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提克。
傍晚的時候,索爾帶着進城工作的一批工作回到了難民營。
他聽說軍方的人來過了,帶走了一個與飛機被襲有關的女傷患。
晚餐的時候,索爾想去找阿布裡瞭解一下這件事情的詳細,但一名同事說陪安妮的瘦高個兒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爲了安妮的安全,索爾特別交待過讓對方一直陪她回憶起自己的國書籍然後去大使館救助爲此,如果事情不順利,瘦高個得把安妮再帶回這兒了。
看漸漸暗下的天色,索爾認爲可能事情不太順利,兩人耽擱了時間,所以也沒有太上心。
索爾帶着打的晚餐去了醫院的食堂,阿布里正一個人坐在角落的一張桌上邊用餐。
他走過去坐下,打了招呼,兩人就女傷患的事聊了起來。
“軍方也沒有過多的透露,但我聽他們說女傷患是世界最大財團安保部的成員,她這次的任務是保護總裁夫人出差的。”
阿布裡當時就在土方調查小組組長和那個叫什麼z先生的旁邊,約隱聽到了一些對話。
“那架被襲的飛機上的主要乘客來頭不小啊,如果是政府所爲,這件事可就有的瞧了。”
“可不是,那家財團可是撐握着世界經濟命脈的,怕是白宮那邊都要給幾分面子,就不要說這邊了。事情要追究起來,那不知道要鬧成怎樣。”
誤當民航當敵機的烏龍事件以前也是發生過的,但這次不同,死者可是財團夫人,加上她背後的勢力,肯定不會像以前一樣能推就推的。
阿布裡覺得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這件事情將成爲全球大新聞三天兩頭地報道。
撇開這些不說,阿布裡爲那個女傷患得救而感到高興。
“哦,對了,安妮的事情進行得怎樣了?”阿布裡想到了更重要的事情,關切地問。
“高個子陪她去培訓中心了,到現在也沒見對方的消息,不知道事情進行得怎樣了。”索爾對安妮那邊的事瞭解的也不多。
“高個子有手機嗎?打看看。”都這麼晚了,不管事情怎樣,陪安妮去辦事的人都應該給索爾打個電話彙報下才是。
阿布裡心裡牽掛着那個小女人,催促索爾。
索爾看阿布裡焦急的模樣,好笑地輕搖了下頭,高個子辦事他挺放心的,如果有特殊情況要彙報對方肯定會打電話給他,這個時候他還沒來電,估計正忙着陪安妮處理手頭的事兒呢。
可是,索爾不想讓阿布裡太擔心,邊往嘴裡送食物,邊掏出手機打高個子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一連幾次,高個子的電話都沒人接。
“呃?”這讓索爾不禁緊張起來,這可是他直打的電話,按理說屬下們一看到來電顯示會立即接通電話的。
“怎麼了?”坐在對面的阿布裡發現索爾表情不對勁,心絃緊繃。
“沒人接電話。”
“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阿布裡一聽這話,手裡的餐叉都掉到飯盒裡了。
“有可能……”索爾方纔自信全無了,虛弱開口,他坐的方向正好可以掛在食堂前方天花板下的電視,電視新聞里正播放着一則尋人啓事。“哎,哎,你看那個人,不是安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