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不把目光注入到敵人的身上,敵人就感覺不到危險了,所以紅色的雞冠蛇並沒有主動的攻擊吳翼,而是用出了大範圍的幻術。
不過在吳翼分神的這一瞬間,紅色的雞冠蛇就已經攻擊了過來,讓吳翼絲毫沒有多少招架的能力,這樣的情況。
吳翼躲閃不即時,還是被咬了一口,一瞬間,在輕微的刺痛之後,吳翼只感覺到自己的腳脖子變得麻木,然後席捲向上。
吳翼感覺自己就像是要被逐漸冰凍起來了一樣,思維也變得停滯了許多,在我們的這樣的一個過程當中,吳翼能夠感覺到天上的小青蛇還在不斷的落下,落到了吳翼的頭上,肩膀上, 脖子上。
這讓吳翼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是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他知道這是幻術,可是這太逼真了,就連身體也不自覺的跟着做出了最原始的反應,顫抖起來。
就在吳翼的精神即將緊繃到要斷掉了的時候,吳翼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能夠坐下來了,而身上的東西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一切反覆都會到了最初了樣子,不,並不是,這只是紅色的雞冠蛇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已,所以一切才都恢復了正常。
而白玉殘魂則在吳翼的腦海中說道:“起來吧,它已經走了,趕緊回到岩漿池密室之中休息吧。”
吳翼的思維還是處於停滯的狀態,但是還是能夠聽懂提示的,於是就向那一個洞穴走去。……
……
在岩漿池密室之中,吳翼的身體已經不在變得寒冷了,已經能夠以正常的行走了,吳翼疑惑的說道:“那一條蛇跑到那裡去了?”
白玉殘魂敷衍的說道:“因爲是用了毒,回去修養生息了吧。你不用擔心,明天還讓你去找那一條蛇。”
吳翼的額頭“有隻烏鴉飛過”,現在撒謊都這樣不需要經過大腦了嗎,張口就來。吳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在吳翼看來,那一條紅色雞冠蛇應該非常的致命纔對,可是到了現在爲止,吳翼居然沒有多久就恢復了過來。若如不是白玉殘魂在暗中有什麼操作,打死他也不相信。
當然這就冤枉白玉殘魂了,用紅色的雞冠蛇來鍛鍊吳翼,都是小老頭的注意,也是小老頭的安排,而白玉殘魂最多算是一個知情者一個參與者而已。
……
第三天的時候,吳翼再次在夜晚的時候來到了外面,來到了紅樹林之中。這一次和前一次一樣,吳翼再次察覺到了紅色雞冠蛇的時候,就已經被咬住了。
可是吳翼能夠發現自己居然沒有馬上麻痹掉,還有幾秒鐘能夠自由活動的能力,可也僅僅是幾秒鐘而已。
最後還是在白玉殘魂的幫助下, 吳翼纔回到了岩漿池密室之中,在這裡,吳翼發現自己的能夠活動的時間比之前提前了許多。
而且更加的適應之前的那一種狀態了,在面對幻術的時候雖然還是沒有找到突破的訣竅,但是已經不用被幻術所幻化出來的攻擊自己的東西牽着鼻子走了。
對於這樣的變化,吳翼也是非常的開心,終於有了一點點明白白玉殘魂的用意了,這是在鍛鍊自己的精神力和抵抗毒素的能力啊。
……
在經過了十天的訓練之後,吳翼終於在一次訓練當中成功的把紅色的雞冠蛇給找了出來,而此時的吳翼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明顯的增強的許多,抗毒和反幻術的能力都已經有了質的飛躍。
這一次,吳翼手中提着比自己好要長許多的紅色雞冠蛇問道:“現在我們可以回到破軍帝國的都城了吧。”
白玉殘魂點了點頭,其實在前一天,小老頭就偷偷的找過白玉殘魂,讓他趕緊帶着吳翼回到破軍帝國的都城之中,恐怕在不久的將來,那裡將會有事情發生。
……
幾天之後,破軍帝國的都城之中的一處地牢之內,一處幽深的暗房之內,不斷的有一個人的慘叫聲傳了出來。
啊~ 啊~啊~
這是隱忍着疼痛到最後又忍不住所發出的聲音,這是王扎的聲音,他的雙手被兩根粗大的鐵鏈所捆住,不能夠移動。
而他被扒光衣服的上半身,怕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的蟲子,這些蟲子有一些有着黑色的堅硬的外殼,發出黑藍色的幽光。
而這些幽光隨着一根根尾刺不斷的注入到了王扎的體內,這時候他在也忍受不住發出了啊啊啊的大叫的聲音。
他這樣的狀況已經持續了九天了,自從他回到了破軍帝國的都城之後,請示了上層追查自己的那一個根破魂棍的效果,就知道吳翼還沒有死亡。
而那一個東西,本來是爲了用在破軍紅紗的身上的,王扎的一意孤行,導致了組織上所安排下來的任務失敗,這讓組織上後續的動作都要推遲行動了。
這樣的一處嚴重的失敗,本來是能夠要王扎的小命了,可是王扎爲了最後的一絲活命的機會,提出了用沒有人能夠完成的一個實驗來作爲自己的懲罰。
這個實驗成功了,王扎的在精神力方面的實力將會獲得很大的提升,對組織也是非常有用的,而如果失敗了的話,將會死亡。
這不是說組織想要處死他,而是這個實驗從來就沒有人成功過,而失敗了的人也都被毒死了。
到現在爲止,看來只有王扎支撐到了最後,即將引來實驗的成功。
他此時已經能夠適應這些奇怪的、噁心的毒蟲的叮咬了。雖然如此,他也只是表現出比原來的時候更加的能夠耐受而已,並不是完全沒有反應。
而他之所以演戲到了這個時候是爲了一件事,就是爲了今天,此時他所在的牢房之中憑空多說出來了兩個人。
這時候王扎本來低着的頭顱突然擡了起來,眼眸之中泛着紅色的光芒,說道:“終於來了嗎?我等你們很久了。”
說着,這兩個黑衣人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夠動彈了,而原本應該趴在王扎身上的毒蟲像是潮水一樣的退了下來,向這兩個人怕去。
這兩個展開了大口發出了驚恐的叫聲,卻沒有想到,張口的大嘴成爲了這些毒蟲行進路上的新的洞口,當這兩人的脖子肚子內都塞滿了毒蟲之後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
況鐺兩聲,這兩個人倒了下去,而王扎手上的鐵鏈也應聲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