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在哪?”一個少年穿的人模人樣的走進校長室就大叫。
“小鬼,來的挺早的嗎?”猛的從桌子上把腦袋擡起來。睡眼朦朧的問。
“那當然,我多勤奮!”全校敢和校長這麼說話的也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今天的我可不比平長的我。爲什麼?穿的不同了唄!以往我都是穿着中國古代款式的衣服,而現在我身上的是一件正規的召喚師魔法袍,手中拿着一個任何魔法師都看不上眼的魔杖,看起來到挺像那麼回事。
“我說小鬼,身爲我魔導師(魔法師職業等級:初級魔法師,中級魔法師,高級魔法師,魔法使,魔導士,魔導師,大法神。)約·蒙特的親傳弟子,你怎麼就是不用我給你的那根魔杖而偏要用這個垃圾貨!”校長不滿到道。
原來校長就是整個大陸三大魔導師之一,所有魔法師的偶像,偉大的坦司帝國第一法師,約·蒙特。只不過要是人們都瞭解他的本性不知道還會不會拿他當偶像。或者是嘔像。
昨天我和他那一戰可說是絕古曠今,驚天地泣鬼神啊!正所謂要了解一個女人就去和她吵嘴,要了解一個男人就去和他打架。於是,在一場揮汗淋漓之後,我們成爲世界上最最忘年之交。(因爲後來我才知道這老頭已經有兩百多歲了,可是還是活的這麼硬朗,這真是比我老爹還怪的老怪物。)
有了交情後他說我極有魔法天賦。一定要收我爲徒(主要是後來覺得輩分有點吃虧,想提提輩兒!),我拗不過他(他一手握着把冰劍一手運着水龍破的跟我商量。)於是就成了他的徒弟。要學魔法自然要有相應的裝備了,於是我就去魔法師專營店去買了件普通的魔法袍和一根不普通的魔杖。爲什麼說魔杖不普通呢?因爲那是一個沒有人會去選的除了結實沒有一點作用的魔杖。不過這對我來說正好,因爲它和我慣用的齊眉棍的體形差不多。
“這個不是也挺好的嘛!再說你不是說我有魔法天賦嘛,根本用不着魔杖的魔法加釋嘛!而且我認爲剛開始學的時候還是不要用那些東東的好,等以後學成了再換個好的也不遲啊!”我隨便找了個藉口。(看見沒?俺的口才。隨便找個藉口就能說這麼多話。)
“也對,算了。走吧,我們去學習,我要把你培養爲世上第一個法神。”約豪情萬丈的說。不過他好想搞錯了,我是召喚師啊!!!!!
常識,基礎,概念。一天的時間已經把我的腦袋裝的滿滿的。我暈頭轉向的在校園中走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住處的。(在學校是要住校的。可以住在學校蓋的寢室樓裡和十幾和汗水男擠,也可以租用學校的豪華別墅。別墅都很大,其中最大的是莎莎兩年前來上學時租的,所以我們也就順理成章的住了進去。)
“死鬼,你敢逃課!”嬌兒還沒等我進門就跳過來摧殘我可憐的耳朵。
“沒有啊!”我一邊委屈的垂泣一邊講述了和校長之間不正當的關係。(?……!)
“好吧,這此放過你了。不過你沒事的時候也要去陪我們一起上課哦!”
“OK!”
第二天,如同第一天一樣。
第三天,依然。
……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在這兩個月內我由一個對魔法毫無所知的少年成爲一個對魔法全知的少年。當然只限於理論,因爲我無論怎麼樣都用不出魔法。不過我現在已經迷上那些基礎知識了。雖然約的爲人是不敢恭維,不過他的知識還真不是一般的豐富(畢竟也活了兩百多歲了嘛!)。對與他不專攻的召喚系也是十分的瞭解。各種幻獸的奇異樣貌,奇特技能,奇趣的生活習性都讓我瘋狂的沉迷其中。兩個月來我不是去聽約講課就是一個人去圖書館看書,根本忘了還要去陪嬌兒她們上課。
這一天,我正走在去圖書館的路上。看到前面很多人圍在一起,不免好奇的湊過去看看。
“嬌兒,你還是跟我走吧。”一個嘴臉男穿的豬頭豬腦的。
“請你放尊重點。”嬌兒黛眉微皺。
“哼!裝什麼清高,今天沒有愛絲利亞護着你,你最好是從了。不然……嘿嘿嘿嘿!”
“你想怎麼樣?”嬌兒寒聲道。
“嬌兒……”
“嬌兒也是你叫的?”殺氣,強烈的殺氣彌散在全場。
“誰?”嘴臉男也感到了威脅。
不用我多說。我的殺氣已經是最好的說明了。不見我周圍的人都躲得遠遠的嗎?
“你小子也想英雄救美?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嘴臉男囂張的叫。
“爲什麼哪都有你這樣的人。”看到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嚴敵那個感冒藥。心中怒火再盛。
“樓!”嬌兒覺得我有些不對,跑過來關心的問。
“我沒事!”我淡淡的說,可是雙眼依然緊鎖着嘴臉男。
“原來是一對姦夫淫婦!兄弟們,給我上!”
“嗷——”
“嗷嗚——”兩聲巨吼,一黑一白兩隻威猛無比的幻獸出現在我的左右。
“是,是地獄馴獸師。”人羣中不知道有誰叫了起來。
“你,你!召幻獸!”嘴臉男感到越來越重的殺氣,大叫出聲。在他身後的所有人也都感到那可怕的力量同時召喚出了自己的幻獸。
“每一個人……”我無視面前數十人的陣仗向前邁出了一步,只是這一步讓所有人全身都跟着一顫。
嬌兒想開口阻止,可是又不敢。無奈只好在一邊乾着急。
“……都有他不能觸碰的逆鱗……”我又向前邁出一步,聲音也變的冷寒無比。夜虎和夜笑同時感到我心中的怒氣,身上涌起勃勃殺機。
“……而我的逆鱗就是我愛的女人……”我又邁出一步。嘴臉男一衆現在已經是全身顫抖了。而在我的身上也好似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只不過那赤紅的烈火此時變成了青黑色。
爲什麼我每次發怒的時候慾火焚身真氣都是青黑色的,是這真氣本身就是這樣還是我的問題?如果我清醒的話我也許會這麼問我自己。可是怎奈每次我身上出現青黑色火焰時都不是我十分清醒的時候。
“……和兄弟。”我的話結束了。我的腳步也停止了。可是人們心中的恐懼不但沒有消散還漸漸的擴大了。每一個人都知道我的話結束就表示對嘴臉男等人宣佈了死刑。
“玻璃司·路棵男爵!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我不在的時候騷擾我的姐妹。”亞兒冰冷的聲音在人羣后面響起。在她的後面跟着的是寒着臉的莎莎和四婢還有絲琳。而七星也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身後。
“還不快滾!”莎莎嬌叱道。聽起來是在幫我,可是誰都知道她是想保住嘴臉男的命。剛剛亞兒在稱呼嘴臉男時在“男爵”兩個字上的讀音特別重也是這個意思。她是想讓我知道嘴臉男的身份,讓我及時收手免得著成大錯。
男爵並不是什麼大的爵位,不過一個未成年的人就擁有男爵的爵位這就不能不讓人想到他的家世了。
兩個身影在人羣外出現,可是卻沒有進入的意思。
“我還想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是這小子啊!”阿卡司心中想道。
“沒想到這小鬼還有這本事。”約也暗暗的想着。
原來阿卡司來找校長聊天,突然感到在學校中有一股不名且強大的力量,於是兩人便來看看,結果一看原來是我。
“想走?沒那麼容易!”我的聲音低冷的穿透每一個人的心。
“可是樓……”亞兒還想說些什麼嗎。
“擋我者,死!”
亞兒聽得全身一顫,低着頭在旁邊不敢再說話。
阿卡司和約相視一陣苦笑。別人都以爲我說的話是在警告亞兒,可是他們卻知道我的話其實是在警告他們兩個。因爲我的聲音在他們兩個人的耳邊要大得多。以他們兩個的經驗自然是知道我用特殊的方法把聲音傳到他們耳邊的。可是這麼大的事他們真的能不管嗎?
他們在猶豫,可是七星四婢並沒有猶豫。他們跟着我多年,從沒看我發過這麼大的氣。在他們的心中我就是他們的一切,我開心就是他們開心,我生氣他們比我還生氣。所以我的話一落,他們就動了。
四婢上前將亞兒和莎莎圍住,而七星則轉身消失在人羣中出現在阿卡司和約的周圍。
“哎!”兩人同時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那該死的東西怎麼惹到了這個煞星。”
全場寂靜,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時間好象凝固住了。突然,我動了,不,應該說我消失了。是的,我在原地消失了。然後又在一瞬間後在嘴臉男的面前出現。我的姿勢是前衝式的,左手垂在腿側,右手平伸,身體前傾。右手臂彎正卡在嘴臉男的脖子上,將嘴臉男整個帶飛了起來。然後我的身體咋停,嘴臉男的身體依貫性飛了起來。我的右手順勢一伸抓住嘴臉男的喉嚨。
我的動作如閃電般一氣呵成,在場衆人還都沒有反應過來。比丘獸動了。
比丘獸,嘴臉男的幻獸。B級下階,長的像個長尾巴的大土豆,擅長土系魔法。
比丘獸巨大的身體向我直衝過來,地上一陣震顫顯然是他用了魔法。
“黑虎殺·狂~~~~咬!”黑虎大叫一聲躍了過來一口咬住比丘獸的脖子。雖然比丘獸身爲B級幻獸,就現在的黑虎來講想一擊中幾乎是不可能的,怎奈一則他救主心切,再有嘴臉男的力量也實在不怎麼樣,連帶着他也發揮不出自己的實力。(夜笑第一次能那麼輕易抓住六靈獸一是當時六靈獸並沒有注意,而且嘯天之狼也是以速度見長。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因爲當時剛剛契約完成,能量並沒有大量消失。所以當時夜笑的實力幾乎是S級,抓一個六靈獸自然不費什麼力。)
“雪狼戰·水晶牆。(這是我最近和夜笑研究出來的,怎麼樣?酷吧!)”另一邊夜笑也同時動了,只不過她的目標不是比丘獸,而是我的腳下。
我的腳下正要狂躁的地面被一層水晶包裹住,馬上安靜了下來。
這時我也沒有閒着,我的手一翻,右手成掌將嘴臉男擊飛。在我的右手上覆蓋着一層白霧。
“是水系魔法嗎?”阿卡司對約問道。
“不是,我沒有感到魔法波動。”約十分肯定的回答。
“小鬼,你還有多少讓我們驚奇啊!”兩人同時感嘆一聲。
夜虎把口中奄奄一息的比丘獸往旁邊一吐。“呸!當我們不存在啊!”
“會說話的幻獸!”每個人嘴都張成了“O”字形。剛剛夜虎他們發招時由於事出突然,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可是這次所有人都聽清楚了就免不了一陣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