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時,劉結草斜眼看了一眼,發現哈利那裡似乎有事發生。
“看起來真不錯呀。”穿輪狀皺領的幽靈眼睜睜地看着哈利切牛排,難過地說。
“你不來上一點兒嗎?”?哈利問道。
“我已經有四百年沒有吃東西了。”那個幽靈說,“我不需要吃,不過,當然很懷念它們的美昧。我想,我還沒有做自我介紹吧?敏西一波平頓的尼古拉斯爵士,格蘭芬多塔的常駐幽靈。”
“我知道你是誰了!”羅恩突然說,“我的兩個哥哥對我講起過你——你是那個‘差點沒頭的尼克’!”
“我想,我比較喜歡你們叫我敏西的尼古拉斯爵士。”幽靈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但是,淡茶色頭髮的西莫.斐尼甘插話說:“差點沒頭?你怎麼會差點沒頭呢?”
尼古拉斯爵士顯得很生氣,看來他不想談這個話題。
“就像這樣。”他急躁地說。他抓住左耳朵往下拽。他的頭搖搖晃晃從脖子上滑了下來,搏到肩上,彷彿頭是用鉸鏈連接的。看來有人砍他的頭,沒有砍徹底。
差點沒頭的尼克眼看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的表情,很開心。他把頭輕輕彈回到脖子上,清了清嗓子,說:“好了,格蘭芬多的新同學們!我希望你們能幫助我們贏得本學年的學院杯冠軍,好嗎?格蘭芬多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沒贏過獎了。斯萊特林來了個六連冠!血人巴羅實在讓人忍無可忍了——他是斯萊特林的幽靈。”
哈利朝斯萊特林那一桌看過去,看見桌旁坐着一個幽靈,十分可怕,瞪着呆滯的眼睛,形容枯槁,長袍上沾滿銀色的血斑。血人巴羅正好坐在馬爾福旁邊。馬爾福對這樣的座位安排不太滿意,哈利看了心裡覺得樂滋滋的。
“他怎麼弄得渾身都是血?”西奠特別感興趣。
“我從來沒問過。”差點沒頭的尼克拘謹地說。
或許別人沒有聽清幽靈尼克與哈利等人的談話,可是以劉結草的聽力完全聽得很清楚,因爲他離哈利相對很近。
看着幽靈。劉結草就拿它們跟《死神》中的“整”、“死神”、“虛”進行比較。發現這些幽靈是另一種形態的幽靈,讓這些幽靈停留於世的除了執念外。那就是魔法的力量。
不過,現在還是在吃飯,可不是研究幽靈的時候,來日方長嘛。
等到每人都敞開肚皮填飽肚子以後。剩下的食物就一股腦地從餐盤裡消失了。餐盤叉都變得光潔如初。
過了一會兒,布丁上來了。各種口味的冰淇淋應有盡有,蘋果餅、搪漿餅、巧克力鬆糕、炸果醬甜圈、酒浸果醬布丁、草莓、果凍、米布丁……
劉結草發現這些東西真的很不錯,不由也覺得似乎自己作爲造物主,居然不怎麼重視飲食,長期吃的東西都是相對一般,實在提不上層次。
上一次。進入《全職獵人》的世界,劉結草似乎也沒有想過要找美食獵人購買過特製美食來嚐嚐,完全就是失敗。
這一次,劉結草對於美食的興趣被勾起來了。他知道這些食物都是由家養小精靈準備的。他就在考慮是不是也要去弄一隻家養小精靈,又或是去弄一些類似的手段來製作美食。
另一邊,劉結草看到和聽到,以哈利.波特爲中心,不少人在那裡閒聊着各自的家庭背景。
而劉結草的小夥伴們,卻似乎一個個只顧着吃,完全沒有心思理會其他。
“小心吃得太多長胖。”懷着惡意,劉結草偷偷傳音給蘿莉們。
結果,蘿莉們臉色一變,終於糾結的停了下來。
劉結草暗笑,知道長胖是對多數女人最大的殺器,果然快樂是很容易建立在別人的悲劇上的。
主賓席上,海格正舉杯狂飲,麥格教授在跟鄧布利多教授說着什麼。頭上裹着可笑圍巾的奇洛教授正跟一位一頭油膩黑髮、鷹鉤鼻、皮膚蠟黃的老師說話。
然而,鷹鉤鼻老師越過奇洛教授的圍巾直視哈利的眼睛,這個舉動居然讓哈利前額上的那道傷疤出現一陣灼痛。
劉結草看到了這個過程,他目光閃動,雖然現在無法使用“凝”具體看到這個過程,可是卻也明白這其實是鷹鉤鼻老師對哈利的巨大惡意,觸動了同樣邪惡的伏地魔殘魂。
那是斯內普教授,負責教導魔藥學的,因爲哈利父母的關係,對哈利帶有複雜的情感。
最後,布丁也消失了,鄧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來。餐廳也復歸肅靜。
鄧布利多慎重說道:“哦,現在大家都吃飽了,喝足了,我要再對大家說幾句話。在學期開始的時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幾點注意事項。”
“一年級新生注意,校園裡的樹林一律禁止學生進入。我們有些老班的同學也要好好記住這一點。”
鄧布利多閃亮的目光朝韋斯萊孿生兄弟那邊掃了一下。
“再有,管理員費爾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課間不要在走廊裡施魔法。”
“魁地奇球員的審覈工作將在本學期的第二週舉行。凡有志參加學院代表隊的同學請與霍琦夫人聯繫。”
“最後,我必須告訴大家,凡不願遭遇意外、痛苦慘死的人,請不要進入四樓靠右邊的走廊。”
哈利哈哈大笑,但笑的人畢竟只有少數幾個。
劉結草心中明亮,這就是鄧布利多察覺到伏地魔的目標,也看出奇洛的問題後,針對奇洛和伏地魔佈置出來的陷阱,也是爲了救世主哈利.波特所準備的試煉場所。
越是不讓人去的地方,越是會引人注意,越是讓人想要去。鄧布利多先是引起哈利的注意,之後會利用種種手段把哈利引到那裡,讓哈利徹底想起今天這一番鄧布利多說出來的話,徹底把他的好奇心全部引爆。
“現在。在大家就寢之前,讓我們一起來唱校歌!”鄧布利多大聲說。
他說完,其他老師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
鄧布利多將魔杖輕輕一彈,魔杖中就飄飛出一條長長的金色彩帶。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樣扭動盤繞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選擇自己喜歡的曲調。”鄧布利多說。“預備,唱!”
於是全體師生放聲高唱起來: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請教給我們知識。不論我們是謝頂的老人還是跌傷膝蓋的孩子,我們的頭腦可以接納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爲現在我們頭腦空空,充滿空氣,死蒼蠅和雞毛蒜皮,教給我們一些有價值的知識,把被我們遺忘的,還給我們。你們只要盡全力,其他的交給我們自己,我們將努力學習,直到化爲糞土。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這首校歌。只有韋斯萊家的孿生兄弟仍隨着《葬禮進行曲》徐緩的旋律繼續歌唱。鄧布利多用魔杖爲他們倆指揮了最後幾個小節。等他們唱完,他的掌聲最響亮。
“音樂啊,”他揩了揩眼睛說,“比我們在這裡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現在是就寢的時間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格蘭芬多的一年級新生跟着珀西,穿過嘈雜的人羣,走出餐廳,登上大理石樓梯。
當走廊畫像上的人在新生們經過時喁喁私語,指指點點,當珀西兩次帶領新生們穿過暗藏在滑動擋板和垂掛的帷幔後邊的門時,沒有人感到吃驚,因爲大家都是累了。
他們哈欠連天,拖着沉重的腳步又爬了許多樓梯。不知走了多久,這時,前邊的人突然停了下來。
在他們前邊,一捆手杖在半空中飄蕩,珀西距後面的人僅一步之遙,於是後面的人都紛紛朝他撲倒下去。
“是皮皮鬼。”珀西小聲對一年級新生說,“一個專門喜歡惡作劇的幽靈。”
他又擡高嗓門說:“皮皮鬼——顯形吧。”
回答他的是響亮、刺耳、像氣球泄氣似的噗噗的響聲。
“你是要我去找血人巴羅嗎?”珀西嚴肅說道。
噗的一聲,突然冒出一個小矮人,一對邪惡的黑眼睛,一張大嘴,盤腿在半空中飄蕩,雙手牢牢抓着那捆手杖。
“嗬嗬嗬!”他咯咯地奸笑,“原來是討厭的一年級的小鬼頭啊!太好玩了!”
他突然朝新生們猛撲過來,新生們一下子驚呆了。
“走開,皮皮鬼,不然我去告訴血人巴羅,我可不是開玩笑!”珀西大吼道。
皮皮鬼伸出舌頭,不見了。手杖正好砸在納威頭上。新生們聽見他騰空而去,飛過時盔甲鏗鏘作響。
“你們應當對皮皮鬼有所防備。”珀西說,領着大家繼續朝前走,“血人巴羅是惟一能降住他的,他甚至連我們這些級長的話都聽不進去。我們到了。”
走廊盡頭掛着一幅畫像,畫像上一個非常富態的女人穿着一身粉色的衣服。
“口令?”她說。
“龍渣。”珀西說。
只見這幅畫搖搖晃晃朝前移去,露出牆上的一個圓形洞口。他們都從牆洞裡爬了過去。
之後,他們就發現已經來到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了。這是一個舒適的圓形房間,擺滿了軟綿綿的扶手椅。
珀西指引姑娘們進一扇門,去往她們的寢室,然後再帶男生們走進另一道門。在一部螺旋形的樓梯頂上,他們顯然是在一座塔裡。
新生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鋪位:五張帶四根帷柱的牀,垂掛着深紅色法蘭絨幔帳。他們的箱子早已送了上來。
他們已精疲力竭,不想再多說話,一個個換上睡衣就倒下睡了。
與其他人入睡情況不同,劉結草雖然同樣入睡,可是卻來到了另一處所在——夢境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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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的力量散發開來,是源於劉結草本身的力量,與魔法有着極大的區別,這股波動沒有引發任何注意。
在夢境世界中,劉結草等待了一會,就看到一個個蘿莉,還有無須在意的兩隻正太,全部都一個個出現在夢境中。
楊業績出現後第一時間就抱怨道:“爲何只有我一個人去了赫奇帕奇?”
劉結草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去誰去?或者說只有你一個人合適去赫奇帕奇吧。”
“阿彌陀佛,施主你着相了。赫奇帕奇和格蘭芬多沒有區別,區別的只是你自己的心。”清靜露出慈悲的笑容說道。
看來,楊業績是被可憐了,連不太說話的清靜都開口進行另類的安慰。
赫奇帕奇是怎麼樣的學院,看來清靜是很清楚的嘛。
這一次,劉結草也清楚了,果然清靜雖然是尼姑,但是作爲現代化的尼姑,似乎也看過《哈利波特》吧。
果然,《哈利波特》在地球很紅火,沒有看過的人倒是不太常見吧。
“這些都不重要,你們現在都開始練習吧,儘快掌握念能力的四大行,以及四大行應用技。”劉結草說道。
事實上,每天晚上都是如此,因爲不是第一次了,大家都開始各自練習。
一段時間下來了,基本上各人都掌握了四大行和其應用技,現在主要是更熟練掌握,以及最後完成“發”。
雖然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但是現在那些最新開唸的人還沒有一個完成“發”的,因爲他們沒有一個再像立華奏一般是特質系,因此沒有特質系可以迅速完成“發”的特權。
幾人主要是都沒有完全想好,他們最想要的念能力是什麼,因此才遲遲沒有完成“發”。
特別是,古月鈴和白鴉兒,她們的異能和神通,其實已經代表了她們自己的方向,卻也因此而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什麼,無法將之表達出來了。
劉結草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讓這些人練習再練習,通過足夠多的積累,讓他們靈機一動時,通過厚積薄發,一瞬間就可以完成“發”了。
第二天,劉結草等人起來後,就發現哈利.波特被人強勢圍觀了。
“就在那邊,快看。”
“哪邊?”
“在高個紅頭髮男生旁邊。”
“那個戴眼鏡的?”
“你看見他的臉了嗎?”
“看見他那道傷疤了嗎?”
衆人指指點點,各個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