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到花魁杜鵑,還被凌義軒拉回府裡關了起來,坐在屋裡我氣得直拍門喊“凌義軒你把我放了!你幹嘛管我啊?”
喊來喊去都沒有人理我。中午夏丹來送飯我假裝肚子疼要上廁所。
夏丹說:“我帶軍師去吧!”
我連忙擺手說:“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說完一溜煙跑了。
躲在院子樹下,望望四周沒有人,準備從後門溜走。
“沒有王爺吩咐不能離開房間,請軍師回房。” 一個侍衛得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看着他姍姍地說:“那個……我吧是出來走走,對,走走而已!”剛纔都沒有看到有人啊?這人從哪兒冒出來的?
他依然恭敬地說“請軍師回房。”
莫名其妙被凌義軒關在房裡一夜和一上午,他憑什麼關我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堂堂軍師一職,幹嘛什麼都聽他的嘛?
對着侍衛我笑笑說:“你抓到我我就回房裡。”
侍衛說: “請軍師莫要爲難手下。”
“關你呢!抓到我再說吧!”
凌義軒不是讓我老實嗎?哼!我就要和你對着幹!
於是鎮國府上演這麼一出: 我爬樹摘樹上的果子,把摘的果子一個個扔在地上,僕人們都慌忙在地上撿。
看着下面的人我喊道:“你們別撿了,你們越撿我越要把果子丟下去。”
果然,聽到我這樣講他們都停了下來。
摘個果子用手揉揉,填進嘴巴里。嗯,很甜。不知道這是什麼果子。小小的皮是青色,吃起來甜甜脆脆的很好吃。以前從未見過這種果子。
在鎮國府住這麼久,府上大致情況我是瞭解一二。
就比如說,我現在爬的這顆果樹就是凌義軒最寶貝得樹。這上面得果子聽下人們說是凌義軒留給一位每年這個時候都會來鎮國府小住幾日得姑娘。
凌義軒無故關我,我就要把樹上果子全摘了,看那個姑娘來了凌義軒拿什麼招待人家。
我又把蒸的一籠饅頭,分給門外偶爾路過得乞丐。發了還剩一半,我把饅頭全塞好給看守的侍衛,讓他替我接着發。我剛靠近侍衛,他就像見鬼一樣對我說:“請軍師回房。”
我說:“回房可以,你接着幫我發饅頭,給,幫我發完。”
侍衛又後退一點說:“軍師放在地上屬下會自己拿起。”
“我給你不好嘛?幹嘛要費勁從地上拿起。” 我把饅頭再次遞給他。
他靠着門邊退無可退,單膝下跪說:“請軍師把饅頭放在地上,屬下會自己拿起。”
“你…………”我忽然想起不對勁?平時見面和我打招呼得下人們,今天見了我就像看見瘟神一樣。
還有剛纔我下樹,僕人們都紛紛退後。
這是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