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映射出紫色光芒的世界中,一個長得與凌冬巖頗爲相似的威嚴男子,正在聽着屬下的彙報:“稟告族長,屬下已經尋得夫人的下落。”“什麼?在哪裡?怎麼沒有找回來?”男人頗爲激動地說,“屬下按照夫人特徵去尋找,終於找到了消息,不過夫人已經離世了。”“轟隆”一個深坑出現在男子手下的地面上,“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冬梅,你怎麼會這麼快就離開了我,啊啊啊。”男子歇斯底里的聲音把他自己的屬下給鎮住,強大的威壓幾乎讓男子的屬下透不過氣來,“族長,雖然……夫人已經……離世,但她生下的女兒……還活着,屬下正在尋找他的蹤跡。”男子散發的威壓如同過雲雨一般,來的急去的也急,頃刻間不見蹤影,“什麼?也就是說我還有一個女兒留在大陸上,那快去,快去找到她。”“屬下明白。”男子的屬下趕緊往外出發,“等等。”一聲讓那個屬下停下腳步,並且轉過身說道:“族長,還有什麼事嗎?”“謹記,要小心行事,不能讓那些叛亂殘餘份子知道此事,就這樣,下去吧。”男子看着自己屬下“是”的一聲下去後,不由地陷入回憶中:
二十幾年前,幻之一族遭遇前所未有的大災難——發生了一場叛亂,作爲剛晉升幻之一族族長的幻天巖一派,被狼狽爲奸的兩羣人:幻天河一派與幻天江一派設計,許許多多的人因這次戰鬥而死,而幻天巖一派的很多人都被那兩羣人控制、暗殺,幻天巖一派漸漸落入了下風,幻天巖看到如此情況,再加上自己的女人有了身孕,只能暗中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可是他沒想到的是纔剛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那兩羣人已經殺到府上,雖然已經淪爲隱世家族,但幻之一族的實力內涵遠遠超出人們的想象,僅僅是幻皇就有幾十個,幻聖自然也不可能少到哪裡去,只知道在那一天,欲域中充滿了血腥之氣,人們的頭頂是一片黑壓壓,十分恐怖的未知現象下,人心惶惶。
映入幻天巖眼簾的一副殺戮的場面:不同陣營內的人你來我往地廝殺,但幻天巖一方的人因爲對方偷襲,已經損傷無數。鮮血把大地鋪上腥紅色的地毯,還用那些殘肢斷骨點綴出悲慘,“幻天河,幻天江,你們這是爲了什麼,爲什麼同族之人互相殘殺,難道就爲那一個“權”字嗎?”幻天江不屑一顧,幻天河卻是陰險地一笑:“幻天巖啊,幻天巖,你知道我們是多麼渴望能夠有一個強大的天賦,讓我們的修爲不斷精進,可是就因爲有你,我們的付出的只有微不足道的存在,我們永遠只能跟在你後面,這樣的事情,誰能夠忍受,而現在不同了,我們有機會了,哈哈哈。”幻天巖雙手緊握,“只是爲了一己之私,而讓這麼多人廝殺,那麼多**離子散,你們這些傢伙……”幻天巖咬牙切齒的,右手一動,一把紫色大刀出現,衝入戰羣,反觀幻天河、幻天江兩人,召喚出來的也是紫色的武器,頓時刀光劍影……
奈何猛虎奈不過羣狼,天賦極高的幻天巖還是被打倒在地,“嗬嗬嗬”幻天巖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該死,怎麼回事,你們的實力怎麼會上升到如此地步?”幻天巖十分震驚,儘管自己不久前突破到了幻聖,但沒想到對方一隻腳已經踏入了幻聖,兩個人還組合成一個僞領域,這些事情恐怕是有人在背後搞鬼,而且還得是個幻聖等級左右的強人。“哈哈哈,沒想到吧,這一年來我們遇到一個很大的機遇,儘管你的天賦很強,那又怎麼樣。”幻天河陰險地大笑了起來,“乒乒乓乓”慢慢消失,幻天巖此時才發現自己一方的人已經沒有一個殘存,對方的人漸漸圍了上來,幻天巖緊握手中紫色大刀,纔剛往前一步,“轟隆”的一聲,幻天巖整個人被莫名的領域壓成五體投地的這一幕,幻天河和幻天江對視一眼,知道是那個人出手了,幻天江殘忍地笑了笑,“幻天巖,你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這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真是太搞笑了。”幻天巖不斷掙扎,身體卻絲毫不動,“該死,果然是有人插手了嗎?”一隻腳重重踩在幻天巖的身上,“不要在掙扎了,這一切只是無謂,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你要認清這一局面,不過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易死去,來人,讓我們的新一任族長受受千刀萬剮之型。”幾個人對視一眼,帶着邪惡地微笑向前,“哧哧”的聲音不斷……
突然,隱藏在黑暗中的一個身影感覺到莫名的危險之感,正是這種感覺救了他很多次,十分地準確,“不對啊,我明明都把那些幻聖引到那個對方去了,那個地方的邪氣十分詭異,能夠隔離幻之力,而且十分之多,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回來的,該死,還是撤了……”身影憑空消失了,而對於幻天巖的抑制也沒有了,幻天巖憑着最後模糊的意識運用幻之力保護自己,但在衆人的眼睛裡顯現出來的是一副血肉模糊的軀體,還慢慢地流出鮮血,大地也被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