿空間力量的條紋吸引,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自己在空間亂流中的場景,更是浮現出一道道空間漣漪。
“嗡。。。”
天豐沉浸在這份力量中,修行的歸無功法更是不由自主的運轉起來,一時間將這裡的天地靈氣瘋狂的撕扯到天豐的頭頂,在之上形成一個巨大的靈力漩渦。
天豐竟然在這裡修行了起來!!!
“額。。’張長老等人,無不吃驚,嘴巴張的老大,旁人更是無法掩飾自己的震驚之色,一時間在場的衆人一下子沸騰起來。
而此時的天豐,已經陷入深度修行,對這些幾乎沒有感覺。
“來人,將這裡保護起來,不要讓其他人靠近。”
張長老見天豐如今的狀態,又怎會不明白他的狀態呢,於是吩咐衆人一聲,便帶着衆人,僅留下正在修行的天豐幾名護衛離開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