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顧的話語,讓珍妮丹呆滯在原地:一直被人稱爲九天仙女的虞姐姐!什麼時候能男子如此侮辱過了?!而且,虞姐姐淡薄自然的姿態,什麼時候特意裝過?!
牧凡很不爽這種把自己當做於超脫與世外的仙子,既然你真如此淡薄飄然,那又來塵世做什麼?躲到那個深山老林去啊!這仙子般的姿態,讓牧凡瞬間就想到了一個詞:做了婊.子還立牌坊!
“你要真如同你姿態一樣的飄然世外。真的是仙子的話,那別吃五穀雜糧啊。別廝混在人羣中啊。一個人到深山老林養老去。裝啥裝啊!本少最看不慣那種裝仙子的人。我家秦依那麼漂亮,也沒見她裝!”牧凡不屑的說道。
鄙夷的話語,讓蒙面女子再次一怔。彷彿牧凡的話,震撼了她的心。
珍妮丹聽到牧凡話她再也忍不住罵道:“混蛋,閉嘴!我不想聽你這無恥之人的言論!哼,要是你知道虞姐姐的身份。怕是不敢如此說!世上沒有一個男子會如此說!”
牧凡不屑的撇撇嘴道:“那是那些男人花癡加腦.殘!這才把她當仙女!本少認爲,真正的仙女,應該是融於人間,而不是擺出一副面無表情的姿態,掛上一塊麪紗。在這故弄玄虛!”
“你……”
珍妮丹何曾見過有人敢如此鄙夷自己虞姐姐,她氣得全身亂顫。心中狠狠的說道:“小子,你等着,等你治好了我父親的病。我再慢慢收拾你和克拉克那畜生!”
反倒是蒙面女子,很意外的抓了抓珍妮丹的手,安慰着她的情緒。轉頭對着牧凡說道:“公子言語雖然粗俗!但確實蘊含大道理。只是我想告訴公子的是:至於你說的裝仙子,我從來沒做過!”
牧凡撇撇嘴,對這句話直接無視:“你這摸樣還不是裝?怎麼樣纔是裝啊?”
“呵呵,沒裝是吧!行,那你吃飯睡覺的時候注意點。本少手裡還幾瓶‘我愛一根柴’!不知道你喝下之後,還會有如此超脫世俗的淡然姿態麼!”牧凡滿不在乎的說道。
女人就女人,偏偏要裝的這麼清高!前世的牧凡就最受不了那種當自己是女神的女人,這時當然也不例外。
牧凡的這句話,終於讓蒙面女子臉色變了變,那道彎彎的秀眉皺了皺,淡淡的說道:“希望公子不要做過分的事情!”
這威脅意十足的話,讓牧凡看着蒙面女子含笑道:“你不是一直很淡然麼?呵呵,威脅是淡然?發怒是淡然?!你就繼續裝吧!哦。再告訴你一句,本少從來不受威脅。所以請你晚上睡覺注意點!”
淡淡的一句話,讓蒙面女子呆滯在原地:除去上次和人比琴,自己被一個女人調.戲。心中起了漣漪外。何曾再起過漣漪?!可是,對方几句話,就說的自己起了嗔恨之心,難道……自己以往的真的裝。是迷失自我嗎?!
當然,驚訝不已的還有珍妮丹,自己什麼時候聽過虞姐姐起過波瀾的語氣。可是……
珍妮丹不得不佩服,眼前這人的言語犀利。同樣,她心底對着無恥的混蛋更恨上了一份。
牧凡見珍妮丹惡狠狠的表情,絲毫不以爲意:自己就算救了他父親之後,她也不敢對自己動手!有的是手段控制它。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爲了一顆魅丹去虎穴! 空曠的房間很乾淨,零零散散的擺着幾件傢俱,簡單而又大方。在房間的靠窗位置,放着一張頗爲寬大的牀,牀上躺着一個人,憔悴而又泛黑的臉龐,證明着他就是自己這行的目標!
“你最好能救醒我父親。要不然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珍妮丹冷冷的看着牧凡,語氣中滿是威脅,讓牧凡再次感嘆這女人的強勢和桀驁。
“小妞!你還是想着怎麼找克拉克算賬吧!他纔是強.暴你的罪魁禍首。本少還沒強.暴你呢!”牧凡撇撇嘴,眼神邪邪的打量着珍妮丹豐腴的身軀。
“混蛋!”珍妮丹怒罵一聲,她深吸了一口氣,緊緊的握着拳頭。心中暗暗說道:等你救醒我了父親,我再慢慢收拾你們兩個!
沒有理會這被自己激怒的女人,轉頭對着站在珍妮丹旁邊的蒙面女子說道:“記得哦,吃飯睡覺的時候小心點!本少很黃很邪惡的!”
牧凡說完之後,不理會兩女的眼神,哈哈大笑的就望着牀頭走去。
望着牧凡的背影,蒙面女子微微皺了皺眉頭,對於這個一點也不給自己面子,甚至侮辱自己的無恥男人,她水一般淡然的心都忍不住有些怒意。
牀頭上的中年男子,大概四十來歲。不太英俊的臉上卻有一份肅殺之氣。顯然是經過生死磨鍊的男人,牧凡鬥氣微微探入中年男子的體內,他驚駭的發現,中年男子的實力應該不下於將級。牧凡不理解,一個將級,也是克拉克那蹩腳的醫術能毒倒的?
不過,牧凡再次細細的檢查了中年男子一番,得出的結果卻讓他很驚訝。克拉克什麼時候毒術達到這種程度了?連藍露水都能配置出來了?!
牧凡要不是五長老給他介紹過,牧凡還真的要摸索良久才能知道怎麼解。可是五長老不是說藍露水配置極難麼,而且懂的它配方的人極少,克拉克顯然是配置不出來。難道又是搶的?
珍妮丹見牧凡疑惑驚訝的表情,她心頭也有些發急了。雖然不待見牧凡,但是此時卻不得不依靠這心底混蛋救自己父親。
“怎麼了?解不了我父親的毒嗎?”珍妮丹擔心的問道。
牧凡沒有理會珍妮丹,對於這桀驁的女人。牧凡也就逗她生氣打發時間,對於她的語氣惡壞直接無視。
隨手寫了幾張藥單,牧凡丟給珍妮丹說道:“你去把這些藥取來?”
珍妮丹很疑惑的看了一眼藥單,上面的珍貴藥材樣她皺了皺眉頭:“用的瞭如此之多的藥材嗎?你不會是藉機打劫吧?”
牧凡頓時急了。他怒氣衝衝的指着珍妮丹說道:“珍妮丹小姐。你知道你這是在侮辱一個優秀大好青年麼?!作爲一個醫師,一個有道德素養的醫師,你居然說我趁火打劫。叔叔可以忍,嬸嬸不能忍。本少從來不趁火打劫,本少的一向原則是放火打劫!”
“我呸!”
珍妮丹不準備搭理這無恥的男人,她叫來一個僕人把藥方給了對方,叫他去把這些藥材找來!
見珍妮丹安排下去,牧凡這才緩緩的解開中年男子的衣服,望着那線條有致的肌肉,牧凡一陣嫉妒,丫的,身材怎麼能比本少還好?!
袒露上身之後,牧凡見蒙面女子轉過頭去,他調侃的說道:“你不是說紅粉骷髏麼?那你又何必在乎一男人軀體呢?原來,你也是會害羞的啊!”
說完,邪笑的打量了一番蒙臉女子撩火的身軀,牧凡手上猛然出現幾根金針。一揮手間,全部插上了中年男子的身軀之上!
原本還嬉笑的牧凡,這時候也無比的專注,藍露水這毒藥,就算自己高達七階的醫術解起來也頗爲吃力。畢竟牧凡現在只是單純的依靠醫術,並沒有配置專門的解毒藥。
數十根金針,在牧凡的全力控制之下,全部有規律的開始跳動。中年男子胸口好像有個漩渦似的。帶動着金針急速的旋轉跳躍!
“啊……金針渡穴?”
珍妮丹有些驚駭的望着牧凡,居然是金針渡穴,還是數十根金針一起。這怎麼可能呢?控制的金針越多,說明對方醫師水品越高。看這混蛋的無恥姿態,怎麼也不像一個高級醫師啊!
“啊什麼啊!小妞,趕緊去取個杯子過來!”牧凡絲毫望着跳動的越來越急速的金針,對着旁邊的珍妮丹說道。
說完之後,牧凡沒有理會珍妮丹,鬥氣微微偷體而出,向着中年男子的手指上一割!沒有理會珍妮丹疑惑的眼神,從她手中取來她剛找來的杯子。
一滴滴腥臭的血液瞬間就滴入輩子當中,那猛烈的腥臭味,讓珍妮丹和蒙面女子情不自禁的捂住鼻口!
做完這一切,牧凡並沒有停下來。他從納靈戒中取出一瓶不知名液體,順着金針就滴了下去。說來也神奇。這點點液體一接觸到金針,瞬間就涌入中年男子體內。這詭異的一幕,看的珍妮丹微微張了張那張紅潤的小口。
隨着那液體藥液的涌入,中年男子原本泛黑的臉漸漸的紅潤了起來。讓珍妮丹大鬆了一口氣。她知道牧凡的醫術起作用了。
一滴滴的腥臭血液滴入杯子中,珍妮丹見快滴滿的杯子,她趕緊又去拿了一個。動作之快,讓牧凡不禁調侃的說道:“女人,克拉克褪你衣服時候和這差不多速度吧?”
“混蛋!”珍妮丹心底惡狠狠的罵了一聲牧凡,咬着牙把杯子給牧凡,沒有搭理他。
牧凡望着原本漆黑的血液漸漸的變紅,他微微的笑了笑,再次取出一瓶藥。爲了以後自己不被他們報復,自己是該加點作料了。比起毒術,克拉克還差自己遠着。
所以牧凡在珍妮丹疑惑的眼神中,打開瓶蓋,準備滴了兩滴在中年男子身上。
“你幹什麼?”珍妮丹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大喝道。
牧凡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治療你父親啊!呵呵,不過要是你不希望你父親痊癒的話。我就不再動手了。”
說完,牧凡準備收起那瓶液體。
珍妮丹定定的看着牧凡,見他無所謂的面對自己的目光,她緩緩的吸了一口氣道:“對不起!你請自便!”
如此姿態,讓牧凡對珍妮丹再次高看了一份。這女人明顯討厭至極自己。但是卻還能有如此姿態,確實頗有個性。
牧凡滴了兩滴液體在中年男子身上,他笑了起來,笑的很詭異,讓珍妮丹心底微微發毛。 當中年男子手指上滴出的是血紅血液時候,牧凡這才鬆了一口氣。手一揮金針瞬間收了起來,原本憔悴泛黑的臉,此時也紅潤有光!
可是如此模樣,並沒有讓珍妮丹高興。她驚駭的看着中年男子原本放毒的手指。只見一道細流般的血液從其中涌了出來,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按照這速度流下去。中年男子就算解毒了,也得失血而死。
“這……這怎麼回事?”珍妮丹怒瞪着牧凡,看着那飆流出來的血液,暴怒而又驚駭。
牧凡見狀,嘿嘿的笑道:“你以爲藍露水的名聲是白叫的嗎?就算被人解毒了,依舊可以放幹人血而致死。”
“那沒有辦法止血嗎?”珍妮丹看着越流越多,都已經溢出杯子染紅牀單的血液。她心頭驚恐不已,在這樣流下去,就算父親有幾分實力也堅持不住啊!
“止血的辦法倒是有。不過,我只答應解毒吧!沒答應幫他止血吧!”牧凡很認真的說道。心底嘀咕道:一碼歸一碼,克拉克只給自己解毒的報酬,可沒給自己止血的報酬!
珍妮丹算是知道這混蛋剛剛說的放火打劫是什麼意思,這手段,比起放火打劫可高明多了。
“你說,要什麼報酬?”珍妮丹冷冷的看着牧凡,咬着牙齒說道。
“咳!你是克拉克未來老婆嘛!我會給點面子的,別人的給個四階魔晶的就夠了。你們嘛就打個折,給個五階魔晶就行了!”牧凡微微笑道。
剛剛牧凡就打量了珍妮丹的家世,顯然很富有。靠近恐懼森林,想來一顆五階魔晶還不費事。
珍妮丹倒是吸了一口寒氣:還真虧牧凡敢開口,五階魔獸已經相當於人類的將級高手了。如此魔晶可見珍貴了,他居然談笑間就要去一顆。
珍妮丹望着自己父親越流越多的血液,狠狠的看了牧凡一眼。不知從哪裡取出一顆魔晶道:“給你。快止血!”
牧凡順手接過,丟入納靈戒中。五階魔晶,足夠自己使用傳送陣幾次了,回去的路費算是解決了!
不緊不慢的在珍妮丹的怒目中,再次取出金針,手一揮全部插上了他流血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