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我怎麼聽着外面特別吵呢?”
從慕言回來開始蘇淺夏就覺得了,外面似乎突然多了好多人,而且都圍在他們家門口,吵的讓她頭疼。
“有嗎?我什麼都沒聽見。小東西,你肯定是這兩天沒休息好,所以產生了幻聽。”
慕言暗暗咬牙,外面那些暗衛是擺設嗎?任憑蘇家老院的那些無賴在他門口撒潑卻視而不見。
小東西若是懷疑了,他再想着把這件事情瞞回去就不容易了。
“也許真的是幻聽了?”蘇淺夏自言自語了的吃了塊點心,可是耳邊的聲音還是不時的出現,弄得蘇淺夏想簡單的把它當成幻聽都不行。
“就是幻聽!慕宅已經遠離了京城繁華的地界兒,周圍連個擺攤兒的人都沒有,住了這麼多天,你還不清楚嗎?”
慕言儘量將蘇淺夏的疑惑往“幻聽”上面引導。
“也對,你選的地方可是夠荒涼了。”
說成人跡罕至都不爲過。
蘇淺夏來的那天一是爲了這麼大的宅子而震驚,二就是爲了這麼大的宅子建在這麼荒涼的地方而震驚。
慕言也許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不想讓人打擾他休息,所以才選擇了這麼一個地方。
不過另一方面,他應該也是爲了顯示自己的無害。
慕言的身份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京城,各方勢力都會緊張起來。
他們無時無刻的注意着慕言的一舉一動,就怕慕言有什麼小動作,叛亂了他們皇位的爭奪戰。
“媳婦兒,我去給你端剛出爐的點心。”
蘇淺夏剛纔一直唸叨着廚房該送老婆餅來了,可是卻吃吃沒送。
這不,他正好去幫蘇淺夏把廚房的老婆餅端來,然後也有時間去教練暗衛們,如何處理那些無賴。
許是他剛纔少說了一句話,對這些人不用客氣。
暗衛們看來就是對他們太客氣了,是以才讓他們蹬鼻子上臉,在門外弄出這麼大的響動來。
慕言沒有親自出去,而是交代了屬下,無需跟這些人客氣,若是他們再繼續不知好歹下去,那就把他們扔到馬車上,拉出京城,讓他們自生自滅。
都是羣貪得無厭的傢伙,慕言不是爛好人,不會讓他們鑽了空子予取予求。
果然,端着老婆餅回西院的時候,外面的叫嚷聲已經徹底沒了。
蘇淺夏對老婆餅的興趣已經超過了耳畔那些忽隱忽現的聲音,她抓了一塊火候剛剛好的老婆餅,嚼的起勁兒。
“呃,慕言,你剛纔跟小舅舅去哪了?小舅舅全然不提你們的行蹤。神神秘秘的,不會就瞞着我一個人吧?”
蘇淺夏的嘴邊確實老婆餅的碎屑,一說話就不停的往下掉渣子。
冰冷的指尖擦拭着蘇淺夏的嘴角,直到恢復光潔才戀戀不捨的收手。
“小東西,吃東西的時候不要這麼急,我會忍不住……想要把你也吃了的。”
每次擦拭蘇淺夏的嘴角,慕言的心底都會微微一軟。
家人……這就是家人給他帶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