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推測錯了,不管怎樣,我都會動用可有的力量把少夫人救出來的。”z先生說。“商務用的飛機是不備跳傘包的,從瞭解的情況看來,這是一系列有預謀的襲機事件,他們想神不知鬼不覺得把少夫人帶走。”
“如果有什麼事就衝我來就好,爲什麼要這樣對芊芊?”杜奕非想不到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策劃這樣的事情,就算有錢人,也不可能隨意地駕着一輛中程導彈車到處亂跑,還在別土敘邊境的領空上襲機……
想到這裡,杜奕非意識到什麼地看z先生。
“可能有人想利用帝豪財團對國際的影響力,加深土敘兩國矛盾。”z先生和杜奕非都想到一塊去了。“這招太狠了。”
“可是,帶走芊芊的人會說中文,她那麼相信他,說明他肯定也是中國人。”真是太扯了。杜奕非承認財團有些業務和不少國家政府有聯繫,但這是生意,就算要向某些勢力抗聲示威,直接去弄什麼恐怖襲擊就好了。
杜奕非咬咬牙,花那麼多心思,最後還把陰謀暴露了,這種事做了又有什麼意思?
雖然杜奕非努力往正常思考,但襲機帶走芊芊這種事真的太不正常了。
除了與國家相關的,到底還有什麼人想製造芊芊死掉的假象,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她走呢?
任羽風?!
腦子裡閃過那個男人的名字,杜奕非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不可能。
就算那個男人當年命硬逃過了死劫,離開了聖楓不知躲在哪過了三年的他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本事的-想在一個國家隨意的使用導彈,這隻有軍方力量才能做得到。
還是說,他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什麼有駕馭這一切能力的人?他跟隨父親多年,學會的就是如何自由行走在那些危險人物的中間,做到面面俱到。按理說,他不會結這麼大的怨啊?
杜奕非想得越多,他的腦子就越亂了。
他有些支撐不住地坐到食堂桌邊的一張椅子裡,將爬滿痛苦的臉埋進伸展的雙掌裡。
“警局那邊根據女前臺的描述畫出那三個人的畫像了。”一名安保小隊長端着筆記本過來了,將剛收到的電子郵件打開。
“我看看。”因爲懷疑任羽風,杜奕非迫切地想確認心中的猜測。
其中兩張畫像是外國男人,杜奕非瞄了一眼後就將注意力投放在那個一臉短鬚的男人上。
這是電腦彩色繪圖,雖然粘着鬍子,但男人看起來挺年輕的,皮膚是健康的銅色,看起來是曬了不少太陽纔會這樣的。
因爲有鬍子,杜奕非沒覺得畫裡的男人有什麼和印象中的任羽風相像的,特別是他還戴着一付大黑超,和其他兩個同伴一樣將帽沿拉得很低。
除了男人的嘴和半截鼻子,誰能從這樣的畫像裡看出對方的真面目啊?
帶走芊芊的人是有備而來的,他們不會輕易讓人認出他們來。
可惡!
杜奕非懊惱地將手裡的筆記本摔到地上,像頭抓狂的野獸般吼叫。