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能繼續服藥嗎。 她之前已經服了半月有餘。”
慕言並未說蘇淺夏服的具體是什麼藥。
“既然半月有餘還與大礙,那麼就說明是無事了。況且夫人這一胎懷的極穩,胎象強健,我行醫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穩定的胎象呢。”
只見一個白髮白眉的老者擼着他長長的鬍子,還在感嘆他所號到的奇異脈象。
蘇淺夏錯愕的望着那個老頭,“孩子還沒足月你就能看出穩不穩?老頭子,你可別胡言亂語來我家騙診金啊!”
別說他們只是一羣會吹牛逼的老中醫,不可信。就算是現代先進的醫療技術也不能如此肯定,認爲她吃藥是肯定不會影響胎兒發育的。
如果真的不影響胎兒發育,那麼那些懷孕了連感冒藥都不敢吃的媽媽們又是爲什麼?
“老朽敢以性命擔保,夫人您之前一直服用的藥物確實不會影響到胎兒。”
老頭子被人叫做“庸醫”,突然就來了脾氣。
就算拿他全家上下的性命做擔保他也會這麼說,他從脈象上看不出任何不妥。
雖說在女人懷孕期間要避免服用藥石,但是慕夫人的孩子一丁點兒問題都沒有。
或許是每個婦人的體質不同,所以這也要因人制宜。
“慕言,我信了那個老頭的話了。”
就算他是個庸醫,他也是一個膽大的庸醫。
因爲那些其他的大夫雖然也得出了同結論,但是面對慕言的質疑,他們除了沉默外什麼反應都沒有。
他們並非不相信自己的醫術,而是面對慕言這樣不怒自威的男人,他們就算是有把握也不敢出聲,就怕累及自己的性命。
“帶他們下去領賞錢。”
慕言聽到了自己想聽的結果,手一揮,讓下人帶着那些老頭下去領銀子。
大夫們雖然走了,可是慕言的腦中卻想着一個問題。
如果真如他們所說,蝕心蠱的解藥對小東西跟孩子都沒有影響。那麼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原因的。
莫非……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設想,不會是因爲在他們成親之前,歐陽煜就對小東西下了蝕心蠱,所以他們後來成親,有了孩子,孩子也與小東西一樣,中了蝕心蠱?
現在他們每天都去解毒,蝕心蠱的毒素也漸漸散去,所以小東西跟孩子纔會平安無事?
想到這裡,慕言心下一沉。
若是早知道他們的孩子會來的這麼突然,這麼早,小東西還會任由歐陽煜喂她吃下蝕心蠱嗎?
而且他若是早猜到會有這麼一天,他也不可能讓歐陽煜那麼輕易得逞。
“慕言,那些老頭子不是說我跟孩子都很健康嗎?他們從來沒有號過像我這樣強健的脈象呢,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慕言的擔憂全部都寫在了臉上,蘇淺夏坐在慕言腿上,捏着他嚴肅的小臉說道。
蘇淺夏不喜歡看到慕言現在這樣的表情,她喜歡看着他淡笑的模樣,喜歡看着他對自己溫柔的淡笑。
“我不是擔心,是開心,你們兩個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